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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念,你確定?他這時候倒意外的坦誠:“確定。”“真要做?”我再三求證。“你說這么多是不是害怕了?”他站直了,向旁邊趔趄半步,沉聲問我,“你是不是……不想……”我用嘴把他剩下的話堵了回去,他反應半秒,立刻又追上來,反客為主地吻得既沒有技巧又兇狠,把我的嘴咬破了皮,淡淡的血腥味兒在兩人的口腔間漫散,我疼得直皺眉,卻還是沒舍得送開。作為一個大齡處男,面對這事兒說不緊張是真不可能。而當兩個人都是半點經驗都沒有的愣頭青的時候,這種緊張就成了雙倍。而且還全加在了我身上。我覺得我連路都走不好了,卻還是要先把他扶到床上,想了想,又自己去了浴室。同性之間的這種行為我之前沒有接觸過——哦,異性也沒有——但聽說是用那里,應該是要先清理一下。我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把自己從內到外洗了一遍,用現有的不怎么專業的東西做了潤滑和擴張,關上淋浴時聽見他在敲門。“怎么了?”我在腰間圍上浴巾,把門打開,一把抱住砸進來的他,向后退了幾步才站穩。他沒說話,湊上來親我,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后笑著說:“舅舅好香。”我敢肯定他是真喝醉了,酒勁上頭了。不然在清醒的時候我就是把他媽搬出來也換不來一聲心甘情愿的舅舅。這一聲叫得我半邊身子都酥了,連帶著身體后面的不應也全不在意了。但還是得先出去,第一次就玩浴室py,尺度太大我這個老年人消受不起。他沒有任何反抗動作,甚至可以說是很乖,任由我邊親他邊帶他走到床邊。調情的方法我看過不少,但一到了自己來實踐就什么忘了,我只能憑借本能去觸碰他撫摸他,手從襯衣下擺探進去,順著他的脊柱向上滑。一邊親吻一邊脫衣服,這個動作在之前看電視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可什么事兒一輪到自己就變得奇難無比。我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幫他解開衣服。最后幾顆扣子可能是直接崩掉的,但我們都沒有去管。親吻時的黏膩氛圍始終舍不得打破,我勾著他的舌頭與之交纏,嘗到他口中那股香甜的酒味兒,也可能不是,誰知道呢,反正我覺得挺甜。然后手向下觸到了他那已經有了反應的部位。李念的反應出乎意料得青澀,甚至還下意識地躲了一下,我漏出一聲笑,然后被瞪了一眼。不過我這人向來不知道長記性為何物,把他推倒躺平,俯身親下去的時候沒忍住說:“念念你也太敏感了吧,碰一下都不行?”“……”“喲怎么還臉紅了?”我笑瞇瞇地看著他惱羞成怒地把我拽下去以吻封緘,然后猛得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有點慌。我手忙腳亂地攀住他的脖子,親吻的間隙感覺自己的腿被分開,他的衣服也全脫了個干凈,我的浴巾早在出來時就被扯了下去,現在是徹底坦誠相待。他胯下那根看起來尺寸很可觀,這讓我覺得有點傷自尊,硬起來之后更甚,但并不讓人討厭,顏色比膚色稍深,跟紫紅差了一個星系,也不是中毒色,大概因為他本人偏白。跟這么大個東西面面相覷的時候,我有點難以想象待會兒要怎么把它吞進去,但李念沒給我多少反應的時間,握著它和我的yinjing一起taonong,讓我猝不及防地驚喘了一聲。我能感覺到他手上的因常年握筆而磨成的薄繭,在我的性器上不斷磨蹭,時不時挑逗一下冠狀溝和馬眼,刺激得我快要瘋掉,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孩子從哪兒學的這些招數?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半瞇著眼去咬我的耳垂,說:“舅舅,我可是……專門做過筆記呢……”我想說倒霉孩子你學這個干嘛啊,看了多少圖片有我好看嗎?但我沒講出口,覺得太矯情,索性直接用動作來證明。他另一只無處安放的手被我牽引著摸到會陰處,來回揉捏一陣,就又順著向下滑,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我體內。“嗯……!”我咬著下唇帶動他在體內動作,兩指在xue口周圍按壓揉捻把那一圈軟rou制服,然后又向更深處進發。他趴在我身上喟嘆:“舅舅,你里面好濕……也很熱……”“……”別說話!我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在不經意略過一點時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彈了一下。大概就是那兒了。他也找到了法門,把我的手擠出去全換成自己的,反復向那一點進攻,我被一連串的動作激得受不了,想去抓他的背又怕抓傷,只能反手去摳床單。明天起來大概就得重新換一套。我說行了行了你快進來吧不然我受不了了。他置若罔聞,一邊吻我一邊繼續。要瘋。我覺得自己快要射了,甚至還沒堅持過十分鐘。這可實在是……但就在高潮即將來臨的前一刻,他突然把手抽了出去,我被迫停在最接近終點的那一刻,像被人生生扼住了喉嚨,下一秒,我感到他的性器抵在了那里,然后嘴唇被輕輕碰了一下。他說,舅舅,我要進去了。這不是在征求意見,只是一個通知。然后我清楚的感覺到,那根東西一點一點,不容抗拒地,進入了我。剛剛的擴張做得很充分,他在進入的過程中沒有受到阻礙,我也沒覺得疼,就是有點漲,身體和心里都是。我的感官集中在與他相連的部位,沒注意到自己什么時候已經射了出來,白色濃液糊在我們兩個的小腹,他就著這個開始緩緩抽動。喝醉了的李念話異常多,這個時候更是停不下來,一會兒“舅舅你太緊了放松一下”,一會兒“舅舅你別咬嘴唇,我喜歡聽你叫出來。”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打從他開始大開大合地毫無規律地cao弄開始,我能做的只有握緊拳頭抱著他亂叫一通。可他還不放過我,抽出一半又一下頂到最深處,然后就停在原處,用guitou研磨腸壁。我被他逼得眼角都冒了汗,說:“念念,你別這樣……舅舅……啊,受不了……”他抬起頭看我,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動作,在我討好地去親他時突然叫了一聲:“爸爸。”“……”我有點懵,然后聽見他在笑,連同還在我體內那根東西也動了起來。我心說你不會把我當成你爸了吧還是說你他媽實際上喜歡的是你爸?我跟他可一點都不像……然后聽見他明顯還醉著的聲音響起來,他說:“我聽說,大部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