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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作為明星也影響不好,容易引起公眾反感。“我可能在這待不了多久”再上樓的電梯里,舒慕夕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四點多將近五點了,他還要趕回去。“知道,知道,你現在搬回老宅了嗎”陶云海一副我懂得表情,讓舒慕夕一陣無語,他懂,他懂什么,連他自己都不懂。“云海,這里”出了電梯,一個包間的門打開,一個剪著有點非主流的少年對著他們的方向打招呼。“來了,來了”陶云海跑過去,跳起來在那人肩膀捶了一拳,那人也同樣回了他一拳。舒慕夕在后面慢吞吞的走著,年輕人就是好啊,活力四射的,他記得在他十七八的時候,就是終日的在串場。思想覺悟高的說話就是,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他其實心里還是有點期待的,他又回到了那些他不曾真正好好度過的青春年紀。很多東西、事情也都和原來不一樣,他不用再終日為今天住哪,明天住哪傷腦筋,也不用擔心不知道自己那天回家,自己的東西就會被房東大媽仍在門外。他可以向眼前這些少年一樣,肆無忌憚的笑,表達自己的心情,不用偽裝,不用擔心,就算闖了禍,也有父母可以依靠,有家可以回。他還是貪心的,貪戀舒慕夕這個身份帶給他的一切。就這樣拋棄了過去的自己。作者有話要說:☆、**********“舒同學,你站在門口干什么,怎么不過來”陶云海一個個的打過一邊招呼發現人里面沒有舒慕夕,轉身看到他正呆愣的站在門前,看著他們,那一刻,陶云海覺得舒慕夕和以前不太一樣,眼前的這個舒慕夕好像和他們待在不同的世界,隔著一層透明玻璃。突然就覺得很陌生。“你們先玩,我頭還有點不太舒服”舒慕夕看一屋子他不認識,卻認識他的人朝向他看,語氣平平的說。“沒想到你回會來,敬你一杯”嚴峰看到舒慕夕進來,端著酒走到他面前說道。“是啊,是啊,干了這杯酒,大家還是好朋友”其他的人在一旁起哄說。“我不能喝酒…”舒慕夕拒絕,之前公司里的人嚴謹他喝酒,他也不知道他喝完酒之后會怎么樣,問別人,別人也不說,只是好心提醒他不要在他自己以外的地方喝醉了。“舒同學開玩笑呢,半年前不是之前還和我們的酒王張奇拼酒”陶云海指著身旁之前在門口打招呼的人說。“……”舒慕夕想抬腳把那人一腳踹出去,無奈離的太遠。看著面前嚴峰一直端著遞過來的酒杯,無奈接了過來。眾人見舒慕夕接過酒杯,也就各忙各的事情了,沒有人較真,他是不是喝了這杯酒。“我以為你會一直生氣呢”嚴峰看了看各自玩樂的眾人低聲對身旁的舒慕夕說道。舒慕夕端著酒杯看了看身旁的嚴峰,利落的發型,五官英俊,身高大概180,比自己高那么一點,不過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運動型男人的感覺,按理說如果和自己是同學,那么年齡應該差不多,只是嚴峰顯然看起來要比他們這一群毛孩子,穩重成熟的多。“我為什么要生氣……”從和陶云海的談話中,他得知應該是自己最后蓋了嚴峰一個蓋帽,讓他顏面無光,為什么嚴峰會問他是不是一直生氣。“你打的雖然疼,但是我……”嚴峰說著,突然停下來,看著舒慕夕身后門口的方向。“打你?”他們兩難道還打過架,還是他打嚴峰,舒慕夕有點不可思議。依他的體格是怎么也打不過嚴峰的吧。“孟曉雅,你怎么來了”舒慕夕的話并沒有得到嚴峰的確認,卻聽到了嚴峰對著他身后喊一個女生的名字。“孟曉雅?”舒慕夕說著轉身看向身后的來人。“舒慕夕,你怎么在這?”孟曉原本欣喜的面容在看到舒慕夕的時候頓時變得有點扭曲,眼神惡狠狠的,舒慕夕自覺的往旁邊退了一下,他怎么覺得這個女孩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舒慕夕覺得她的聲音尖的就像她的高跟鞋的鞋尖一樣。“孟大小姐來了啊”陶云海走過來站在舒慕夕身旁說道,說著低聲給一旁的舒慕夕低聲說“真對不住,我不知道她今天要來”陶云海的一張娃娃臉在看到孟曉雅的時候,眼里流露出一絲厭惡。舒慕夕暗自皺眉,這個身體本身是惹了多少事,要讓他來收拾。看著嚴峰一把把孟曉雅拉出去,出去的時候對著他的方向抱歉的笑了笑。“沒你什么事,是那個女人蛇精病,嚴峰是他男朋友,她是孟家的大小姐,養了一身壞毛病,孟家的人一個個都是這的地頭蛇,處于黑白兩道混的,一般沒有人去惹她,你不用理她,估計是因為你之前在學校太不給她面子了,你們兩個一直不太對脾氣,像現在這樣對你惡目相向,倒是頭一次”陶云海給舒慕夕解釋道。“我先出去一下”舒慕夕說著,往門外走去。舒慕夕現在覺得年少也不一定好,年少輕狂,意氣用事,還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就是一切。“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會再見舒慕夕了嗎”舒慕夕想先走,在靠近樓道的時候卻聽到了孟曉雅和嚴峰的對話。“這只是一個巧合,你別想太多”嚴峰語氣冷淡的說著。“巧合,那我看見你抱他想親他也是巧合”孟曉雅隨即反駁道。“那天是個誤會?我們兩個只是打了一架”嚴峰眼神一冷,說話的聲音也更冷了。“好,你說誤會就誤會,那你不是說過以后離他遠遠的嗎”孟曉雅聲音低下來有點哀切的問道。“曉雅,你太任性了,你再這樣的話,我真的要考慮考慮我們兩個的關系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嚴峰說完抬腳離開。舒慕夕快步走進房間,坐在沙發的一個角落里,圣母利亞,他一定是出現幻覺了,對,肯定是。舒慕夕冷著一張臉,暗自自我催眠。端起面前的酒杯不知不覺的就喝了起來。不帶這么玩的,一群剛出茅廬的臭小子,還想學別人玩斷背山。他剛剛就覺得嚴峰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兩人之前關系不太對。這舒慕夕本尊都惹了什么債啊這是。也只有為愛情盲目的人才會無條件相信對方,舒慕夕現在覺得孟曉雅有點可憐。有句話說的真對,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憐處。“舒慕夕”聽到一聲明顯帶著不情愿的喊聲,舒慕夕抬頭,發現孟曉雅正端著酒朝他走來。這不是準備潑他一臉的吧。“我說孟曉雅,你夠了,舒同學脾氣好不給你一般見識,你別蹬鼻子上臉”陶云海見孟曉雅端著酒杯朝舒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