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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說的很起興,顯然是為之準備的很充分,對冠軍之位勢在必得,梁章聽著就把原本回來打算說的下個月的家族澳洲旅游計劃默默咽回去了。有點遺憾,可什么也沒有他mama高興重要不是?回頭賀鵬軒聽說了,面上沒表示,心里卻挺樂。“既然時間排出來了,不如我們去外面走走?”梁章說:“那還是算了。兩個星期呢,這回用了,以后再排有點麻煩。”在賀鵬軒面前他是越來越暴露本性。很多年了,他都已經忘了隨口和別人說“不”是什么樣的感覺,活得小心翼翼。但在賀鵬軒這里,他慢慢地找回了這種放松的相處方式,時過境遷,他也漸漸找回了以前的自信。真正意義上的開朗,而不是為了一頓飯一個月的房租焦頭爛額的時候,還因害怕別人看到內里的糟粕,而自欺欺人地撐著表面光鮮亮麗的“自信”。見賀鵬軒抿唇,不高興呢但忍著沒說他,梁章笑著說:“兩個星期不方便,兩天還是可以的嘛。再說了,我也不愿意到別人的地頭上跑,我在家給你做做飯,咱們看看電影什么的,我就覺得挺好。”賀鵬軒這才有了笑臉,說:“你要是不下地我覺得更好。”“切,說大話不嫌腰疼。”梁章鄙視他,“你倒是硬兩天給我看看?”賀鵬軒說:“你別哭我就能。寶貝兒,你不知道你每次哭著求我放過你,我其實都想讓你哭的更大聲點,就是沒舍得。”梁章到底還沒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一句話的功夫臉都紅透了。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道:“賀鵬軒我看透你了。”賀鵬軒問看透了啥,梁章嘿嘿聲,“你看你叫鵬,屬虎,你要是不禽獸都對不起你這名兒。”賀鵬軒無語。梁章看他郁悶自覺反擊成功,樂了,心情見好地和他瞎侃,兩人都沒感覺時間流逝,等管家來提醒,賀鵬軒發現早過了睡覺的點,才罷休。回首都那天,梁章開手機意外地看到有吳學長的未接電話,那天他們聊得很開心,相互留了電話和微信。梁章回了個電話,聽對方約見面,也很痛快地答應了。老張把他送到地方,問:“梁先生,我待會兒來接您?”梁章擺擺手,“不用,過會兒我自己回去。”老張還不忘叮囑他和先生打個電話,他可怕沒把人送回家要招先生擔心。梁章想起來,邊關車門,邊給賀鵬軒發了個微信語音說到首都了。吳宇在門口等他,正朝他招手,梁章回應了下,才走兩步,賀鵬軒就發來視頻要求。梁章接起來就聽他說:“中午過來吃飯?二樓張師傅問過你好幾回了,說新學了幾道杭城菜要你來點評一下呢。”梁章看了看時間,都十點了,不和吳學長吃頓飯說不過去,就說:“那明天去給張師傅試菜,這會兒我要和我學長吃頓飯呢。”賀鵬軒還要問,梁章就見人走過來了,說:“不跟你說了,你中午記得吃點好的啊。”哄孩子似得。吳宇走過來正聽見最后一句就有點想笑,“你男朋友?看不出來高高大大的還挺愛粘人。”“噗。”梁章冷不防被逗著了。吳宇約他談的是正事,問能不能外聘他做一部電影的配樂指導,譜電影的主題歌。梁章吃驚不小,他從蘇浩那里聽說過這位的學長的家境不錯,就蘇浩了解到的是有家娛樂公司,擁有一座影視城。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遲疑著說:“學長只大了我兩屆,應該聽說過我在學校的一些事,怎么會想著請我?”吳宇說:“道聽途說而已,只有那些只長耳朵沒長腦子的人才會用這些來判斷一個人的品格。以前我是沒有接觸過學弟,這幾次見面我對學弟有我自己的判斷。我欣賞你的個性和才華,和別人有什么關系?而且,說句實在話,我個人對什么不滅神話沒什么感覺。”“就沖學長這句話,你這個忙我肯定盡心幫。”梁章說,“不過也不要說什么指導不指導的,我水平有限也沒有經驗。不如我給學長推薦一個人?我們VV這方面的高手很多,我也會給學長爭取一個好的資源和合同,不會讓學長吃虧的。”他有自知之明,牛皮吹破事小,把人家的正經事弄糟了就不好了。吳宇說:“小學弟太謙虛了。”梁章還想說,吳宇就說:“小學弟先別忙著拒絕,先聽我說完。這是一部古風喜劇,我問蘇浩打聽過,他也說了你駕馭古風歌曲比現代流行的曲風更嫻熟。我也并非是為誰做說客,我是這部電影的出品兼投資人,是真心想做好這部電影才誠意邀請學弟加盟,我總不會跟我自己的錢過不去是不是?”他倒是認定了梁章這個人選,連梁章點名幾個被好多大導演追捧的同事都無動于衷。梁章再拒絕就不識趣了,撓撓頭說:“那學長要不還是和我走正常章程吧?我和經理打聲招呼,若是接單分到我身上就行,否則我還真不敢接。一來,我在工作室都還沒正式給出好作品,就在外頭接私活不好。二來,要是我能力有限把事情搞砸了,還有人救場。”吳宇于是答應了。一起吃了午飯,梁章堅持付了賬。回去路上,梁章想起來家里的備用琴弦沒了,還有一些設備要上油保養,便轉道去蘇浩那。打電話給蘇浩,本想一起約吃飯,不過蘇浩不在琴行,他正陪著苗淼做產檢,梁章免不了問問他干兒子的情況。自從苗淼胎動,梁章就隔三差五往蘇浩家送小孩子用的東西,興起的時候在網上逛一圈,保準沒兩天蘇浩就會收到一堆衣服、嬰兒用品。連奶粉都有,梁章美其名曰讓苗淼喝喝看,他干兒子也能嘗嘗喜不喜歡這個味兒。蘇浩說:“孩子很健康,再過四個月,你就能抱到你干兒子了。”梁章樂呵呵的,心里盤算著待會兒給蘇浩家送點孕婦吃的補品。這一天直到這里,梁章的心情都無比美妙,事業被人肯定,干兒子健康即將見面,簡直不能更美。但才下車,又有人喊他:“梁先生。”梁章抬頭,一時有些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可又很面善,等對方揚起一抹職業笑容同他說:“好久不見。”的時候,他福如心至地想起來了。楊偉。鄭成斌的經紀人。和他在網頁上上看過的衣冠楚楚PS過的照片比起來,氣質差了可不是一點兩點。楊偉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敵意,很親熱地說:“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方便,怎么不方便?”梁章瞇了瞇眼睛,表情慢慢變得冷峻起來。已經到了琴行,梁章就借了一間接待室,坐下說:“說起來,我和楊大經濟還真沒什么話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