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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毛衣的下擺,“晚晚,縫針很疼,我沒讓醫(yī)生打麻藥。只要一想起你當(dāng)初也這么疼我心里就難受。我剛才還在想,這一輩子我一定不再讓你疼。”祁勻的眼睛閃閃,說的很認(rèn)真。邢仲晚嘴里含著李子看著拉著自己毛衣下擺的手。以前祁勻看不見也喜歡這么拉著自己的衣服,這熟悉的動作讓他感覺回到了五年前。胃里突然一陣翻涌,邢仲晚一把拍開祁勻的手跑到洗手間將剛吃進(jìn)去的李子吐了個干凈。祁勻維持著抓著邢仲晚衣擺的動作,洗手間里傳來的嘔吐聲讓他瞬間白了臉。溫度從指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褪去,你就這么討厭我……第十五章好好睡吧,我的寶貝。邢仲晚在洗手間吐得雙眼通紅。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胃好歹是舒服了一些。晚飯沒吃又喝了酒,再被祁勻這么一嚇又氣的上頭,被酸酸的李子一刺激就忍不住了。邢仲晚從洗手間出來,見祁勻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想什么,一看就知道是生悶氣了。邢仲晚嘖了一聲,我都沒生氣你倒還氣上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是就長了年紀(jì)其他的啥都沒長吧。邢仲晚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三點(diǎn)二十分,張嘴打了個哈欠。剛好祁勻的秘書進(jìn)來,邢仲晚剛想開口只見秘書飛快的說了一句,“少奶奶,您在這里我就放心了,現(xiàn)在情況特殊進(jìn)醫(yī)院的事情不能被媒體知道,我先回去處理了,辛苦你了!”邢仲晚微張著嘴眼見著秘書飛快的打開門出去一點(diǎn)開口的機(jī)會都不給自己。沒辦法拿出手機(jī)給沈從心打了電話,沈從心接的很快還沒等他說話那頭就開始哭了。說他這個苦,帶著邢仲晚出去玩還出了這個事情他沒臉面對大表哥,更加沒臉面對他的仲晚哥,他決定好好面壁思過檢討自己的行為之類的說了一大通。最后才是重點(diǎn),仲晚哥,我大表哥就拜托給你了,他這無親無故的也不討人喜歡就聽你的話,你擔(dān)待點(diǎn)。邢仲晚嘴角抽搐,你這總結(jié)的很到位我承認(rèn),但你難道不知道祁勻也不討我喜歡嗎?轉(zhuǎn)頭看著張著大眼孤獨(dú)躺在床上失神的祁勻,這人倒是比他離開前還要瘦一些。邢仲晚心想,算了吧,刀在自己手上就算是他的錯吧,陪他一晚上也不會少塊rou。邢仲晚坐到病床對面的沙發(fā)上,屁股還沒坐熱鐘崗的秘書就來了,給邢仲晚帶了換洗的衣服還有電腦。邢仲晚松了口氣連忙進(jìn)洗手間將自己一身血腥味濃厚的毛衣脫了下來換上干凈的衣服,這才心情好點(diǎn)打開電腦和遠(yuǎn)在X國的秘書連線開會。秘書例行公事將重要的事情匯報了一遍,邢仲晚半倚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最后秘書問了一句,月底的皇室晚宴是不是會回來參加。邢仲晚算了下時間又結(jié)合了一下剛才鐘崗進(jìn)病房時的游刃有余很快下了結(jié)論,會回來!說起來他是真的很不喜歡這類場合但面子上總要過的去,他這個不知道拐了幾道彎的偽皇室怎么的也要去露個臉。蓋上電腦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候的事情了???點(diǎn)了,邢仲晚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祁勻的針也打的差不多了。打了一個哈欠叫了護(hù)士進(jìn)來給祁勻拔針,踱到祁勻身邊看了他兩眼,祁勻臉色慘白眼里滿是紅血絲他這是連眼睛都沒閉。邢仲晚無語,看著他潔白瘦削的手背上因?yàn)榇蜥樣辛藶跚嗄[了一塊。干脆拉了椅子坐在床邊,這動作不要太熟悉,那段不長的時光里大多時候祁勻都是躺著,邢仲晚總是坐在他的床邊,這熟悉的感覺讓他有些晃神。祁勻側(cè)過頭看著連連打著哈欠的邢仲晚,他電話會議開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很少說話但從他秘書匯報的情況來看他的日常工作應(yīng)該非常忙。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重逢那天不要命的小明星說的話,當(dāng)時聽來很可笑現(xiàn)在想起來卻有些心酸,晚晚應(yīng)該很累吧。“你回去休息吧,我好多了。”祁勻的話驚醒了陷入深思的邢仲晚,他肩膀抖動了一下立馬起身說了一句,“那我走了。”祁勻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一陣酸意就這么突然涌進(jìn)胸口連帶著眼睛也酸了。果然在邢仲晚面前祁勻強(qiáng)大的意志都要打折扣。邢仲晚走到門口,走廊里除了保鏢,貼身的隨行人員是一個人都沒有。握著門把手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打開門走了出去。走到電梯口,看著跳動的紅色數(shù)字,腳有些焦躁的點(diǎn)著地面。電梯門打開,里頭有個老mama手里提著保溫盒估計也是來看病人的,看著電梯口一個漂亮的男人盯著她手里的保溫盒猛看不禁笑起來,“孩子,要進(jìn)來嗎?”邢仲晚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歉意的擺擺手,看著電梯門又合上,拿出褲袋里的手機(jī)給鐘崗的秘書打了電話,讓她送點(diǎn)吃的過來最后還加了一句好消化清淡一些的。吩咐完,邢仲晚靠著墻想抽煙拿了煙盒出來想起這里是病房,又將煙盒塞回口袋里。深吸了一口氣吸的太猛被醫(yī)院消毒水的氣味嗆得連連咳嗽,抹了一把臉大踏步的向祁勻的病房走去。打開門進(jìn)去就看見祁勻坐在床上推開保鏢想扶他的手臉黑如炭。一邊的保鏢一臉為難,邢仲晚一看就知道這是又在鬧妖了,指了指壯如鐵塔的保鏢,“別管他,你一邊去?!?/br>跟在祁勻身邊的這些保鏢都是早年沈家出來的對這位少奶奶多少有些耳聞,見他發(fā)話了哪里還敢說半個字趕緊走到一邊。邢仲晚指著祁勻,“你,不就上個洗手間嗎,自己去!麻利的!”祁勻一見回來的邢仲晚,那點(diǎn)難受和后悔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天知道他開口讓邢仲晚回去休息,一說完就后悔了。他這一走就不會回來了吧,這么想著悲從中來連帶著對身邊的人脾氣也不好起來。傷口又疼但洗手間又不能不去,自己狼狽樣子不想被外人看見,正發(fā)著火,晚晚回來了。祁勻突然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捂著肚子下了床,自己慢慢的一步一步踱去洗手間。一邊的保鏢眼珠子都快下來了,邢仲晚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出去,保鏢精神恍惚的出了門腦子里就一句話,今后寧愿得罪先生,都不能得罪少奶奶。祁勻從洗手間出來,邢仲晚已經(jīng)將早飯擺在小餐桌上了,見到祁勻也不招呼斜了他一眼,祁勻自己乖乖的走過來上了床拿起放在他這頭的勺子吃了起來。邢仲晚坐在床邊,一口氣吃了兩個包子,祁勻小心的側(cè)著頭看他,見他拿出電腦,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舞動著嘴里含著包子腮幫子鼓鼓的。嘴角的弧度忍不住開始上揚(yáng),邢仲晚知道祁勻在看他,他也沒時間呵斥他,老板也是沒有偷懶的權(quán)利的。祁勻喝了小半碗粥有些吃不下,放下勺子卻不知道邢仲晚已經(jīng)抬起頭看向他,“就吃這么一點(diǎn)?”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