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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金魚兒受委屈了?看來還是上次的教訓沒給夠啊……”“師叔。”寧渠還未說完,古憶安便走了過來,主動對他行了一禮。“什么事?”寧渠一點也沒有背后說人的尷尬,只是那雙赤瞳閃過一絲不耐,這個古憶安肚子里的花花腸子不少,每次與他交談總是話里有話,他最討厭這種心眼多不實誠的人了。“晚輩看到前輩自是要行禮請安的,這是師尊從小教導憶安的禮數。”說完,還瞥了一旁的金雨兒一眼,到底是年紀小,那股子趾高氣揚的勁兒就直愣愣的掛在臉上,讓人看了生厭。“金師兄他確實是個好師尊,對那些有修煉天賦的徒弟,金師兄都是傳授心法,其他的自然是認真教導禮儀,省的出去丟了他的人。”寧渠心中本就不痛快,看他的模樣也就更加不順眼了。而古憶安聽到這話,眼睛微瞪,但他終究是不敢惹怒寧渠,給他臉色,將那股子悶氣生生憋了回去,垂下頭來。寧渠不欲與他多言,拉著一旁暗自偷笑的金雨兒離開了。“小師叔,你剛剛……”正待金雨兒夸他,寧渠直接打斷,“別來你那套說辭,我聽的耳朵都生繭子了。”每次都是“小師叔你好厲害呀”“小師叔你好帥”“小師叔棒棒噠”,沒有一點內涵,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他夸師尊的詞都換了幾套了。說起師尊就來氣,說好的很快回來,這都幾個月了!“好,小師叔,師叔祖他什么時候回來呀,我都想他了。”金雨兒和寧渠都是半大的孩子,整個萬靈宗就他倆最合得來,他也常常上霧峰蹭飯,師叔祖的廚藝可是全天下最棒的!“他用你想啊!”寧渠沒壓住心里的那股子不舒服,直接刺了他一句,說出口后又覺得有些過分,紅著臉就跑了,“對不起。”“小師叔這是怎么了?”金雨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幾天小師叔都有些怪異,情緒也總是不太穩定。嗯,小師叔有點叛逆!跑回霧峰的寧渠紅著臉喘著氣,一進屋便撲在了床上。這是怎么了?旁人一提起師尊,他心里總是有些悶悶的不大舒坦,總是有種自己東西被覬覦的感覺……自己的東西?師尊是人啊,再說了,師尊雖說是他一個人的師尊,但總有一天他也會有道侶,甚至兒女,自己也不能總是霸者他不放。寧渠越想就越覺得心煩,干脆什么也不干,把自己給催眠睡著了。一轉眼就到宗門大比,寧渠剛來萬靈宗的時候去看過一次,覺得實在是有意思,可這次師尊還未歸來,他倒是沒有任何心思去了。“小師叔,我們走吧!”金雨兒已經叫了好幾遍,可寧渠實在沒有要動身的意圖,只能硬扯著他去。金雨兒今年可是要上臺比試的,當然想要自己最好的朋友去見證這一刻,自然是不折不撓的催他。“好好好,我現在就跟你走。”寧渠和他商量等他上臺了就去,可他非不同意,只能跟著他下去。萬靈宗的宗門比試是每十年一次,都由新收的弟子參加,一方面是檢閱他們的能力,另一方面則是挑選一些頂尖的弟子進入險谷試煉。險谷是上古時期大乘期修真者留下的遺跡,每十年開放一次,各宗門元嬰以下的弟子方可進入。因此,宗門大比是要元嬰期以下的弟子都參與。至于寧渠,按他的身份來說,已是各峰主長老師弟,自是不需要與這些小輩爭斗,再者說,他早在前兩年已經結丹,實力在這些人中也算是頂尖的,因此他只需坐在殿前觀看便是。“小師叔,等下你一定要用觀影石將我的風采記錄下來,我這可是要給以后的徒子徒孫看的。”金雨兒朝他得意一笑。“我知道了,說了三百遍了,你小師叔我又不是癡呆,這點小事都會忘記。”寧渠懶洋洋得靠在椅背上,等著比試開始。各峰峰主都聚集在殿前坐著,都在等著宗主開始。比試的順序都是提前抽取號碼決定的,排在前面的人都有些緊張,他們以后在宗門能否受到重視,得到更多資源都靠這次大比了。按照規矩,先將比試規則念一遍,宗主便下令開始。寧渠對他們這些打斗的興致實在不高,便專注地聽這些長老們相互吹捧。“后生可畏啊,這蕭景和不過三十,就已經結丹了,真不愧是宗主的親傳弟子。”“是啊,前些日子他結丹之時可是引來了紫云,這在修真界也只有奚風長老有過先例。”聽他們談起師尊,寧渠來了些興致。說實話他對師尊的了解不多,小輩們都崇拜他,卻是對他的事跡了解沒那么清楚,而這些師兄們則和他年歲相差太大,平日里也不好相處,只有一個水心兒會在他耳邊叨叨師尊有多么厲害,也是對師尊年輕時的事不甚了解。“要說還有小師叔呢,若不是滄瀾那賊子將他擄走戕害,也會成為第四個分神期的高手。”“奚風長老這么多年了也是放不下啊,希望這次能找到那賊子,取回喬月師叔的魂珠。”“奚風長老這么多年仍是孤身一人,若喬月師叔還在,兩人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呀。”什么孤身一人,不是一直有我陪著他!寧渠聽的心中直冒火氣,這樣隆重的場合卻不好一走了之,干脆閉上眼睛假寐。回收(拯救)小魔修反派(5)寧渠一直睡到金雨兒上場,若不是一旁的弟子提醒他,都要錯過這場比試了。拿出觀影石,投放到比試臺上方,寧渠便也坐好,認真看他打斗,巧合的是,他的對手竟是古憶安,倆人一上臺便互相看不順眼,但仍是按照規矩互作一禮。打斗開始后,古憶安先是祭出本命劍,立刻發動攻擊向金雨兒揮去,劍光的寒意直向他面門沖去,金雨兒的法器是一把青色長簫,他所擅長的也是以音律御敵,剛一出場并占不了什么便宜,因此只能步步后退,躲避攻擊。這把青色長簫看著古樸,卻是一件難得的仙品法器,是金判離在他拜師的時候送的,這也是古憶安一直和他作對的最主要原因。古憶安看一擊不中,便接連揮動長劍,他知道,若是給金雨兒一絲機會吹簫,那他今日是必敗無疑。金雨兒看似慌忙地用長簫迎上他的利劍,身體卻是往一旁閃躲,與他拉開距離。古憶安想速戰速決,每次向前都是用了十成的靈力,金雨兒在他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