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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邢仲晚,麻藥也不肯打,也不知道再較什么勁。這么漂亮的一張臉,把急診室里的小護士都迷的臉紅心跳,忙里偷閑都要來這診室瞧瞧。這么久了一聲不吭,真能忍,脾氣也真夠硬的。剪斷醫用膠布,醫生開了一張單子遞給薛清,“這幾天要吃消炎藥,按時來換藥。”薛清笑著接過了,醫生去接診其他病人。診室里只留他們兩人。薛清坐在邢仲晚對面,“麻藥也不打,你當自己的身體是鐵做的?疼不疼?”邢仲晚盯著仔細包扎好的手腕,“就是要記住這個疼!”說著從口袋里拿出摔成半截的鐲子,“找人接回去吧。”薛清接過血跡斑斑的鐲子,久久不語。邢仲晚起身,對著薛清笑笑,那雙狹長的眸子少了一些俏皮,多了幾分冷冽。這是他回國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眼神。薛清心里松了一口氣但卻莫名的難受。這才是真正的邢仲晚啊,曾經有個男人讓他卸下偽裝,但止于今天,一切回歸原位了。邢仲晚攬著薛清的肩膀,“一切到此為止了。”第四十九章不念過往,不負初心祁四被拖出病房,祁勻胸口劇烈的起伏,祁四的話讓他緊張起來,沒錯他也是個卑鄙的人,為了得到晚晚他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他應該坦白的,但是他不敢。天知道他祁勻也會有害怕的一天。癱在床上身體壞的爛掉的時候他都沒有害怕過,他不怕死,卻怕暖人心的溫暖不再加注在自己身上,那曾經是他活下去的動力。祁勻躺在床上,雙手蓋著雙眼,病房里安靜的可怕,門口的保鏢不敢進去。直到門口出現一個戴著眼睛的高個男人。他敲了敲門,站在門邊叫了一聲勻少爺。祁勻沒有動作,陳瑛走進去垂著頭低下聲音,“您就要手術了,董事長不放心讓我過來跟著您。”祁勻久久沒有說話,病房里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氣氛詭異。祁勻拿開手,眼睛里布滿血絲,嘴唇沒有血色,“你下去吧,晚晚來了告訴我一聲。”陳瑛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病房。邢仲晚走出急診大樓,一走出來就聽說有人跳樓了。邢仲晚看了一眼躺在推車上血rou模糊的人,神色淡然。死了也好,自己了結總比被祁縱成找到弄死強。薛清將手里的藥遞給邢仲晚,祁四跳樓了,這個結果倒是一個最好的選擇。“祁勻終于是把他弟弟逼死了,狠人!”薛清拍了拍邢仲晚的肩膀,去了停車場。邢仲晚提著手里的藥袋去了住院部。從電梯出來,邢仲晚第一眼就看見陳瑛。“你回來了?”陳瑛警覺的看了他一眼,卻猛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不一樣了,整個人安靜的如同一捧清泉。“少奶奶。”陳瑛對他完了彎腰。耳邊傳來邢仲晚的兩聲輕笑,那笑聲里隱隱的輕蔑之意讓陳瑛不解的抬起頭。以往少奶奶這個稱呼邢仲晚一直是不在意的,但是今天……陳瑛回過神,邢仲晚已經消失在了走廊上。邢仲晚打開病房的門,走到祁勻的床邊,拉了椅子在他身邊靜靜地看著他。祁勻張開眼,笑了笑,“晚晚,你回來了?”邢仲晚拉了拉袖子將手腕上的繃帶遮好,“祁四死了。”祁勻一愣,隨后放松身體,“死了就沒有痛苦了。”頓了頓,“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逼死了他。”邢仲晚靠在椅背上,左手撐著額頭,“沒有,這是他的選擇,有今天也是他咎由自取。”祁勻側過頭,眼底有些不安,“晚晚,你總是能為我找到借口掩飾我心里的黑暗。”邢仲晚彎**子靠近祁勻,祁勻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頰上,邢仲晚從口袋里掏出一串佛珠,纏繞在祁勻的手上,“這是我媽給我求來的,祁勻我把它給你了,希望它能消減一些你身上戾氣。”祁勻拉住邢仲晚的手,今天的晚晚有些奇怪。摸到他手腕的紗布,祁勻不確定的又摸了幾下,“晚晚,你受傷了。”邢仲晚不著痕跡的將手抽了出來,“剛才來的路上不小心擦碰了一下,沒什么大事。你先休息會,明天還要手術,我在一邊看著你。”祁勻摸著邢仲晚的手沒有松開,“晚晚,如果我曾經做錯了事,我和你坦白你會原諒我嗎?”邢仲晚抬手蓋住祁勻的眼睛,“不要想有的沒的,趕緊閉上眼睛睡覺吧,好好休息。”祁勻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晚晚的手里有nongnong的消毒水味道。“我想第一眼就看見你,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邢仲晚拍了拍他的手背,“睡吧。”祁勻閉上眼睛,邢仲晚那沉穩的呼吸讓他疲累的身體很快放松下來,心里的不安最終沒能抵住洶涌的睡意。他還有很多時間,他會好起來,會變得更好,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求得晚晚的原諒,只要晚晚給自己機會。祁勻睡熟了,邢仲晚挪開放在祁勻眼睛上的手,緩緩的下移來到他潔白修長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力,沒錯,只要一用力……邢仲晚輕笑一聲,收回了雙手,他看了眼祁勻,最后起身離開了病房。陳英守在門口一見邢仲晚快步跟了上來,邢仲晚回頭,嘴角微挑,“我們應該沒什么話好說,留步吧,陳秘。”陳瑛身形一頓,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祁勻進手術室前剃光了頭發,邢仲晚笑道,“真是一個俊俏的小尼姑。”祁勻的耳朵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還好病房里沒別人。“果然人長得漂亮就是光頭也可以駕馭的很好。”邢仲晚在祁勻面前蹲下,“不要緊張,會沒事的,加油。”祁勻抬手捧著邢仲晚的臉,“你會等我的吧。”邢仲晚笑眼彎彎,“會的。”祁勻彎下腰臉慢慢的靠近邢仲晚,嘴唇快要接觸到一起時,邢仲晚頭一偏,祁勻的吻落在他的耳朵邊。祁勻有些失望,邢仲晚淡淡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準備了。”祁勻被推進去手術室的時候,一直握著邢仲晚的手,直到分開那瞬間,祁勻的眼眶有些發紅,邢仲晚看著祁勻被推進去,那雙握著他的手一直保持著他們分開的姿勢垂在病床外頭。祁勻落在耳邊的柔軟觸感還在,邢仲晚揉著翻滾的胃,快步走進洗手間,雙手撐著洗臉臺不斷地干嘔。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邢仲晚抬起頭,額前的頭發被打濕了沒有生氣的耷拉著,水珠順著挺直的鼻梁流進豐潤的唇間。抬手抹掉嘴上的水跡,邢仲晚出了洗手間,離去前他看了一眼緊閉的手術室大門,也僅僅只是一眼。電梯的門開了,邢仲晚再也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