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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給修車公司打電話,等著人來把車拖走。初春,寒意漸退,樹上經歷過風雪洗禮的枯枝也冒出點點綠意。店主熱心的給舒慕夕到了一杯水,舒慕夕感激的笑了笑,端著水杯繼續對著遠望的樹梢,不知在想著什么。“插播一個緊急新聞,目前警方在北河大橋的南岸發現一具男尸,身穿黑色外套,年齡在30左右,身高185,左手帶著”舒慕夕轉向電視屏幕的時候,正好看到鏡頭拉近尸體的左手。舒慕夕幾次張口都沒有說出來,那是林嘉和的東西。一個深藍色的浪琴手表。舒慕夕大腦一片空白,他突然記不清楚那是不是林嘉和的手表了。如果是,那就代表著那個人是林嘉和。“你的手表該換了吧,都破了”“不,這是我父親的”“這么寶貝?”“恩”記憶里的對話場景一遍遍的在舒慕夕的大腦里重復播放,舒慕夕找不到暫停鍵。我記錯了。一定是我記錯了。手中的水灑了一地,舒慕夕無意識的將水杯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沒有都注意到,杯底一半騰空。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一輛車飛馳而過,舒慕夕站定,才發現自己此刻站在路的中央。“神經病,找死啊”罵罵咧咧的聲音,隨風飄進舒慕夕的耳朵。舒慕夕握了握被冷汗浸濕的手心,緩緩的走到路邊,蹲下。就像行駛在大海中的船,突然被人告知,羅盤損壞了。迷失在大海沒有方向。舒慕夕所站的地方有千千萬萬道,他卻不知道自己的道是哪一條。汽車喇叭的聲音在舒慕夕身后響起,轉身。一張笑顏如花的臉,還好,還好還有蘇淺歌。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蘇淺歌總是能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林嘉和他”坐上車,舒慕夕張口就問蘇淺歌有關林嘉和的事情。完全忽略掉了蘇淺歌之前聽到他對林嘉和說喜歡的事。“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略帶苦澀的聲音,讓舒慕夕頓時停止了問下去的想法。他突然不想和蘇淺歌談論有關林嘉和的事情了。意識到蘇淺歌比他還早喜歡林嘉和,舒慕夕莫名的有點別扭。好像自己搶了她的東西,弄丟了,還要向她尋求幫助。“醫生說我需要換個環境靜養,外公就不讓你們來了”舒慕夕對此刻說著話的自己有點討厭。他最討厭口是心非的人。他自己成為了他最討厭的人。“想聽什么歌rightherewaiting”蘇淺歌說著打開車內的音樂。“rightherewaiting”蒼白的對話,舒慕夕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兩個人變成了這樣。蘇淺歌在聽完舒慕夕的話之后,眉尾上挑。這是她來的路上新下載的一首歌。這首歌是云清的最愛。作者有話要說:☆、**“你看到新聞了”電話里杜朗問蘇盛峰。“那不是他”蘇盛峰語氣堅定的說。“小夕自己離開了”杜朗說著,看了看隔著玻璃坐在椅子上的老爺子。“老爺子在你那?”“恩”“我可不知道他那寶貝外孫在哪”蘇盛峰語氣輕巧的說。“這么高興”杜朗語調微挑。“沒,告訴老爺子,如果他來找我,我一定等著替他把人留住”杜朗嘴角微抽掛了電話,這人在他面前真是越來越貧了。“小夕還沒去找他”杜朗將從蘇盛峰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訴老爺子和一旁的舒徵。老爺子眼神微變,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蘇家丫頭呢”老爺子又問。“說是正在工作中,電話助理在管理”確實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蘇淺歌的助理明確的說蘇淺歌正在趕一個拍攝。“老爺子,章立聯系上了”莫叔拿著電話走過來給老爺子說。“問他,林嘉和現在什么情況”“他也不清楚,不過林嘉和和他說過,如果哪天找不到他的話,讓他給你帶一句話”老爺子擺手,讓莫叔講電話給他。“我是林清平”聲音不怒自威。“老爺子,嘉哥讓我告訴你,那個人還活著,林氏已經變成了一個空殼,有人和他里應外合”“我知道了”聽著章立說完老爺子表情沒變。杜朗從老爺子的神情上看不出來,林嘉和讓章立帶了一句什么話給老爺子。漠然的街道在拐角不斷延伸,不知最終拐向何處。車窗外不斷閃過的風景,夕陽下的城市,以一種獨特的視角略過舒慕夕的視界。對他以為熟悉的城市來說,他只是一個過路人。“他有那么好嗎?”問著無力支撐身體躺在床上眼神惡狠狠看著他的林嘉和,男人語氣輕蔑。屏幕上的畫面不斷閃現舒慕夕看過的風景,和舒慕夕看向窗外的側臉。林嘉和沉默著沒有說話。他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當年自己父親的事,是這個人一手造成的。他不僅毀了自己的家,還要毀了林家和凌家。“知道為什么我們兩個的名字是一樣的嗎,至少別人念出來的時候是一樣的”根本沒有在意林嘉和是不是回答他的問題。男人繼續說著。像是急于炫耀自己聰明一樣的可憐蟲。林嘉和有點諷刺的看著近似癲狂的人。“那是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密不可分的”男人靠近林嘉和,語氣輕輕的說著。表情瘋狂,眼神入魔。“我真想看看老頭子再次見到我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哈哈哈”“他們欠我的,都要一一還回來”牙齒摩擦的聲音,讓林嘉和倒吸了一口冷氣。怎么還,讓所有人和當年一樣去陪葬嗎。“瘋子”“對,你說對了,我的弟弟真是了解我”男人后退一步,揚起手指著林嘉和掩不住的興奮。“我不是你弟弟,我們沒有關系”林嘉和神情平靜的看著男人瘋狂的眼神說。尖利的尾戒棱角劃過林嘉和的皮膚。有鮮血一點一點的滴在雪白的床單上,開出鮮艷的花朵。蒼白的手,接住殷殷不止往下流的血,放在鼻尖輕嗅。“你看血的味道都是一樣的”沉浸在幻想中的男人,沒有看到慢慢積蓄力量握起的拳頭,所以當林嘉和猛的起身,給予男人盡力一擊的時候,男人瞳孔微張,不能相信。在男人閉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