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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賀鵬軒咳了一聲,陳嬸才會意過來,一順嘴說多了。倒是梁章是真餓了這會兒一邊乖乖點頭一邊吃飯,梁mama也只管給他夾菜,梁爸爸和蘇浩mama看了陳嬸一眼,心里覺得有些奇怪。蘇浩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攔著要和陳嬸客套的mama,又招呼梁爸爸吃飯,給打岔過去了。梁章吃了飯果然舒服了很多,醫(yī)生來過來的時候他狀態(tài)不錯,也就沒開藥,囑咐他注意休息,又留了一點退燒藥防著梁章的病情再有反復(fù)。梁章今天可算是累壞了,和他mama沒說幾句話就睡著了。“好了,你別哭了,孩子看到多難受啊。”梁爸爸安慰又濕了眼睛的梁mama,賀鵬軒俯身給梁章?lián)Q了個舒服些的姿勢,揉了揉梁章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低聲說:“我會一點護理,我來看著他就行。蘇浩,你幫忙帶叔叔和兩位阿姨到客房休息吧,其他事情等梁章睡醒了再談。”梁mama想留下,被梁爸爸拖走了,她這樣子,不給兒子添亂就不錯了。第33章見,家長了梁章晚上的時候醒來又恢復(fù)了健康活力,不過這次賀鵬軒堅持認為就像今早一樣都是假象,對梁章管的很嚴。他這次可有了幫手,梁章爸媽也不許他再出去活動了。梁章也沒有出門的想法,手機上全是同事們和一些知道聯(lián)系方式的人的慰問電話,聽說不少娛記守在工作室門口,梁章也算感受了一把名人效應(yīng),接受了高興說的這幾天都不去上班的建議。回頭賀鵬軒接到王長征的電話,說是鄭成斌愿意公開道歉,在記者發(fā)布會上公布事實,問賀鵬軒是否可以免了法律程序私下解決這件事。賀鵬軒給否了。王長征也無可奈何。因為鄭成斌的人氣,這件事引起了廣泛的關(guān)注,很快法院就把開庭時間批下來,就在后天早上。這一條動態(tài)更新不久,梁章就聽蘇浩說了——之前他睡覺的時候賀鵬軒已經(jīng)把梁章和鄭成斌以及楊偉的矛盾說了,蘇浩覺得自己很不是東西,竟然連梁章受過這么大的挫折都不知道,因此對后續(xù)的事情很關(guān)注,時時盼著楊偉快的得到報應(yīng)。梁章想起一件事來,問賀鵬軒:“姓鄭的說他被楊偉騙了,是真的嗎?”賀鵬軒說:“這不重要。他鳩占鵲巢,貪心不足是事實,況且他是成年人,會被楊偉拙劣的謊言欺騙,未必沒有自己裝聾作啞的原因。”梁章覺得很對。蘇浩埋頭對著手機刷刷刷,對梁章說:“梁小章,外頭找你都找瘋了。喏,你看我琴行門口,全被狗仔堵住了。”梁章看了眼照片,還真是,“這些人怎么回事,還讓不讓你做生意了?”蘇浩說:“這還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鄭成斌的腦殘粉,一定要找你討個說法。你看朋友圈里這條,喏,他們不僅去了琴行還去找郝世雄了,發(fā)生了點沖突,他車外后視鏡和玻璃都被砸了。”郝世雄就是微博上粉絲過百萬的首音2013好師兄大V,也就是梁章剛來首都參加的告別LIVE的發(fā)起人,當(dāng)初他也是最快反應(yīng)過來維護梁章的一批人。梁章嚇了一跳,正在給他做夜宵的梁mama他們也朝外頭看了眼。“他人沒事吧?”“那倒沒傷著他,他跑得快。就是后天才開庭,WE也不肯跟群眾交代一下鄭成斌和楊偉到底欺詐了啥,這鄭成斌的腦殘粉恐怕沒這么容易消停。郝世雄還說,他們都不敢在連網(wǎng)線了,怕腦殘順著網(wǎng)線爬過來找不痛快。”梁章覺得很過意不去,吃夜宵的時候想到一個主意,問蘇浩:“你能聯(lián)系到他吧?請他到我家——咳咳,我是說上賀鵬軒那兒去一趟。”蘇浩說:“郝世雄和鄭成斌有私仇,你不用過意不去。不過,要是能幫著再踩姓鄭的兩腳,他肯定愿意。”他說著就給對方發(fā)消息了,對方手機不離手,秒回問蘇浩要了地址和碰面時間。梁章咋舌:“這是多大仇啊,都不問問我要干什么?”蘇浩把湯喝了,“就你這破記性,當(dāng)年他和人起沖突砸了半個酒吧錢還是跟你借的才擺平這件事,就算和姓鄭的沒仇,他不幫你說的過去嗎?再說回他們的恩怨,我聽他們以前樂隊里的貝斯手說,他們以前是要簽到WE公司的,后來鄭成斌看上他們一首歌,想要問他們買,他們不肯。楊偉那賤人不知怎么cao作的,反正都已經(jīng)要簽的合同也黃了,其他對他們拋橄欖枝的公司也都沒了音信。”梁章皺了皺眉,“看來這種事他們是干慣了。”梁爸爸聽著心里也不舒服,同他說:“別人的事情你少cao心,先把肚子填飽了。”梁mama也說:“吃飯呢,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梁章笑著點頭,兩老都怕梁章餓著,一個勁兒地勸,賀鵬軒在一旁看著想要阻止都沒立場,果然把他吃撐了。末了,梁章讓他爸媽和蘇mama先去休息,他送賀鵬軒和蘇浩回去。蘇浩的婚房兩室一廳,現(xiàn)在他丈母娘照顧著苗淼,蘇mama也不愿意和她擠一個屋,梁章的公寓寬敞索性就住在這兒了。蘇浩心里記掛媳婦兒,怕她晚上睡覺抽筋得回去照看,他和梁章不見外也沒覺著這有什么。這會兒,他很有眼力見,說是苗淼已經(jīng)打來幾個電話得先走,也不要梁章送了。賀鵬軒不急著回去,拉著梁章去消食。小區(qū)里夜深人靜,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拖得長長的,賀鵬軒摸了摸梁章鼓鼓的胃部,教訓(xùn)他:“說過多少次,吃喝有度,你這樣很傷胃。”梁章懶懶的,夜風(fēng)已經(jīng)沒了暑氣吹得他昏昏欲睡,靠在賀鵬軒肩膀上閉著眼睛,這會兒賀鵬軒說什么他都只知道點頭了。賀鵬軒把他送回房,再測了體溫,臨走,還歉意地和梁爸他們說:“叔叔,阿姨,明天我有些事沒法招待你們,等過兩天再陪你們四處逛逛。”梁爸爸說:“別耽誤你的正事。”賀鵬軒說:“應(yīng)該的。”他走了,梁mama還和蘇mama夸了幾句賀鵬軒,言稱有蘇浩有這位小賀在她總算能放心些,梁章這孩子還是很有朋友福的。第二天吃過午飯,蘇浩過來照看梁mama他們?nèi)齻€,梁章就回別墅去了。郝世雄已經(jīng)到了,正非常拘謹?shù)亟邮芄芗业恼写吹搅赫孪袷强吹骄刃恰A赫滦睦锇敌Γ芗覇柡蛞宦暎銕蠘橇恕:率佬劭吹竭@間寬敞的私人音樂工作室眼睛都綠了,眼睛黏在唱片墻和錄音設(shè)備上,等梁章把曲譜遞給他,他微微睜大眼睛,詫異之下才壓住了這間工作室?guī)Ыo他的震撼。“這首歌怎么會……?”因為和鄭成斌有過節(jié),郝世雄分外關(guān)注他的事業(yè),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