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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天旋地轉過后,他的笑就出現在眼前:“在一起?”我沒說話,想看他接下來要做什么,哪知他一句話就讓我破了功:“原來這還不叫在一起啊?”他惡意地用下身去頂我我小腹,嘴角一抹玩味的笑:“那舅舅覺得怎么樣才能算回應?這樣嗎?”他低頭親了我一下:“還是這樣?”“還是……”他的手伸到我分開的雙腿之間,在臀周流連一陣,毫不費力地往本就松軟的xue口里送入兩指,驚得我反射性想推開他,又硬生生把這股沖動壓下去,他得以把剩下的話說完,“……這樣?”我擠出一個笑:“寶貝兒,我錯了好不好?你先出去一……啊!”我一句話還沒說完,敏感點就被體內的手指碾壓了一下,毫無防備地驚叫出聲。他在這時靠近我,濕熱的呼吸拍打著我耳后的軟rou,帶著些蠱惑的意味:“那,還有這樣……”他把手抽了出來,換上自己那物,在xue口蹭了蹭,好心地預告:“我要進去了哦。”然后挺腰一點一點地把自己送了進去,他的動作很慢,游刃有余,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破開我身體循環漸進的具體位置。我咬了咬牙,雖然對于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有點懵,但還是盡量把身體張開方便他進入。全部進去后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得空去親我的嘴角和臉頰,像小朋友在嘗自己愛吃的棉花糖,神情專注而天真,如果忽略掉還埋在我體內的那根炙熱的硬物,此情此景倒還真的算是很可愛。然而下一秒可愛就變成了兇狠,他埋頭去撕咬我的喉結,下身經過適應后開始抽動,由輕到重,從淺至深,最后在他封住我口中即將溢出的呻吟時開始大張大合地cao弄。我攀著他的脖子,迎接愈來愈猛烈的攻勢,感覺自己毫無招架之力,拼了命才從他的唇舌中掙脫出來討饒:“念念,輕一些。”我聽見他在笑,然后用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不容抗拒地告訴我:“抱歉,這個可能做不到。”十八.我把腿纏到他腰上,本意是這個姿勢方便,誰知他就這樣直接把我抱了起來,嚇得我連忙摟住他的脖子,連帶著后面也緊縮了一下。他“嘶”了一聲,拍拍我的屁股:“舅舅,放松點,你太緊了……”這個舉動讓我愣了半天,然后才想起來用嘴去堵他,但還是沒能成功阻止他后面的話:“夾得有點疼……”他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我氣急敗壞的想去咬他的唇,臨到頭卻拐了彎,收住力道,只輕輕用牙碾了一下。沒辦法,舍不得。他臉上一直掛著笑,挑眉的同時把我抵在墻邊做了幾下深頂,我被弄得連話都說不完整,只能拼命攀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但這樣有點壞處,就是讓我們之間的距離變得更小,我能感到他的性器在體內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次動作都能輕松碾過我的敏感點,讓我陷入瘋狂。這種噬骨的快感讓我覺得有些害怕,想把他推開,但他半閉上眼賣力頂送的樣子實在太過性感,況且爽的人也不止他一個,我下不了手。李念似乎認準了這一點,變本加厲地開始磨我,再一次全部插入后就不再抽出,反而晃動腰部讓guitou在里面肆意研磨,被他擠壓的腸道有種奇異的感覺,從脊椎傳導向每一條神經,爽得我頭皮發麻,只能憑著本能不斷呻吟。我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不停在叫他的名字,然后在他脫離墻面,開始走動的瞬間射了出來。那一剎那我的意識似乎脫離了身體,甚至忘了自己是誰。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我在那之后看見了天使。他有一雙亮得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眼睛,那里有光,愛和欲望,以及所有我想要得到的東西。那雙眼睛正看著我,瞳孔內映著我的身影,我看見自己因高潮而迷亂的表情,微張著嘴,眼神迷離,唇是被狠狠蹂躪過的紅,yin蕩得不像話。簡直不像是我自己。可那偏偏又真的是我。我不敢再去看,把頭埋進他頸間,張口去吮咬他鎖骨處的軟rou,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他在我體內一次次把我占有,耀武揚威地宣示主權,我也要在他身上留下點自己的印記,就當這個人被我標記了。從今往后,每分每秒,他和他的整個世界,都是我的。他縱容了我的舉動,甚至允許我在他鎖骨上咬了個牙印,疼得他眉頭一皺,我趕緊松口,又舔舐了幾下,隨后被從另一個地方還了回來。這眥睚必報的習慣是一點都沒改。我后來站在浴室扶著腰想。以后還是不要輕易撩了,我還想多活幾年。這樣就能多陪他幾年。年輕人的精力的確比較旺盛,尤其是剛開葷的年輕人。我掛在他身上被邊走邊顛弄,他甚至不用怎么動,都能cao得我說不出話。后xue被反復抽插得又麻又爽,每動一下都是雙重刺激,我快要受不了,開始胡言亂語地叫他,希望能讓他大發慈悲放我一馬。我說念念我不要了,你讓我歇歇好不好?他說,舅舅體力不是很好嗎?再說動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我口不擇言地叫他,寶寶寶貝兒之類的稱呼用了不知多少遍,他才終于停了下來,坐到床邊,給了我一個休息的機會。但人有的時候就是被自己作死的。我大概頭腦已經是不太清醒了,見他總算停下,就主動湊上去親他,帶著些討好的意味,然后說:“謝謝老公。”“……”體內的性器比方才更硬了幾分,他捏著我下巴,眼睛里醞釀了一場風暴,沉聲一字一頓地問:“你剛剛叫我什么?”十九.他咬牙切齒地問:“你剛才叫我什么?”我一下子懵了,又被他氣急敗壞的吻從外太空拉了回來。這個吻完全沒有任何章法,純粹是為了宣泄,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嘴唇在撕扯中很快又要滲出血來。我實在沒想到這個稱呼能讓他這么激動,早知道的話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叫出來,可是現在再去后悔也晚了。他再一次站了起來,我嚇得圈緊他的腰,就著相連的姿勢跟連體嬰一樣被帶進了浴室。到這時候為止,他的表情還沒什么大的變化,但該死的我偏偏看一眼就了解了他眼神里未出口的話的含義——等他一停下來,我就完了。我在被放到洗漱臺上的時候還在試圖跟他講道理:“念念,我能理解你們年輕人氣血方剛,可你能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