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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的秀一開始他快步走到面對舞臺的導演席位,忽然聽到身邊一個人說:“我靠,腰好軟!姿勢好足!”他轉身看了一眼。尾隨他而來的同道中人大秦發自內心的感慨,還沒贊賞完,就被賀鵬軒一個眼神看得發憷。雖然后者一秒時間不到就收回了視線,但他還是乖覺地閉上嘴,眼睛卻一點都不肯吃虧盯著看。曲中的舞蹈solo,梁章單手撐地轉了兩個大風車,寬松的嘻哈舞衣下滑露出一截細膩白皙的勁瘦腰肢,現場的觀眾不論男女尖叫都要破表了!而銀光一閃而過,梁章探手一抓,隨即將險些掉落的戒指咬住,繼續舞蹈。中間這段舞蹈留白中有大段充滿蠱惑的氣音和鼻音和聲,性感得沒邊,大屏幕幾次特寫他咬著戒指的嘴唇,更是引爆氣氛。——這個被網友們熱炒的“戒指梗”在事后引來了諸多關于梁老師是否單身的猜測,大部分人都認為是舞蹈設計。梁老師無辜地表示,只是排舞的時候貼身的緊身衣沒有發生項鏈下滑的情況,以致于他忽略了舞衣因素,差點把寶貝戒指弄掉了這種美麗的誤會這一點,他是不會解釋的。接唱前,梁章用一個舞蹈動作解開項鏈往舞臺上放好,將戒指戴入無名指中。他往舞臺醒目的幾個位置掃了一眼仿佛在尋找什么,賀鵬軒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眼睛隨著他而轉。梁章為了舞蹈特意化了妝,眼線將桃花眼勾勒出幾分男色的魅惑,他上半曲冷艷禁欲,下半曲充滿挑逗,一個咬唇的動作,一個上挑的眉眼,都足夠讓人熱血沸騰。曲舞落幕,他親吻無名指上戒指,朝賀鵬軒所在的方向露出一個慵懶而充滿誘惑的笑容。賀鵬軒:“……”在全場啊啊啊啊啊的音浪中,他喉結幾滾,幾乎是有些狼狽地遮了遮某個躁動的部位。梁章眼尖看見了,更是笑得得意極了。“梁老師!”“梁老師!!!”一聲迭一聲的尖叫,主持人奔上臺道:“剛剛站在導演的旁邊看到網路上的網友們發送的彈幕,滿屏都是嗷嗷嗷,小蠻腰,我是那枚戒指……呼,天吶,梁老師你好帥啊!!”一貫敬業堅持臺本的主持人也忍不住假公濟私先迷弟一把再說!謝琦說:“梁老師你太不夠意思了,你舞蹈這么牛,你家里人都知道嗎?我十一月的演唱會,你一定要來!一起跳舞!”梁章挑眉:“別轉移話題,現在應該是到投票環節了。親愛的電視機前和網絡前的朋友們,請打開投票界面選擇綠色的梁章鍵,一票支持喲。否則——梁老師的舞蹈,將成為你們的有生之年系列,知道嗎?”這最后一名晉級權果然花落梁家。沒有得到任何一票晉級權的冬爾晨表示:這個劇本太虐!導演我要罷演!!賀鵬軒拉著梁章狂奔上車,第一件事就是拉起前后座的隔板,開車的老張表示:年輕人……啊。“別、親,我還沒卸妝。”梁章笑著扭頭,手很不老實地他那里一握,得意地說:“喲,敬禮姿勢夠標準的啊,賀總,當著全國觀眾的面升旗,不怕再上熱搜了?”賀鵬軒嘴巴忙得停不下來,吸著他的脖子親回去,鎖住他的嘴含糊說:“當著全國觀眾辦了你我都敢!”他用力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對著那么多人撩sao,當他不知道那些沒節cao的彈幕內容上喊的“帥的我合不攏腿”“雙手碼字以證清明”“爪機已進水”是什么意思嗎!梁章開懷,抱著他的脖子熱情回應。抗震性極強的豪車:我-要-撐-住!o(-“-;)司機老張:考驗我駕駛技術的時候,到了!飛馳回家的車上,某兩只身體力行驗證了姿勢足的論點。梁章頭暈腦脹,后半場他眼角都被逼出眼淚,莫名感受到賀鵬軒越來越興奮,他被掌控著叫都叫不出聲,哭得眼妝都花了也沒被放過。第二天得知老張因為送賀鵬軒的寶貝車去“保養”而不能接送他們的時候,梁章才想起來,昨晚從車庫被抱回家時迷迷糊糊地朝身后驚鴻一瞥,看到的就是賀鵬軒的寶貝車——后半場,他們原來轉移陣地到了這輛車上。想到跟吃了藥似得化身打樁機的賀鵬軒,梁章:這都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啊(*/ω╲*)。再次君王不早朝的周日上午,梁章吃過午餐又匆匆趕去蘇浩家。苗淼產后,蘇浩一家子從丈母娘家里搬出來了。據說是產前苗淼媽從哪位高人那里得了指點,說小外孫出生到五歲前不能隨意挪動地方,否則會損害運道和健康。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老人家往家里一提,就連蘇mama聽了,雖然心里對親家母瞎給孫子算命的行為很不滿,卻也不敢拿這種事賭氣。小夫妻倆一聽丈母娘的意思,如果產后在老丈人家坐月子就得住滿五年,差點被嚇得魂出銀河系。兩口子私底下把財產一合計,蘇浩一咬牙跟梁章開了口,湊齊了新房子的首付。之前的婚房一來因為蘇浩和梁章的關系太親近,地址早已曝光,現在偶爾還有狗仔在徘徊,大人住著尚且不安全,更不適合孩子生長。再則,買房子的時候小夫妻就想著二人世界,因此選房的時候有欠考慮。兩室一廳的房子還是太緊湊了些——不提有沒有二胎計劃,就是面對現在雙方父母都有意過來幫忙帶孩子的住房需求而言,空間就不夠用了,總不能讓家長在客廳打地鋪吧?目前這所四室一廳的房間才算滿足未來的需求。小名鬧鬧的小家伙五官越長開,就越能從眉眼里看出和梁章幾分相似來,他和梁章特別親,對親爹總是一臉嫌棄,對著梁章就化身小甜甜。求親親,要抱抱,蹭蹭蹭,不厭其煩地重復這個過程。蘇浩:“……”兒砸,我親生的Q3Q賀鵬軒:“……”就算長得再像再可愛,也不能忍。到要分開的時候,這兩只得膩歪個沒完沒了,蘇浩抱一個,賀鵬軒抱一個才能分開。晚上。賀鵬軒像是忽然想起來一般,閑話似得地說:“下個月六號我爺爺生日,我們得回去一趟。”正在研究下一期參賽歌單的梁章霍地抬頭,滿臉問號。賀鵬軒摸摸他的腦袋,說:“爺爺一直想見見你,我爸也一樣。你知道我家里平時大家工作都很忙,那天難得聚在一起,正好讓你認一認人。”梁章:“……你說什么?”賀鵬軒挑眉。梁章咽了咽口水,一骨碌地爬起來,表情別扭而緊張得一言難盡,問:“你家里……知道我、我們?”賀鵬軒點頭,仿佛這不是一件值得大驚小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