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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百年,雖然修道之人壽命更長,但獻祭出的三十年壽命,他仍然想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你是何人,膽敢跟圣子大人如此說話!”天璇教教眾怒喝。 連帝王見了圣子大人都要恭敬有加,眼前這兩個人,卻一個賽一個的大膽。 荀清圣子揮手制止,“不得無禮。”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莊重,似能包容世間一切,“郁姑娘如此心胸,實屬難得,望日后我們還能再見。” 其實被拒絕,荀清圣子心里到底是有那么點失落的,同時又生出希冀,不說恢復到以前兩人間的相熟度,至少也能偶爾聯系。 不等郁安答話,晏寒蕭輕輕呵笑一聲,“我們可不想見你。” 作者有話要說: 晏寒蕭,一個專給安安絕殺爛桃花的美男紙~ ☆、第三十九章 郁安本就打算婉拒, 把和男主大佬們的距離拉開的越遠越好。 沒想到晏寒蕭比她還不客氣。 不用授意就知道該怎么做,她這個侍從,是越來越好用了。 臨上路時, 沉醉昏睡的阮音音才慢悠悠醒轉過來, 一雙眼睛兔子一樣紅, 蹭到郁安身邊軟聲軟氣的嘟囔,“頭太痛了,安安師姐,以后我再也不要喝酒了。” 在村子里耽擱了兩日, 接下來一路抓緊趕路, 三日后, 到了春水城。 自接下任務,春水城這邊就得了消息, 此時正火燒眉毛般焦急的等待仙門來人。 有小吏躬身領著幾人往大宅走,“早幾日縣令大人便專門下行趕來, 就等著幾位仙長了, 這邊請。” 縣令是個珠圓玉潤的胖子, 皮膚很白,這讓他看起來很像發酵過頭的白饅頭。 一雙眼睛不大,在肥rou堆擠下更是只剩兩條縫。 然而在看到郁安和阮音音的時候,這兩條縫豁然大睜起來。 他笑瞇瞇的從案桌前站起身,非常熱情恭敬的走過來作揖, “兩位仙子可算來了,果然是天人之姿,鄙人劉秦之,在此恭候多時,快請坐, 請坐。” 阮音音瞧見他游走過來的目光,又想到被擄走的女子里,還有他的小妾,頓覺他目光色瞇瞇的,鼓著臉沒給好臉色。 郁安記得領取任務時了解到的信息,十里八鄉長得好看的女子失蹤已經有十幾個了。 衙役們日夜蹲點看守,奈何對方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出手。 “根據你們給的訊息,那渾身是毛、速度奇快、喜歡搶走美女的怪物,為猳國,目前你們查到它活動的范圍了嗎?” 劉秦之尷尬的嘿笑了兩聲,“仙長有所不知,我們這春水鎮啊,是又窮又苦,地處荒僻。” 幾人不著痕跡看一眼他胖的流油的身軀,還有十根手指上戴滿的各種鑲金玉石的戒指。 裝窮叫苦簡直不要太明顯。 他搖了搖頭,依舊是痛心疾首的神色,“這周邊有片險峻陡峭的峽谷,還有片一望無際的山林,派出去搜尋的人找了有一段日子了,也不知那怪物到底藏在哪。” 這明顯就是能力不足,只會找借口,郁安也不指望他能幫上什么忙了,直接道,“既然不清楚藏身之處,那還是引它出來吧,以我為誘餌。” “師姐!”阮音音急了。 靠坐在角落的晏寒蕭更是不贊同,“這胖子再沒用,安排一個誘餌總不成問題,你沒必要上趕著冒險。” 劉秦之又是一陣尷尬的嘿笑。 郁安對上任務,不愿耽擱,“就這么定了,今晚開始。” 她的利落讓劉秦之當即一頓馬屁狂拍,懸了一段日子的心,總算有了著落,畢竟這多耽擱一天,那怪物指不定又要擄人。 總算能對惴惴不安的百姓們有個交代了,他更是格外殷勤,忙不迭將人送至最大最好的客房,安排七八個仆從過來伺候。 “那下官這去準備宴會,給幾位仙長大人接風洗塵。” 快馬加鞭好幾日,郁安只想沐浴更衣,洗去一身塵土再好好休息片刻,當即回絕,但劉秦之只恭敬的說,不管幾位仙長入不入宴,他這份鄭重的心意還是要傳達到的。 郁安便也隨意了。 “這位縣令,只是下行暫住的房子就這般大,還有屋子里這些擺件一看便知價值不菲,他還在那哭窮,”阮音音出身在一個小村子里,對這種只會搜刮錢財卻不辦事的官吏向來沒什么好感,“連下人都個個是模樣清秀的小丫頭,他也算毫不遮掩本性了。” “我們來是完成任務,抓住那精怪猳國的,劉秦之如何,與我們無關,”郁安將站在她房間里的兩人往外推,“好了,你們也趕緊歇息去吧,晚上都有的忙了。” 阮音音被推出來,依依不舍的扒住門框,“師姐,你真要當誘餌啊?” 她還想說話,陡然被一股看不見的力給一把掀開了,砰—— 門在眼前刷的關上,可那個侍從阿衍還在師姐房里呢! 她連忙推門,卻發現門上被下了禁制,只能氣得一頓撓。 郁安看向晏寒蕭,“你做什么?” 晏寒蕭抱臂站在那,稍稍前傾靠攏,“你有應對猳國的經驗嗎?” “沒有。”郁安垂下眼,避開對視。 也許是經常被他逗弄到臉紅的緣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單獨對上他,她總會有點緊張和局促。 “沒有你就敢以自己為餌?”晏寒蕭語調稍揚,“你真當自己天下全能無敵手啊?” “這是為了積分領的宗門任務,不單單是為了別人,”郁安往后退開半步,“況且再找一個普通百姓為誘餌,沒有半點術法靈力傍身,她遭遇險境該怎么應對?” “其他人如何,跟我有什么關系,”晏寒蕭挑眉,“我只管你會不會遇險。” 郁安調侃,“你就這么在意我?” “你別瞎想,”晏寒蕭喉頭動了動,下意識別一下頭,“身為你的侍從,在意你的安危,有什么不對的?” “對對對,”郁安說道,“我原本也沒想什么,總歸已經決定了,多說無益,你也回房歇著吧。” 晏寒蕭沒走,反而倏地靠得更近,語調輕佻,“你覺得我容貌如何?” 郁安莫名奇妙,但還是實事求是,“很出眾,說顛倒眾生也不為過。” 晏寒蕭盯著她看了片刻,忽地笑起來,眼神帶點勾人,“那讓我來代替你,我做誘餌。” “……” 郁安默了片刻,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怔怔的愣了會才問道,“你,你是說你要裝女人?” 她忍不住笑起來,“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 “我不放心,”晏寒蕭面對嘲笑,不在意的抬手撓了下眉尾處的骨釘,“不放心你。” 郁安的笑容戛然而止,心跳莫名亂了一拍。 所以,他想扮女人,是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