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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cao控的事實……可是許頤總覺得文景話里有話,他說周祀看上自己,確實,從開始到現在,只有周祀對自己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毫無理由的興趣──其實許頤是有懷疑過周祀是不是真的是對自己存有那種心思,可是事實上,他除了對自己表現親密一點,也沒有任何的強迫舉動……“文景,你嚇到他了。”肖啟航端著一杯咖啡過來,他在許頤身邊坐下,道,“許頤,你別看周祀那樣,其實他對自己認可的人都是不錯的。”“是啊,許頤,”路南也湊過來,“周祀就是脾氣有時候怪了點,但是他從來不會虧待跟過他的人。”“……”他們怎麼越說越象是……“你們在說什麼?”這個時候周祀打完電話走了進來。“沒什麼啊。”路南他們都散開了。周祀走到許頤身旁坐下,可是當他靠近許頤的時候,許頤反射性地躲開了,周祀擰眉──“怎麼了?”“沒……”許頤站起身,“我想起來我衣服還沒洗呢,我先進去了。”看著許頤拿著自己的書本快速走進了房間,周祀臉色也陰沈了下來,他看向那三人,“你們和他說什麼了?”而許頤跑進房間,心慌意亂。難道周祀對自己真的是……可是這怎麼可能?他是有聽說過這些事,可是自己長得又不算漂亮的,周祀這種人就算要找也應該是找好的,沒道理會看上自己啊……許頤很是糾結,卻看到了那個被周祀隨意放在床頭柜上的紅色盒子,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們幾個奇怪的氛圍,鬼使神差之下,許頤拿起了那個盒子,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終於忍不住打開了盒子──那個盒子里的東西無外乎就是瓶瓶罐罐的,上面都是英文,許頤看著也只有幾個詞語認識,但是他看到了一樣東西,讓他差點把那個盒子給扔掉──那是……安全套。好歹是男生,就算沒有親身實踐過,也是看到過這類東西的,安全套的牌子你就是經過超市也是能看到許多的……許頤慌得忙把盒子給合上,放了回去。然後象是那里有怪物一樣,跑到了浴室,把門給關上了!那天肖啟航把這個紅盒子給了周祀,還有路南和文景說的話,他們分明就是在暗示……許頤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不由有些後怕,那天晚上周祀讓自己和他一起睡覺,然後……可是那確實只是單純的睡覺啊。在之後的每天晚上,許頤都是和周祀一起睡的……還是……周祀有什麼其他的計劃?許頤覺得周祀根本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自己身上啊,他想做什麼難道還要這樣迂回嗎?好可怕……他寧愿被揍一頓……“扣扣。”浴室的門被敲響了。許頤握拳,他不想開門。“許頤,開門。”周祀的聲音。許頤咬了咬唇,只好開門。門外,周祀站在那里,臉色莫測。“有……有事嗎?”周祀盯著許頤看了幾秒,說,“剛才,他們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許頤愣了愣,周祀的意思是不是指……他其實對自己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興趣?許頤咽了咽口水,扯了扯嘴角,剛想說幾句好話,就聽到周祀下面的話──“你放心,我暫時不會動你。”“……”☆、(9鮮幣)五、射箭館早上起來的時候,許頤覺得整個人呼吸有些不暢,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整個身體被周祀給緊緊箍住了,周祀的臉還埋在了許頤的頸側。感覺到了周祀的呼吸,許頤顫抖了下,身體也僵硬住了──這和一開始的不習慣不同,現在許頤是有些戰戰兢兢了。突然周祀的身體動了動,另一只手臂也壓了過來,許頤現在直接是被壓住了,大半邊的身體都動不了──而更悲劇的是,許頤發現……周祀的下半身緊緊地貼著許頤,他那里好像……男生早起晨勃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可是讓一個男生感受另一個男生的晨勃,那絕對是個悲劇。周祀似乎有所感覺,很快就醒過來了,他看到許頤糾結的表情,心情突然覺得很好,“早上好。”好什麼好?許頤僵硬地說,“早上好。”周祀撐起了一只手,但是身體還是貼著許頤,而另一只手依舊放在許頤腰間,“你好像不怎麼高興。”“我……”許頤動了動,“可不可以別貼這麼近?”周祀似乎也察覺到了許頤的顧忌,不過他不是那麼聽話的人──周祀反而貼得更近了,甚至把身體也壓了上來──“你在怕什麼?”那聲音低低的,呼吸也噴灑在了許頤的臉上。許頤想要避開他的視線,可也不能一再退縮,所以他鼓起勇氣說了,“這樣我不喜歡……”按理說周祀不是那麼會顧忌別人想法的人,不過現在他對上許頤清澈的眸子,嘴角彎了彎,低頭在許頤身上深吸一口氣,才放開他,起身下了床,往浴室走去──周祀上半身沒穿衣服,只是下半身穿了條黑色內褲,所以許頤很清楚就看到了周祀健壯的身材,尤其是瞥到那露出明顯形狀的下體時,馬上別開了視線──同樣是男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啊。今天是星期六,是休息天。周祀他們出去玩,許頤被迫也跟著去了。這是許頤第一次去射箭館,這種射箭館其實是俱樂部形式的,并不輕易對外人開放。許頤看到文景他們在玩,還挺準的,幾乎都能射中靶心。射擊館有提供點心和飲料,許頤正在喝飲料,就聽到頭頂傳來聲音,“要學嗎?”“什麼?”周祀把許頤給拉起來,“我教你。”許頤站在射箭區,手里拿著一張弓,周祀把一只紅頭箭交給他,然後站在他身後手把手地教他──“這樣,手臂放松點,不要太僵硬,手指扣住這里,對,那只手往中心一點,拉開……”周祀就貼在許頤的背後,身體的熱度也傳遞了過來,他低頭的時候,呼吸吹拂過許頤的臉側和耳朵,許頤覺得有些癢,又有些太熱了,可是卻說不出拒絕的話──就算說了應該也沒用的吧。“……瞄準,好,松手!”許頤松手,看到了那支箭直直地向靶心射過去,可惜才接觸到靶心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