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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我……”唇被封住,邢仲晚看著突然靠近的雙眼,淡色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祁勻拿著筆在簽名處鄭重的簽下名字,不經意看到邊角上有著汗跡,顯然被人捏的很用力都褶皺了,祁勻看破不說破,晚晚這是有多緊張。邢仲晚拿起兩張申請表小心的放進文件袋里,“明天我就送去公證。祁勻,你想在哪里辦婚禮,愛莎想當證婚人很久了。”祁勻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神采奕奕的邢仲晚,鼻尖縈繞著芙蓉花的清香,晚晚的心意他又怎么會不明白。邢仲晚說了半天,沒見祁勻搭話,轉過頭就看見一張對著他發呆的臉。邢仲晚逗他,“是不是覺得看了這么多年,我還是超級無敵漂亮?”祁勻笑著將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我的晚晚,從來都是最漂亮的。”兩人相視而笑,不遠處薛清拿著相機,“看鏡頭,這樣的日子不拍張照片紀念下太可惜了。”兩人齊刷刷的看過去,薛清不滿意,“祁勻,你笑笑啊,對著老邢你倒是笑得很好,對著鏡頭這么僵硬。”成正哲一把拿過她手里的相機,“你不會拍就到一邊去,我來。”“誰說我不會了,你把相機給我!”“不要,我來!”眼見著兩人要吵起來。邢仲晚抬手摸摸祁勻的臉,“累嗎?”祁勻對著他搖了搖頭,對著他的唇就要親上去。“來,看鏡頭。”薛清突然喊道。祁勻轉過臉,邢仲晚微微低下頭在他的臉頰邊落下一個吻,同時一個淺淺的笑容綻開在祁勻的嘴角。咔嚓,快門的聲音。照片里的兩個男人,一個看著鏡頭,一個看著看鏡頭的人。我的笑容只為你,我的眼里只有為我笑的你。番外仙女旅游記祁勻拿到普通護照的那天,邢仲晚第一件事情就是放下手頭的工作召回在某海島度假的薛清和成正哲。第一時間訂好機票,找了個可以落地簽的國家收拾行李帶著祁勻度假去了。五個人的群里,邢仲晚剛下飛機一開手機信息就撲面而來。薛清:要死了,老邢!老娘小鮮rou泡到一半就被叫回來,你知道是什么感覺?就像是快高潮了生生被憋回去,知道不?成正哲:別聽母老虎亂說,她這是快更年期了,別理她,你們好好玩。薛清:你在辦公室等著,看我不過來揍死你。五分鐘后……沈從心:好羨慕,我也好想和人一起去旅游~可惜還是單身狗,大表嫂求禮物~薛清:求禮物!成正哲:求禮物!!邢仲晚:都滾一邊去!沒禮物,出來度假的哪里有閑工夫給你們帶禮物!該干嘛干嘛去!滾滾滾!薛清:祁勻,管管你老婆,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們一天到晚做牛做馬,干的皮膚粗糙,月經失調……這條信息發完。難得在群里發信息的祁勻連著發了100個紅包。成功的堵住了這幾張往外冒著酸氣的嘴。邢仲晚戴著墨鏡,手里拿著一把小扇子扇著風斜了他一眼,“干嘛給他們發紅包?”接著手指頭在手機上點了半天,這幾個人收的還真快。一臉不高興的看著祁勻,“沒搶到。為啥你不單獨給我發一個?”祁勻無奈的摸摸他的頭,“限額了,明早給你發。”邢仲晚切了一聲,“老子稀罕你那點錢。”祁勻抿著嘴笑,“對對,你不稀罕我的錢,你就稀罕我。”邢仲晚一扇子呼他腦門上,“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哈。”話雖這么說,手已經忍不住去揉他的后腰了,“特意挑了一個路程短的,腰還酸嗎?”祁勻感受著腰上輕重適度的按摩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只修長的手,“還好,不用擔心。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弱行不行。”邢仲晚拍開他的手,“你這受過傷的老腰,我還真不放心,你趴我腿上我給你揉揉。”祁勻很聽話的照做了,邢仲晚一邊揉著一邊感嘆,“還哥哥呢,就你這身體我都能叫你叔叔了。”祁勻一手搭在邢仲晚的腿上,觸感真好。“晚晚,我也沒比你大多少。”邢仲晚切了一聲,“你這身體好好養著吧,也就這幾年把你養的胖了一些,嘖嘖嘖,我也不容易。你說我一遇上你怎么就成保姆了呢,陪你吃還得陪你睡,你說我為啥要過成這樣呢。”祁勻舒服的瞇上眼,“是你不讓我進廚房啊。”邢仲晚一想起那被祁勻使用過后,如暴風雨過境后的廚房,忍不住后背發涼。還是算了,仙女還是在天上飄著吧,這些有煙火氣的活還是讓他這個凡人來干吧。住的地方是靠近海邊的一幢小別墅,很安靜。邢仲晚簡單收拾了行李,拉著祁勻出去覓食。找了一家小餐館,點了食物,邢仲晚癱在凳子上吹著夜風,開始放空。祁勻坐在他身邊給他扇著風趕著蚊子,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的晚晚。他這幾年是真的累了。早幾年他不能出國,邢仲晚對他說沒事情,這幾年他就努力工作,讓薛清和成正哲多休息,等到護照辦下來他就能陪著祁勻到處去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雪白的臉頰,邢仲晚回過頭,突然伸出手掛在祁勻的肩膀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餓了。”祁勻好笑的拍著他的背,“那我去催催。”邢仲晚搖頭,“不要,你一催廚師一急燒的不好吃了怎么辦。你給我親親抵餓好不好。”祁勻側頭在他耳朵上親了親,“好,我親親你也一樣的。”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騰出一只手給他趕蚊子。邢仲晚特別招蚊子,一個不注意就滿身包,還會過敏。自從有一次他被蚊子咬腫了一大片,祁勻嚇的帶他掛急診以后,夏天只要兩人去戶外,祁勻總會手動給邢仲晚驅蚊。邢仲晚嘴里塞著滿滿的咖喱雞吃的一臉幸福,“出來旅游真好,什么都不用想也沒什么人認識我,我就是一只自由的小鳥,想去哪就去哪。”祁勻拿著紙巾抹去他嘴邊的咖喱,“我看你平時也沒不自由,還不是照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邢仲晚擺手道,“還是要端著一點的,我也想穿著大背心,大褲衩天天踩著人字拖放蕩不羈愛自由,可是不可能啊。到了我這個份上人前那必須光鮮亮麗,我代表的不光光是邢仲晚這個人,還代表了整個集團,我也很累的。”祁勻用叉子插了一塊芒果送到他嘴邊,“那光鮮亮麗的邢老板,我這個家屬沒給你丟人吧。”“說起這個我就生氣。”邢仲晚放下勺子,“我那幾個秘書自從見了你以后,我在她們心里已經沒有位置了。你在他們心中就是仙氣飄飄高不可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