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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念君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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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安by南孚

大致屬性應該算是傲嬌年下攻×比較會撩的受,我覺得算受寵攻,可能偏互寵吧

一.

我爸媽發揮中年余熱在四十多歲時生了我,李念的mama是我姐,論輩分他得叫我一聲舅舅。

但他從小就沒把我當成長輩。

我第一次見李念的時候,他才剛滿月。

家人都在外面,爸媽在床邊慰問cao勞過度的jiejie,外面很吵,來來往往都是來喝滿月酒的亂七八糟叫不出名字的親戚,就我一個閑人,聽不懂他們的話,左右沒人管,徑自朝著搖籃就跑了過去。

我扒著搖籃往里看,里面的小孩兒閉著眼,被襁褓裹著,身體四肢都是小小的,看不分明,特別脆弱,似乎一碰就會碎掉。

但這并不妨礙他好看,粉妝玉砌的,跟個雪團子似的,醒來就只會發笑,兩只大眼睛黑亮黑亮的,笑起來連沒長出的眉毛都彎彎的,很乖的樣子。

截止到這個瞬間,我很喜歡他。

我那時六歲,趴在旁邊探頭看他,覺得這小孩兒實在太可愛,一時沒忍住,就想要戳戳他的臉。

我是這么想的,理所當然也就這么做了。趁著大人在那邊聊得正嗨分不出精力來看,我大著膽子悄悄把手伸了出去。

輕輕戳一下,他眨巴眨巴眼睛。

戳兩下,他癟癟嘴。

還挺好玩兒嘿!

我來了興趣,看著他微張的嘴又伸出了魔爪。

這以后發生的事兒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了。

李念張開嘴,我的手就堪堪停在了他嘴邊兒,隨后這小子張嘴就咬住了我的手。

小孩兒還沒長牙,疼是不疼,就是滿嘴的唾沫奶水糊了我一手挺難受。

我輕輕抽出手準備開溜,結果剛轉身就聽見身后一聲嘹亮的哭嚎:“哇!”

哭聲一響自然會引來注意,我媽和他媽異口同聲地問問:

“沈君安你干嘛呢?!”

“……”

我低頭向“組織”虛心承認了半個小時的錯誤而且被罰晚上不許吃飯,教訓完以后一抬眼,就看見李念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臉上掛著淚珠——正沖著我笑,一點也瞧不出剛才的傷心模樣兒。

嘖,小王八蛋還兩副面孔呢。

我惡狠狠地瞥了他一眼,梁子就這么結下了。

或許是胎教的時候我不在場,沒能提前打好關系,也可能是滿月時候那幾下戳得他記了仇——我倒真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就能記仇記那么久——總之我從小到大就沒怎么跟他好好相處過。

一歲多的時候,李念開始學說話,一口一個“爸爸mama”、“爺爺奶奶”,叫得比誰都起勁兒,口齒清晰得像個小大人,被夸得兩眼直飄,結果一到我這兒就卡了殼。

我指著自己一字一頓地教他:“舅–舅。”

他睜著一對兒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跟著我學:“豆–豆。”

“舅舅。”

“豆豆。”

“舅舅!”

“豆豆!”

“……”

我一甩手,你愛叫什么叫什么吧老子不管了!

他邁著小碎步手腳并用地在地毯上爬來爬去興高采烈地大聲喊:“豆豆!”

“……”

豆個鬼啊豆!

他小學時我上初中,每次我去他家,當面都是叫:

“舅舅好。”

一張小臉笑得跟朵花似的,就差來個蜜蜂授粉結果了。

人一走他就立刻把臉拉了下來,瞬間收了笑,一臉的不耐煩。一秒變臉的功夫把我嚇得一愣一愣的,直覺得這孩子不去演戲都可惜了這天分——現在看著電視劇里那些糟心玩意兒的時候這種心情尤其強烈。

小孩子表達不喜歡的方式大概就是——什么都不給你用。

我坐在沙發上,他收抱枕不讓我靠,晃來晃去擋住電視不讓看。

我站在陽臺上,他哇哇念書,吵得腦仁兒疼。

我去倒水,他收杯子,生生把我倒好的一杯水給奪走了,氣得我直想潑他一臉。

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我沒動手,實在忍不住了就站在他面前,問:“我哪兒礙著你了?”

他冷冷地瞥我一眼:“你擋著我呼吸新鮮空氣了。”

“……”

行行行,你牛逼。

連你家的空氣都是鍍了金的。

當時我就轉身出了門,任他們怎么說也不再踏進屋里半步。

從那以后我就不經常去他家了,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

但最讓我耿耿于懷的是他初中那一次。

那時候我剛上大學,過年回家碰上了他,本來以為長大了應該懂事兒了,但這倒霉孩子顯然是真不知道懂事這兩個字怎么寫。

不過這事兒可能也怪我。

其實開始還好好的,小孩兒一個人開始和和氣氣地坐在屋里看電視,我進去以后,半天沒說話,覺得有點尷尬,于是出于人道主義開始沒話找話。

我問他:

“學習怎么樣?”

他也回答我:“還好。”

“老師怎么樣?”

“還行。”

不過這愛答不理的樣子跟誰學的?

我話音一轉,存心想拿他找點樂子,想看看這小朋友是不是還那么不經逗,于是壓低了聲音,湊到他耳邊,問道:

“交女朋友了沒?”

“還……什么?”

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我。

目的達到,總算看到了他做出了生動一點的表情,我笑著重復:

“交女朋友了嗎?”

他橫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我變本加厲:

“你們這么大的孩子不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兒嘛,別害羞,喜歡上哪個姑娘了,跟舅舅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追呢?”

他鼓著嘴望了我半天沒說話,好不容易開了口,內容卻牛頭不對馬嘴:

“我要去剪頭。”

“……?”

我不明所以。

他轉頭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

正月剃頭,死舅舅……

這小子咒我呢啊!

小王八蛋。我笑罵了一句,再沒去招惹他。

二.

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就這么一路從頭壞到了現在,我工作以后就離開了家,買了房子自己住,逢年過節回去一次,也碰不著面,跟他很久沒見,幾乎成了陌生人。

因此當我姐半夜跟我打電話讓我說他考了我所在城市的大學,讓我幫忙照顧他,并打算讓他暑假住在我家熟悉環境時——說實話,我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問她:“你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照顧,扔給我干嘛?”

她哼了一聲:“我都照顧他大半輩子了,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還不能享受一點兒私人空間啦?”

“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