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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看吃的不亦樂乎啊的林嘉和,舒慕夕想拿起慕斯蓋在林嘉和臉上,他忍林嘉和很久了。“你想吃,就拿去吧,我吃好了”舒慕夕剛拿起放蛋糕的盤子,林嘉和擦了擦嘴站起來對舒慕夕說。“吃,我請你吃”舒慕夕說著將盤子往林嘉和面前送。“……”“你還好吧”林嘉和側著身子,半靠在沙發上,看著端著慕斯趴在桌子上的舒慕夕,有點擔心的問。日月可鑒,他不是故意拌著他的,他只是看到舒慕夕端著蛋糕靠近,本能的側了側身子而已。“如果你能馬上消失在我面前,就好的不能再好了”舒慕夕扶著桌子站起來,擦掉下巴上沾到的蛋糕惡狠狠的說著。“還有一點沒擦掉”林嘉和好心的指了指舒慕夕鼻子上的一點白。“現在,馬上”舒慕夕實在是不能忍了,林嘉和再不消失在他面前,他要瘋了。“ok,我走,你隨意”林嘉和看著小孩被氣的不輕,看了看桌子沾得亂七八糟慕斯蛋糕,無奈的離開。他只是好心想讓舒慕夕吃蛋糕,只是小孩有點不領情,然后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走上樓梯,林嘉和看到舒慕夕還正坐在沙發上不停深呼吸。有必要這么生氣嗎,林嘉和皺眉。“莫叔,讓莫嬸過來給慕夕做點飯,他好像餓了”進屋給莫叔打了一個電話,聽到客廳里傳來莫嬸的說話聲,林嘉和才去浴室洗漱。“舒少,這是怎么了”樓下舒慕夕剛想準備先簡單的收拾一下桌子,就聽到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隨即一個人推開門走進來。舒慕夕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來人,這個他不認識,這么晚了傭人不是都離開了嗎。“不小心掉了”舒慕夕冷眼看著桌子上的東西說。他快餓死了,一口東西沒吃到,還要替林嘉和背個半夜起來偷吃東西的黑鍋。“這個沒事,我收拾就行,舒少,你這是餓了吧,晚上吃甜膩的東西對腸胃不好,我給你做點飯去”莫嬸說著利落的找到抹布,快速的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干凈。“不用了,太晚了,就不用麻煩了”舒慕夕說著就往樓上走。“沒事,不麻煩,你等一下,一下就好了”莫嬸說著就往廚房走去。舒慕夕想開口說真的不用了,只是此時肚子又跟他唱空城計,他只好做回沙發上等著吃點東西,要不然他還真睡不著。清晨的太陽透過窗,灑落在床上安睡的人身上,舒慕夕抱著半邊被子睡得香甜,要知道他是有一個良好的睡覺習慣的人。如果不需要拍戲,他會保證每天九個小時的睡眠,至于為什么是九個半,舒慕夕望天,他也不知道,有過趕上拍戲睡不到,他也會插空補眠。就像已經形成的生物鐘一樣,所以昨天差不多十二點才睡的舒慕夕,此時依然沉浸在香甜的夢鄉里,不過夢里為什么會有一個蠅子一直在他耳邊恩恩恩的叫,真的很煩。“啪”舒慕夕一巴掌打在過來喊他的林嘉和臉上,林嘉和臉色慢慢的變得越來越黑,如果不是答應了老爺子,他才不會過來喊他。蠅子趕走了,舒慕夕抱著被子翻到另一邊繼續睡。他夢到了小時候的蘇淺歌,他站在那,蘇淺歌在臺上對他微笑,向他招手。正是那次,他得以進盛世娛樂,正式開啟他的演藝道路,那一年他十七歲,和張偉一起在給劇組跑龍套,做雜活,張偉腦子轉得快,他平時話不多,就多干活,也就一直在影視城周邊就那么過了下來。記得那時楊功導演和在現場選角色,正好趕上蘇淺歌陪他二叔去另一個劇組探班,當時說話間楊功開玩笑的問蘇淺歌誰適合演選拔的那個角色,蘇淺歌微笑著將手指向了他。從那之后,他就相信這個世界或許是有上帝存在的,那個純凈美好的人,照亮了他以后的人生。“舒慕夕”林嘉和冷著臉,一把掀開了舒慕夕的被子,突然失去了被子的溫暖,舒慕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要趕場嗎”舒慕夕睡眼惺忪的看著面前的人影。他以為是張偉過來喊他趕場。“趕場?你很忙”林嘉和語氣危險的彈了一下舒慕夕的腦門。“林嘉和”聽到林嘉和的聲音,舒慕夕頓時清醒起來,現在他已經不用像以前一樣每天都睡不夠的去趕戲了,只是為什么這個人會出現在自己房間里,手里拉著自己的被子。“連名帶姓,你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也不知道,在學校這么長時間都學了什么”林嘉和將被子甩在舒慕夕身上圍著他說道。“你難道還想我喊你叔叔”沒好氣的說著,舒慕夕拉過被子裹在身上。林嘉和看著頭發有點凌亂,微微乍起的舒慕夕,微抬頭瞪著眼看著他,莫名的覺得舒慕夕有點像一只生氣炸毛的貴婦犬。“這個不用,不過從今天起,我們有了新的關系”林嘉和想起老爺子臨走之前的安排,抱臂看著床上的舒慕夕說道。“什么關系?我們以前沒有關系,以后也不會有關系”“這個恐怕你做不了主,老爺子走之前,說過你要參加今年林氏的年終會”“那又怎樣”“怎樣,你這樣怎么出去見人,作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你……差得太遠了”林嘉和一本正經的說著,就差手里在哪一個教鞭了,一個活脫脫的無良教師形象就躍然紙上了。“我沒有同意”舒慕夕覺得自己一直仰視林嘉和氣勢上太虧了,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抱臂對著林嘉和說道。就像以前的老演員告訴他,要想演好一個角色,演好對手戲,最重要的是演出塑造出來的主人公本身的氣勢。無奈,生活不是演戲,沒人給他配合,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不占,現在的舒慕夕再林嘉和眼里,就是一個雄氣赳赳的小屁孩。“你以前上學,你爸媽問過你意見了嗎”林嘉和對舒慕夕的反駁不置一詞。“我不會跟你學的……”舒慕夕也覺得自己站在床上和林嘉和說話的樣子有點傻,從床上下來,往洗漱間走去說道。“老爺子說了,沒我的允許,從今天開始直到月底,你都不能出門”林嘉和說完,直接從舒慕夕的房間里走了出去,反正第一天他也沒打算教舒慕夕什么,而且有些東西是學不來的,只有舒慕夕親身至于那個環境中,他才可以學到東西。“你剛才說的,我沒有你的允許不能出門是什么意思”舒慕夕從樓上下來,看到坐在落地窗旁看雜志的林嘉和問道。“簡單,字面上的意思,這個需要我教嗎”林嘉和沒有抬頭繼續翻看著手里的雜志說。“不用,漢語我還能理解,不用你教”舒慕夕面無表情的插著盤子里的面包。“太自以為是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古人教育我們做人要謙虛于人,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