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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仲晚懶懶的對他擺擺手,“聽說今天的錄制你要跟全場,跟太高你太累。這里不是總公司,不用計較這么多。”艾瑪心里暖暖的,老板啊,你真是!就是一個讓人歡喜的小太陽。果然節目的制作人在看到邢仲晚的時候差點大腦當機,私下里忍不住問艾瑪是不是下頭新簽的藝人,想找他發通告。艾瑪哭笑不得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句話,“您可請不起他,他是我們大老板。”祁勻想去找晚晚,但他燒一直沒退被醫生勒令躺床上好好休息。今天有個電視臺的訪問,祁勻決定下了這個訪問就去接晚晚。電視臺有幾棟樓,中間有廊橋連著,恰好新聞樓的電梯出了故障,負責人不好意思的詢問祁勻是否可以從娛樂部那棟上再過廊橋。祁勻沒有說話算是同意了,他這幾天心情還算不錯,雖然晚晚還是對自己不理不睬。娛樂部的負責人早就接到消息,清了場,保鏢兩側排開祁勻走在中間后面跟著秘書。有廊橋的這層有全娛樂部最大的演播廳,半掩的演播廳門口圍著幾個工作人員一臉的興奮的不知道在說什么。負責人剛想斥責,祁勻擺了擺手示意沒事,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你看真的好帥,好漂亮。”“那么大墨鏡遮著,你怎么看的出來。”“你沒看那鼻子的弧度嗎?真的好性感。”“哪家藝人的老板?”“聽說是清源資本投資的娛樂公司。”“哇,那可是大公司。哎,他們老板不是鐘崗嗎?”祁勻停下步子,側頭透著不大的縫隙往里看。只見坐在靠門邊的邢仲晚正好打了個哈欠。“哇,連打哈欠都這么好看,我腿軟了。”娛樂部的負責人聽不下去了,咳嗽了兩聲。幾個工作人員回頭看見自家頭兒還有祁勻那張冷臉差點嚇得跪下來。這時候的邢仲晚正無聊的低頭看著手機,一會抬起頭活動了一下脖子再打一個哈欠。那張大墨鏡下的臉白的發光,因為混血的關系邢仲晚是曬不黑的體質,拍雜志都不用打光板的那種,在人群里特別的顯眼。祁勻看著他不斷的小動作數著短短時間內他都打了五六個哈欠了,這是有多困。祁勻忍不住笑起來,那冷峻的面孔一笑猶如一道光散去了全部的陰霾。娛樂部的負責人傻了眼,這時候手機響了,新聞部的人打電話詢問人到了沒有。他能怎么說,說祁議長站在演播廳門口笑的一臉溫柔走不動路了,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祁勻的秘書在他身后小聲提醒該走了。3號對邢仲晚說待會會有鏡頭掃過來,讓他笑笑。邢仲晚忍著翻白眼的沖動看著前方,前方巨大的顯示屏上出現他的臉,邢仲晚扯起嘴角淡淡一笑,整個演播廳一陣沸騰,3號心里只想吐槽老板你這個禍害。邢仲晚無奈的聳聳肩,有啥辦法,長得太好也不是他的錯是吧。他這一笑不僅取悅了演播室的觀眾,也讓外頭的祁勻怔愣了。祁勻的心跳得很快,要是晚晚也能對他笑該有多好。只對他笑,晚晚是招人喜歡的,這樣的晚晚他只想藏起來不被人看到。祁勻臉色沉了下來,秘書問他是不是還要繼續今天的訪問。祁勻沉默,秘書懂了給新聞部的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取消訪談。那頭本來就因為祁勻不好約,好不容易答應過來又出了意外正擔心不已。這邊說要取消,也只好說另外約時間。邢仲晚的任務完成了,拍幾個鏡頭他就要回公司。艾瑪繼續盯著他帶著3號先回去。走出演播室的時候邢仲晚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這批孩子不行啊,鐘崗選的都是什么人。”3號繃著一張高貴冷艷的臉,“老板,國情不一樣,現在國內就流行這樣的紅的快。”邢仲晚切了一聲,一回頭就看見走廊上站了一排人。祁勻站在門邊注視著他。邢仲晚握草了一聲,真是哪哪都能遇見他。“晚晚,我們去吃飯吧。”邢仲晚眨巴了兩下眼睛,3號很負責的看著行程表,“老板您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吃午飯。”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出聲了好嗎?邢仲晚不想浪費時間,“我覺得我們沒必要約飯。”祁勻從容不迫道,“你說我們可以做普通朋友,朋友間吃飯不可以嗎?”是,他說過這話,能后悔不,而且他好像欠了祁勻一個人情。邢仲晚從3號手里接過車鑰匙,“走吧。”說著頭也不回的走向電梯口,祁勻低著頭睫毛因為欣喜輕輕的顫著,“改行程。”身后的秘書快哭了,您老人家一句改行程我們就要協調個半死了,但這話他不敢說畢竟您老人家的幸福也很重要,早點把少奶奶追回來我們的日子也能好過點。3號看著前方兩個男人,祁勻小心的跟在距離邢仲晚一步的后方。一個懶洋洋的飄著大褲腿披著湖藍色的大衣像只招搖的孔雀,一個西裝筆挺優雅淡然的像只驕傲的天鵝。兩個格格不入的人初看不和諧,但都是大美人不是嗎,兩個仙女在一起很賞心悅目是吧。不對,祁先生是仙女,至于老板……妖女吧……他們一向眼高于頂的大老板雖然對祁先生沒好臉色,但私底下妥協的都是他,老板啊,我們是不是快要有老板娘了。第十九章各自安好無以為念邢仲晚系好安全帶,一看旁邊的祁勻早就規規矩矩的坐好了。感覺身邊的晚晚在看他,祁勻側過頭笑了笑,“有事?”邢仲晚飛快的轉過頭,咳嗽了兩聲,“謝謝你給謝茗找的律師。”祁勻想了想哦了一聲,眉心舒展開來,“不是什么大事。”邢仲晚說自己欠了祁勻一個人情是因為他還沒有動用關系給謝茗找律師,謝茗的電話就來了說是已經有律師聯系她了,而且這個律師的來頭讓邢仲晚都有些吃驚。這個律師已經隱退好幾年了,可以說現如今出名的大律師有大半是他的學生可想而知在圈子里地位有多高。要請的動他出山不是有面子就成的。邢仲晚向來是聰明的,這背后是誰推了一把他很清楚。祁勻可是這位老先生的得意門生,祁勻啊,你這是讓我一來就欠了你一個大人情。邢仲晚正想著呢,邊上的人又說了一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用想太多。”邢仲晚心里呵呵,能不想多嗎?老子就是不想和你搭上關系。“請你一餐飯,我們扯平了哈。”邢仲晚發動車子,拐出了停車場,祁勻看他緊繃的側臉真想伸手摸一摸,“你不欠我的,何來扯平,是我欠你的更多。”話落車里頭又是一片尷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