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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問題。他看不到了。可是腦海中的記憶卻栩栩如生的刻印在他的記憶里,他看到的那些場景,那個照片上的人,腦海里的聲音,都在告訴他,那個人不是林嘉和。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回答,杜朗徑自走進了自己的房子。蘇盛峰沒有對杜朗的態度表示什么不滿,本來裝作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就是為了要配合林嘉和。他不想再受過去影響,要求杜朗對他催眠,淡化林嘉禾和舒慕夕對他的影響。只是林嘉和想要擺脫他哥哥林嘉禾的主觀意念太過強烈,催眠過后林嘉和竟然直接將林嘉禾的存在都抹殺了。杜朗到了一杯牛奶自顧的坐在沙發上,完全把蘇盛峰當成了空氣。他想起了當時林嘉和找他的場景。“你不是最擅長催眠的嗎,為什么不能幫我”林嘉和滿眼通紅,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好好睡覺了,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疲憊的狀態。“逃避并沒有用”杜朗看著眼前的渾身散發著酒臭的人,皺著眉頭說。“那你告訴我怎么又用”林嘉和后退一步狠厲的眼神看向他。“把他殺了嗎”說著,林嘉和抱著頭蹲在地上,他真的沒有辦法再面對自己的這張臉。“……”就像林嘉和和蘇盛峰是好友一樣,杜朗和林嘉禾也是好友。林嘉和抱著頭蹲在陰暗的墻角,他沒有辦法接受陽光照耀,就像得了狂犬病的人一樣。“你是你,他是他”杜朗的話,隱隱的帶著怒意。“如你所愿,我可以幫你,為你的記憶拉上一扇窗簾,不過你再見到我的時候,就是你清醒的時候”不論到時候,你是有能力接受一切,還是變得更糟我都不會再過問。催眠只是將記憶掩藏,它不能抹去任何東西,也不能忘記什么,它只是暫時不讓你想起,將那些你不想要的記憶放在你記憶最深的地方,它就像一只潛伏的毒蛇,不能面對,就會在你出其不意的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他接下來會怎么樣”沉默了片刻,蘇盛峰伸手摟住杜朗,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更舒服。“他見到我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想起來了,現在的反應到比我最初設想的好多了”杜朗閉上眼,享受著人rou抱枕,緩緩的說。“那舒慕夕現在是什么情況”想起在醫院醒來時,舒慕夕說的話,蘇盛峰有點莫名奇妙。當初林嘉禾出事的時候,舒慕夕可是整整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差不多一個月不見他們,除了自己的meimei蘇淺歌。他應該不會忘了林嘉禾已經不在了的事。“你不覺得,舒慕夕自從上次從掉水之后,就一直不對勁嗎”杜朗睜眼白了一眼蘇盛峰。林嘉和都能感覺的到,也就這個感情遲鈍的笨蛋感覺不到。看到杜朗蔑視的眼神,蘇盛峰為自己低聲辯解說。“這個我哪知道,你以為我跟你和嘉和一樣,整天沒事找人去跟蹤別人”“他不對勁的地方太多了”杜朗帶著困意懶懶地說。蘇盛峰疑惑,“他不還是他,我可不知道他和嘉和一樣,還有一個雙生兄弟什么的”杜朗站起來,他要去睡覺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蘇盛峰不依不饒的跟在后面問。“我什么也不知道,想知道只能去問舒慕夕”杜朗說著啪的一聲關上浴室的門,留蘇盛峰一個人你在浴室門口,糾結看著浴室里杜朗若隱若現的身影。清晨第一縷陽光掠過大海,穿過樹林,透過枝葉之間的縫隙,灑在躺在墓碑的人身上。躺著的人,面容蒼白,全身無意識的縮在一團,是嬰兒待在母親zigong里的姿勢。遠遠的清掃人員看到墓碑旁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走過去,用清掃工具碰了碰人,沒反應。小心的用手碰了碰躺著的人的鼻息,還好還有,不是死人。雖然這墓園里住著的都是死人,可是有一個跑出來了,那還得了。“120嗎,這里有一個人暈倒了……”“……”“對,就是墓園”清潔人員打了電話,坐在一旁等著醫護人員到來。“……哎呦,見鬼了”清潔人員看到一旁上的照片時,頓時白了臉,狼狽的向門外跑去。那明明是墓碑上的人。“您能不能讓我消停會兒”一大早被電話喊醒的蘇盛峰抱怨的看向病床上,面容蒼白的人。“……”林嘉和沒有說話,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我說,你這是又準備去哪”蘇盛峰看見林嘉和一把扯掉了吊水針,慌忙站起來攔在林嘉和面前說。林嘉和看了一眼蘇盛峰,輕挑了挑眉說“洗手間”蘇盛峰無語的看著林嘉和離去的背影,這人還是之前好,這個臭脾氣也不知道誰受得了。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蘇盛峰看待林嘉和還是一如既往,林嘉和也沒有任何異常。不過想想舒慕夕,蘇盛峰撇了撇嘴。這以后有他們鬧騰的。生活啊,才是最精彩的折子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劇本從不雷同。“嘉和”林嘉和從洗手間出來,迎面碰上了趕過來的舒徵和林夢茹夫婦。他們本該是昨天到的沒想到飛機起飛前遇上大霧,被迫推遲了。“茹姐,舒大哥”林嘉和在看到林夢茹和舒徵的瞬間,不自覺的收斂了情緒,微帶笑意的向兩人問好。“嘉和,你怎么了,怎么穿著病服”好久不見打量著林嘉和的林夢茹,看到林嘉和身上穿著醫院里的病服,關心的問。“沒事,昨天不小心淋雨了,有點感冒”一邊強打起精神,林嘉和一邊安撫著有點激動的林夢茹說。“是嗎,我明明記得,你以前身體挺好的”林夢茹因為身體羸弱,整個人隱隱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色,仔細看來她比這里的人都像病人。林嘉和向林夢茹解釋說道,“最近鍛煉疏忽了”林嘉和看著與林夢茹擁抱在一起的舒慕夕,站在門口。跟在后面一直沒有說話的舒徵開口問,“不進去嗎”“我……”他無法面對林嘉和。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在沒有找到林嘉禾的時候,他拼命的找到他,找到他以后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能做的也只有自我逃避。他做不到對那個人下狠手,便只能放任。可是結果呢,就是讓身邊的人再次受到傷害。如果當初自己不是心軟的話,舒慕夕現在根本不用遭受這份罪。林嘉和自己可能不知道,如果之前對舒慕夕的感情是無意間灑落在他干涸心上的一粒種子。那么現在他已經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