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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道。“還是謝謝你在這里等我醒來”基本的做人的禮貌,云清還是有的。即使這個人沒有救他,那也在這等到他醒來了。聽到舒慕夕對他說謝謝,林嘉和眼底的疑惑加深,帶著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有點不一樣的舒慕夕。難道是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小孩終于長大了。林嘉和默默的在心里想。“這么長時間不見,你對待人的禮貌真的好了不少”靜默了半晌,林嘉和開口說。“這么長時間不見,我們以前見過嗎?”云清不喜歡林嘉和這種貌似大人夸獎小孩子的語氣,眉頭輕皺。“沒有見過”林嘉和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舒慕夕還是那個渾身帶刺的舒慕夕。以前是,現在也是。“那你是誰?為什么在這?其他人呢?”云清眼神一冷,看向林嘉和。這人不是什么偷偷潛入的狗仔吧。看打扮不像。云清也在上下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林嘉和。“老爺子很生氣,還在等你回去”看舒慕夕越演越上癮,林嘉和語氣微冷的說。“誰是老爺子,我為什么要回去?”云清不是面前這個人瘋了,就是他瘋了。他神志清醒的很。那就是面前這個莫名出現在他病房里的人是個瘋子。衣冠楚楚的瘋子。“舒慕夕”林嘉和低吼。再好的脾氣也被舒慕夕折騰的沒了,本來就沒有休息好的林嘉和此時很煩躁。“……”云清沉默著看著低吼的林嘉和,是哪個叫舒慕夕的惹著他了,這人眼神這么兇的看著他干嗎。“現在跟我回去”“……不知所謂,瘋子”舒慕夕說著向前走,去拉門。他要去找醫生,為什么不看好自己的病人,讓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在醫院里亂跑。“你干什……嘶…”被舒慕夕打中手,林嘉和才想起自己的左手昨天晚上弄傷了。結痂的傷口因為劇烈碰撞撕開的更大,又開始殷殷的流血。“我…不”是有意的,想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云清就看到林嘉和用流著血的手抓住自己。鮮血迅速沾染到他的手臂上,順著潔白的病服流淌,還有鮮血滴落在光滑潔凈的地板上。“滴答”一滴鮮血滴在地上,迸濺出濃烈的血花。七年前的那個場景從云清的腦海中呼嘯而過,整個世界都開始變紅,那個人,云清現在還依然記得那人就那么直直的從高處落在他面前血花四濺的場景。全身顫抖,云清想找醫生來,可是他發現自己動不了。眼前的這個人也開始慢慢的和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舒慕夕”“…醫生!”林嘉和發現舒慕夕的情緒不太對,他全身都在顫抖,瞳孔擴散沒有焦點。“舒慕夕,醒醒”“云清,快走”兩道聲音不斷的拉扯著云清的神經,他放佛又站在了當年的那個地方。他想離開,可是他做不到。那人從高空墜落的場景,一遍一遍的在他面前重放。閉上眼,捂住耳朵,云清告訴自己“這是假的”看著舒慕夕痛苦的抱著頭蹲下去,林嘉和問向聞訊趕來的醫生“他怎么了,昨天檢查不是說只是簡單的昏迷嗎”“先生,這個我們需要進一步的詳細檢查”醫生同趕來的護士一起將舒慕夕放到病床上。一針安定劑,舒慕夕強制安靜了下來。“先生你的手需要包扎,請先跟我過來”“林先生,經過檢查,舒先生在溺水的過程中曾經有過的心跳停止情況,理論上短暫的心跳停止不會影響人的生理機能,但是舒先生當時心跳停止已經超過正常人能接受的范圍…”醫生也同樣充滿疑慮的向林嘉和說。“什么意思…”醫學上的東西林嘉和完全是個門外漢,可是只有要智商的人都能聽出來醫生的意思是舒慕夕在昨天已經死過一次了。是這個意思嗎?林嘉和語氣驚疑。“舒先生能醒來在醫學上算是奇跡,不過他的大腦因為缺氧因為缺氧時間過久可能會造成一段時間的混亂,這段時間他需要靜養”醫生說完,搖頭離開。林嘉和沉默的看著病床上安靜沉睡的某人,雖然舒慕夕一直不待見他,沒見見面說話沒有什么好語氣。林嘉和從來都沒想過這個討厭他的小孩子有一天會突然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林嘉和比舒慕夕大了整整十歲,說他是小孩子也不為過。不過舒慕夕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是小孩子和一個叫林嘉和的人。他兩樣都占全了。作者有話要說:☆、*****對于再次睜開眼,那個瘋子還在自己的房間,云清表示不解,很不解。醫院難道已經擁擠到要他和瘋子一個房間了嗎。“我不叫舒慕夕”再次重申。對林嘉和喊他這個名字,云清表示不知所謂,只是在場的只有他們兩個,男人無疑是在和他說話,他腦子里回想著自己演過名叫舒慕夕的角色嗎,好像沒有。“你最近開始玩角色扮演游戲了嗎,假想自己是兩外一個人”林嘉和一副你腦子有問題我原諒你的眼神,敷衍的對舒慕夕說。醫生說他會記憶混亂,可沒說會演變成幻想癥。“我”云清覺得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豈有此理,不可理喻,簡直喪心病狂。“你現在需要安靜的靜養,一會等李文來了,我就帶你回老爺子那兒”用完好的手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林嘉和緩緩的說。“……”在林嘉和不容辯駁的眼神注視下,云清慢騰騰的轉身背對著林嘉和。他不想和這個人再說一句話了。他要等張偉過來。他這邊出事了,一定會有人通知張偉。到時候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就不用他忙了。電話聲響,默默的聽到開門再關門的聲音,云清從床上坐起來。他要先和張偉聯系一下。這種情況怎么看好像是張偉并不知道他在這吧。“奇怪,病房里都不安電話的嗎”云清找了半天,半蹲著靠在床尾氣餒的說。“你在找什么?”接完電話回來的林嘉和看到舒慕夕光腳蹲在床尾。一個腦袋不停的來回轉。該死“沒什么,就是覺得頭有點疼”何止一點,他現在頭疼大了。他現在是和外界失去聯系了嗎。“你干什么?”看著突然靠近的林嘉和,云清身體往后靠了靠,他說什么刺激他精神的話了嗎?林嘉和看著舒慕夕越來越蒼白的臉,伸手按病床旁邊的呼叫鈴。回過神的云清看著病床前不斷閃爍的紅色指示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