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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年前。邢仲晚拿著兩根紅蘿卜起身,一看祁勻還愣著看自己,“看我就能吃飽啊?麻利點,下來吃早飯!”邢仲晚氣死了,祁勻那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他就是要大發脾氣才正常,拜托他是脾氣差但不是不講道理好不好。怒氣沖沖的切好蘿卜絲,又切了一些rou,下了一鍋面。這地方一看就沒人住,但東西準備的很齊全,要啥有啥。邢仲晚手腳利索的盛了兩碗面條放在餐桌上。又將塑料袋里頭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放進冰箱里。祁勻下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邢仲晚忙碌的身影,他眼眶有些熱。邢仲晚回頭看見他,指了指桌上的面條,“吃吧。”祁勻走下來,坐在桌邊拿起筷子,小心的看了一眼邢仲晚,邢仲晚挑著面條,“吃吧,別看了。沒有毒藥!”最后一句說的咬牙切齒,祁勻卻笑了,挑了一口面進嘴里,那熟悉的味道讓他雙眼有些模糊。邢仲晚故意忽略他泛紅的鼻尖,“不難吃吧,好久沒進廚房了。”祁勻連忙搖頭,“很好吃。”邢仲晚喝了一口水,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說起來你這技術是一點沒長進,你這么多年都活哪里去了。”祁勻嘴里含著面條不動了,邢仲晚看他垂下劉海穿著和他同款家居服的樣子哪里有平時的狠厲,漂亮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時間起了逗他的心思,“其實那是你第一次吧?”祁勻怔愣的咬斷了面條,脖子紅了,邢仲晚起了玩心,“說起來第一次我痛了好久,這次也還是不舒服,祁勻你這么多年是不是都沒找人?”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受驚的兔子再次被嚇到了,嗆的止不住咳嗽,別說脖子了整張臉都通紅。邢仲晚急忙過去拍他的背,“你怎么這么不禁逗,沒事吧。”祁勻拿過杯子喝了幾口水,有些尷尬的看著他,邢仲晚再也忍不住了,抱著肚子大笑起來,“哎喲,被我說對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說出去誰相信,我們祁議長竟然這么純情……”祁勻看著笑得放肆的邢仲晚很是無奈,看著他笑得蹲下來,看著他笑得眼睛濕潤,看著他抬起頭問他,“你就這么喜歡我?”祁勻點點頭。邢仲晚突然長出了一口氣,蹲在地上揪著地毯上的毛,祁勻拉開椅子蹲在他前頭,他知道邢仲晚難受了。“別揪了,再揪就禿了。”修長的手指按著邢仲晚的手背,邢仲晚沒理他繼續和地毯較勁,祁勻沒法腰有些不舒服干脆坐了下來,跟著邢仲晚一起揪毛。兩個大男人揪了老半天,邢仲晚抬頭看他,“不幼稚嗎?”祁勻回看他,“和你一起做什么都不幼稚。”邢仲晚笑了,“這話說的像個老司機,行動上還停留在幼兒園。”伸出手摸了摸祁勻鬢角邊的白頭發,祁勻抓過他的手,“我是不是老了?”邢仲晚一愣,很認真的回道,“不老,還是很漂亮,你就算老了也是個老仙女。”邢仲晚淡藍色的瞳孔里有著笑意,這是第一次祁勻如此清楚的在他的眼里看到歡喜,兩個男人坐在餐桌邊的地毯上互相看著,祁勻伸手摸過邢仲晚的下巴,“陪我一天好嗎?我不是祁勻,你也不是邢仲晚。”邢仲晚好笑的看著他,“那我們是誰?”祁勻將人拉進懷里,“兩個互相喜歡的人。”邢仲晚的雙手順著他脊柱的形狀摸到他的尾椎骨,一聲輕輕的嘆息,應了聲嗯。醫院里,沈從心和薛清視頻。“薛清姐,你還有心情吃?都不知道我大表哥和大表嫂怎么樣了?兩個人不會打起來吧?”薛清抬了抬眼,繼續喝著雞湯。“不用cao心,打不起來。又不是第一次屁股開花。”沈從心抓住了重點,“你說什么?不是第一次?”腦補了一萬遍他大表哥被壓在下頭的畫面,都不及薛清這一句不是第一次來的震撼。薛清舔了下嘴角的雞湯,“你們只看到了祁勻的付出,都沒看見老邢在背后做的。”沈從心歪著頭,“可是大表嫂對我大表哥真的很兇啊。”薛清哼了一聲,真是年輕的孩子,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關了視頻,薛清放下手里的碗,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你們都不知道,他有多喜歡祁勻。第二十九章日子邢仲晚站在別墅外頭深吸了一口氣,這清新的空氣讓人心情瞬間變好。回頭問身后的祁勻,“這地方你什么時候找的,偏的可以,鳥都飛不上來一只,你怎么想的?想在這里孤獨終老?”祁勻看著裹著厚厚羽絨服戴著帽子,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邢仲晚,隨手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給他圍上。“是有這想法,建這棟別墅的時候想著一個人在這里老死也不錯。”祁勻笑了笑,這話不是開玩笑他當時是真有這意思。邢仲晚拉了一下擋住嘴巴的圍巾,盯著祁勻,祁勻被他看的有些心慌。“怎么了?”邢仲晚很認真的說道,“人活著不容易,就算一個人也要活的好好的,你才多大不能有這么消極的想法。”祁勻讓他坐在圍欄邊的小椅子上,在他手里塞了一個保溫杯,里頭是邢仲晚煮的紅棗水。“晚晚,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你,這個世界上可能早就沒有祁勻這個人了。這么多年,我一直覺得這些日子都是偷來的。”祁勻有些自嘲的扯起嘴角,眼睛微垂著,睫毛輕顫。邢仲晚知道他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邢仲晚一把拉過他冰涼的手,坐到他對面將他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里暖著。“祁勻,我以前也和你說過老天讓你活下來,那就是你命不該絕,你要珍惜。”祁勻抬起頭,怔怔的看著他,最后在他眼角親了一下,“我從來都是一個人。晚晚,祁縱成的那一刀,早就把我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親情牽掛都拿走了。不是我狠,是所有人逼我不得不狠。”邢仲晚明白,他都知道。心疼,但有什么辦法。你在那個位置只有往前沖才不會被人拽下來。“祁勻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我是配不上你的。晚晚。”邢仲晚嘆了一口氣,摸了摸祁勻冰涼的額角,將手里的保溫杯擰開放在他手里,“你喝,暖暖。”熱氣熏暖了祁勻的眼睛,眼前的晚晚變得模糊,他下意識的抓住邢仲晚的手。邢仲晚任由他抓著,身子往椅背上一倒,雖然風大但暖暖的陽光照下來倒也沒有那么冷。“我哪里有那么好。我剛接手集團的時候,誰都不服我。年紀小,又長著這么一張臉,有時候在商場上漂亮的臉蛋可能還會成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