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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人,在他的眼中,心中占據著至關重要的位置。韓皎自言自語,也不管那人聽沒聽得見:“是真的....不信算了。”韓皎拍了拍自己的頭,快步跟了上去。兩人再次并肩而行,姜枯云淡風輕地說道:“你說對了,我確實不是中原人。”這可把韓皎一驚,他從未聽姜枯說過此事,他問道:“真的啊,怪不得長得不相像,你既然不是中原人,那你是哪里人?”“不知道。”姜枯如實回答,她確實是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其他地境離中原都很偏遠,當初你一個小孩子是怎么跑到路途遙遠的中原的?”姜枯眉頭微皺,沉吟了一會,回道:“不知道,我那時候太小,忘記了。”韓皎勾搭上姜枯的肩膀,說:“咱們可真是同病相憐,我也對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我連自己為何會進青冥教,又為何無緣無故認了個義父,都不知道。”“誰跟你一樣。”姜枯小聲嘀咕一句,默默把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拿下來。韓皎:“干嘛?”姜枯:“太沉了,不習慣。”韓皎:“......”熱鬧的街道兩人邊走邊逛閑聊天,青州的城鎮很大,道路縱橫交錯,幾條河流穿過城鎮,河上還修了幾條寬敞廣闊的大橋,兩人走到橋上停了下來,站在欄桿旁,看楊柳垂岸,煙波浩渺,水中船只劃過,激起層層漣漪,在陽光照射下波光粼粼。韓皎面朝河流,轉頭,望著姜枯精致的側顏,問道:“云憑,你以后想做什么啊?”姜枯背對河流,倚在欄桿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回答道:“這個啊,我沒想過,我想下山,自由自在的生活,你呢?”韓皎一聽,露出了他一貫的毛病,瞬間正義感爆棚:“匡扶正義,懲惡揚善!”韓皎嘁了一聲:“就你啊,還是算了吧。”“云憑,你這是看不起我啊!”“沒沒沒,我哪敢啊大祭司。”韓皎轉過身,一手搭在欄桿上,側著身子,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喜歡你吧。”雖然被拒絕了無數次,但他還是不死心。“不知道。”姜枯回答的干脆利落。“我都如此直白了你還不知道?!”韓皎一聽急了。“你是男的吧,我不喜歡男的。”“你不喜歡男的,那你喜歡什么,還喜歡女的......難不成!!你真的!!!你認真的啊!!”韓皎一臉見鬼的表情。“把你那神情收回去,什么毛病。”姜枯皺眉厲聲說道,給了韓皎一白眼。韓皎一臉不可置信,連忙說道:“你一個女人,怎么能喜歡另一個女人啊。”姜枯無奈:“那你也可以選擇去喜歡一個男的啊。”說完不再理會韓皎,轉身走下了橋。“我神經病嗎我去喜歡男的,我這輩子就算是獨身一人,孤獨終老也絕對不可能去喜歡一個男的!”韓皎在橋上對著姜枯的背影大喊。路過之人轉頭看著那個大喊大叫的紅衣男子,嘴角抽搐,一臉見鬼的表情。事實證明,這段話在之后真是讓韓皎啪啪打臉。“你等等我!!”韓皎快步跟上,一艷紅一墨藍同行,在落日夕陽下漸行漸遠。作者有話要說:首次發文,小白一只,圈地自萌。姜枯被罰水牢第二章韓皎聽了姜枯被罰的消息,怒氣沖沖闖進了泥黎堂,大喊著:“姜淵,給我出來!!”聞聲而來的是姜淵一手提拔的泥黎堂的副使,林霜。“祭祀大人,來我們泥黎堂是有何要緊之事?”林霜恭恭敬敬的問道。韓皎揪住面前人的衣領,威脅道:“誰讓你們罰她的!林霜,別以為你有姜淵撐腰,我就不敢動你!現在給我放人,立刻,馬上!”林霜為難道:“大祭司,我這也是按規矩行事,姜枯違背教規私自外出,難道不該罰嗎?再說這也是堂主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去找堂主啊,找我干嘛,這又不是我下的命令,他在心里暗暗想著,正好碰上堂主外出不在,真是倒霉。韓皎才不在乎林霜怎么辯解,他現在最在乎的是姜枯的安危:“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姜枯要是有什么閃失,我第一個不放過你!”韓皎狠狠甩開林霜,林霜失了重心,一個沒站穩摔到地上。“她在哪里?”韓皎居高臨下,質問著。“大祭司,這....堂主吩咐,不準任何人放她出來,您別為難我了。”林霜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苦著一張臉回答道,這不靠譜的堂主平時一到關鍵時候就玩失蹤,拿他做擋箭牌。“行啊,我也不為難你,既然你不說,我自己找。”現在姜枯處境一定危險重重,他沒時間在這跟林霜說些廢話。在泥黎堂地底三尺下設有水牢,是除青冥后山瓊極地牢之后青冥教第二大牢獄。泥黎堂所有違背教規,犯了錯誤的受罰弟子皆被關入水牢,之所以起名水牢,是因水牢是以水作為主要懲罰,在水牢最深處,有著一個透明琉璃石打造的巨大鏤空石柱,里面灌滿了鹽水。前來受罰的弟子先是被鞭打至渾身傷痕累累,再被吊到半空,投入鹽水中,承受著鹽水浸泡傷口的劇烈疼痛,過一會再撈出,再次投下,時間一次比一次長,總共十次,只要在水下堅持過最后也是最長的第十次,懲罰結束,很多弟子沒有被其他刑法折磨死,卻在這巨大琉璃水柱中被活活淹死,疼死。姜枯此時陷入水柱中,仿若陷進了無盡黑暗,太多人在水中死去,水中充滿強烈的血腥之氣,身上的傷口早已麻木,窒息痛苦的感覺愈演愈烈,恐懼蔓延至全身,姜枯身上被綁困在水中動彈不得,兒時的回憶涌上腦海,熟悉的感覺劇烈沖擊著大腦。“師父!師父!救命!救命啊!”“師父,弟子錯了!求您放過小枯吧!”面前站著的人,冷漠的看著被浸入鹽水,折磨的痛苦萬分,狼狽不堪的她,任她如何認錯求饒,那人依舊只是靜靜的看著,直到最后,她對她的師父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默默忍受著,小小的她已經懂得,凡事靠自己,求饒是弱者懦夫的行為。“小枯,你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