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州叫他了,他對著那個借給他一整節(jié)課的女孩兒笑了一下,就抱著自己的貓離開了。看著葉聲苦著一張臉,王州沒忍住的笑了一聲,“苦著一張臉做什么,去辦公室坐坐而已,你們家的貓應該也是要被熱壞了。”低頭看了看自家的貓,軟軟的對著自己喵了一聲,點了點頭,就去了辦公室。現(xiàn)在的辦公室倒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有了空調,墻面的瓷磚也是重新貼了一下。“環(huán)境比以前好了不少啊……”葉聲忍不住的感嘆了一聲。王州淡定的說道,“你們走了過后就是重新裝修了。”仿佛看到了萬年的定理,只要你一走,學校必然是翻修重整,變得比以前更好了,扎心。“王老師,扎心了。”葉聲苦著臉,將貓放在了地方,讓他任由在辦公室里面撒歡。因為辦公室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人。將貴妃放在了地上,先是警惕了一下,然后開始任由的撒歡了。“你和徐行怎么樣了?”王州看著在教室撒歡的貴妃,忍不住的帶著幾分笑意。葉聲眼神隨著貴妃在移動,嘴角帶著幾分笑意,“徐行是誰?”“……”“……”葉聲看著王州,不說話,徐行是誰?王州覺得這不應該是葉聲嘴里能夠說出來的話,真的不認識了?說什么王州都是不信的。“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吧。”王州不指望能夠從葉聲的嘴里套出來什么話,因為葉聲不想說,基本就是微笑,保持沉默。比如就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將貴妃給抱了起來,葉聲不想再待下去了,將貴妃給裝進包里,“王老師,我就先離開了。”急匆匆的,像是確實有什么急事。眼神慌亂,是急事嗎?王州就這么看著葉聲離開了,當年高考過后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都不知道。腦袋里面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反復。葉聲記得自己聽見這個聲音模模糊糊的時候,什么也聽不清楚。如今能夠很清楚的聽到這個聲音在叫自己葉聲。現(xiàn)在是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的,有自己的聲音,還有那個聲音。自己的聲音還帶著幾分青稚,那個聲音也是帶著幾分青稚。“我的名字取自于蘇軾的,莫聽穿林打葉聲,我叫葉聲,以后請大家多多指教!”聲音爽朗,帶著幾分清淺的笑意,不像自己的聲音,卻又是自己的聲音。他走下去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體恤的少年走上了講臺。他好像已經有點兒輕微的變聲了,帶著幾分低沉和沙啞,但是還是抵擋不住聲音的好聽。“我和前面的那個同學是一樣的。”也是帶著笑意,念出了他的那句詩的下一局,“何妨吟嘯且徐行,我叫徐行,以后也請大家多多指教了。”葉聲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講臺上的那個人,在心底默默的嚼了兩聲,“徐行……”徐行也是看向了葉聲,對著葉聲笑了笑,那張笑臉猝不及防的就是闖進了葉聲的眼里,心底聲聲作響。止于唇間,心聲做響。作者有話要說:徐行:小聲把我忘了,哭出聲。葉聲:……戲收一收。徐行:要抱抱。葉聲:……【抱】徐行:要……【啪的一聲。】葉聲:拒絕得寸進尺。第四篇日記高中的事情用葉聲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記不清了。畢竟在漫漫歲月長河里面,高中于他而言已經過去了快十年了,十年的時間里面,足夠讓人忘記很多事情了。原本已經涌在了唇口的話,硬生生的被葉聲就這么給咽了回去。定風波,三月七日。貴妃被葉聲顛得難受,叫了兩聲,推了推葉聲的手,想要離葉聲遠點兒。葉聲的臉上是不自然的紅,他并不怎么注意自己的身體,經常坐辦公室的身體,跑了這么一會兒就是有些受不了了。將貴妃給放了下來,貴妃則是圍著他打轉,用它的小短手在抱怨著。葉聲勉強的笑了笑,蹲下身子,摸了摸貴妃的頭,小聲的道著歉。貴妃想來是聽懂了,沒有再那么的排斥葉聲,葉聲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再抵抗了。自家的小祖宗總算是安分了下來了,葉聲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氣。幾縷陽光透過樹林照射了在了葉聲的身上,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又是跑到了學校擴建的那個地方。抱著貓的葉聲,陷入了迷茫和深思。一人一貓相互對視了兩眼,場面十分的安靜。***徐行這邊剛剛拿到了關于葉聲上次去檢查身體的時候的報表。醫(yī)生其實最開始是秉承著職業(yè)cao守,說什么都不愿意透露病人也就是葉聲的信息。但是也架不住徐行的家大業(yè)大,再加上徐行拿出來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畢業(yè)典禮的照片。徐行和葉聲兩個人站在一起,兩個人都是格外的出眾。照片被保護得特別的好,到現(xiàn)在都是沒有特別的失真。醫(yī)生沉默的坐了一會兒,想著那天來檢查的葉聲,也不知道為什么,對葉聲的印象就是很深,大概這就是因為長得比較好看吧。“你等等……”醫(yī)生起身翻找起來了病歷,將葉聲的病歷遞給了徐行。“這就是他的病歷,如果你沒有準備好長期幫助他的意思的話,你還是不要靠近他了。”面對抑郁癥患者更何況還帶有臆想癥的患者,沒有持久的耐心,沒有想要耗下去的心思的話,半途而廢,死的會是葉聲。徐行翻看著病歷,漫不經心的樣子,像是根本沒有將醫(yī)生的話聽進去。那天葉聲來的時候預約做的是一次全面的檢查,所有的身體狀況,這份病歷當中都有。徐行看的直皺眉。葉聲的身體是正常偏下,基本就是那種從來不肯好好睡覺,偶爾還會熬夜通宵的那種。看完這份病歷的時候就將病歷從新歸還給了醫(yī)生。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是想起什么,低下頭,彎了彎嘴角,醫(yī)生只看見他的嘴唇張了張,至于說了什么,他并沒有聽清楚。甚至是徐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說了什么東西。腦海里面全都是葉聲的病歷,上面的每一個字眼都是記得十分的清楚。徐行的秘書實在是不知道自家老板和這個人到底是什么關系,看表情偶爾像是仇人,但是看眼睛卻一點兒也不像。但是自己也不敢去揣摩自家老板的心思啊!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啊!剛剛收購了這個公司的徐行,問著自己的秘書說道,“上下班時間是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