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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的就像有條蛇對你吐著蛇信子。“你知道我會來找你,你有什么目的?”邢仲晚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看著前頭的女人,那張和祁勻七八分相似的臉,讓他后頭的傷處又開始隱隱作痛。“你很有本事,邢仲晚,本來我還想留著你,只是那鐲子在你身上,怕是留不得你了,真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的一張臉。”祁夫人緊盯著邢仲晚手腕上的那處鐲子,祁老夫人在沈家留下來的東西,絕不可能留給面前這個男人。老太婆陰了她一輩子,臨死還留了后手,竟然還有一份隱藏的遺囑,一想起那份遺囑里的東西,祁夫人興奮的連優雅的樣子都裝不下去。“所以,你想要怎么樣?”邢仲晚從口袋里拿出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祁夫人皺著眉頭,“邢仲晚,誰讓你倒霉呢,被祁勻看上還把鐲子給了你,要怨你也只能怨天道不公了!”邢仲晚冷笑著,那雙狹長的眸子里倒映著祁夫人被欲望吞噬的扭曲面孔,“所以,你要殺了我?好啊,我就在這等著,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么把我除掉!”祁夫人眼睛微瞇,朝身后招了招手,過了一會預想中的人并沒有走出來,祁夫人這才覺得有些不對,邢仲晚起身一臉的不耐煩,“你的人來不了了,我邢仲晚想走誰都攔不住,我想留下也誰都趕不走!”祁夫人氣的儀態盡失,舉起手,“你這個無理的小子。”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邢仲晚的臉上,邢仲晚偏過頭,眼里泛起一片血紅,“祁夫人,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你!”祁夫人抬起手,又要揮下來,被邢仲晚一把抓住,祁夫人臉色發白,死死的看著邢仲晚,“你只是個野種,被邢家除名的私生子,你敢這么對我說話!”邢仲晚毫不留情的甩開她的手,突然門口涌進來一群人,其中有兩個帶頭的一左一右將祁夫人架了起來,“夫人,老爺請您回去。”祁夫人睜大雙眼,眼中流過一絲恐懼,“父親,父親怎么會知道。”邢仲晚吸著嘴里被祁夫人打破的傷口,一眼都不想看面前的女人,轉身出了門,一邊立馬有人走上前,“邢先生,我們老爺想見您。”邢仲晚冷哼了一聲,“我不想見到你們祁家人,也請祁老先生管好自己的家務事,不要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干出一些有辱門風的事情!”邢仲晚出了咖啡廳,深吸了一口氣。他媽的,又多管閑事了!一輛車在他面前停下,邢仲晚上了車,他是真累,腦袋疼,屁股也疼!祁勻,老子要不是看你殘廢,真他媽想劈了你!老子真是氣瘋了,才會找你老娘出氣。還能怎么辦?你那樣子,打也打不得,罵你,你也只會裝可憐,老子只能來找你媽!氣死我了!邢仲晚雙手捂著臉,這時候手機卻響了。邢仲晚煩的要死也沒看就給按了,不一會又響起來,邢仲晚煩不勝煩,拿出來一看,是陳瑛,憋著一把火,按了接聽,對著手機喊道,“少來煩老子!”祁勻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昨晚那樣的情事對于他目前的身體還是有些勉強了。他張開眼睛,下意識的就往身邊摸,一片冰涼。祁勻慌了,大聲喊陳瑛。門被打開,陳瑛快步走進來,“勻少爺?”“晚晚呢?”祁勻掙扎著挺起上身,陳瑛將他扶了起來,“少奶奶,少奶奶走了……”祁勻頓時沒了聲音,窗外一陣清風吹在祁勻冰冷的臉上,他整個人僵坐在那里,陳瑛立在一邊不敢說話。祁勻閉上雙眼,不是沒想過晚晚醒來以后會有什么反應,但是真的發生了,祁勻的心口還是忍不住一陣揪疼,那種疼讓他覺得呼吸都是一種痛,后悔嗎?祁勻張開眼,不,絕對不。“陳瑛,你給晚晚打電話,現在,立刻,馬上!”陳瑛應了一聲,飛快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都被按了,陳瑛面露難色,“勻少爺,這……”祁勻雙手揪緊,“繼續打,打到接了為止。”沒辦法,陳瑛只能接著打,接通的那會,陳瑛將手機遞給了祁勻,祁勻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吼聲,少來煩老子!祁勻握著手機的手一顫,臉黑如炭。第三十七章我的晚晚生氣了!邢仲晚一吼完,一車的人全都閉緊了嘴。講真這么多年了,誰有見過少爺發這么大的脾氣,他們眼中的少爺逢人就帶三分笑,哪里有這般兇神惡煞,邢仲晚深吸了一口氣,“全給我轉過頭去!”身邊的和副駕上的兩個立馬一個看窗戶,一個低頭看著電腦,只余下司機欲哭無淚,少爺啊,我該看哪啊。邢仲晚捂著額頭,“你給我好好開車。”說完,拿起手機,“陳瑛,有屁他媽快放,老子沒這個耐性!”一秒過去了,兩秒過去了……只有淺淺的呼吸聲,隔著電波,那呼吸聲細細麻麻的進了邢仲晚的耳朵里。邢仲晚皺起眉頭,深吸了一口氣,“祁勻?”電話那頭還是沒有聲音,邢仲晚那本就沒有下去的火氣,一點一點又慢慢的回來了。“你在哪?”沙啞的聲音刺進邢仲晚的耳朵里。邢仲晚抿著嘴,老子不想說話,還能和你說什么!“晚晚,你在哪里,我過來找你!”祁勻的聲音有些慌。邢仲晚吞了口口水,潤了潤發干的喉嚨,“我還有事,而且我暫時不想見到你,就這么說,我掛了!”“別掛!”祁勻有些急,顯然被嗆住了,“晚晚,你回來好不好,我錯了!”邢仲晚握著手機的手因為用力指骨間都已經發紅,“讓我靜靜。”撂下這句話,邢仲晚掛了手機,一個用力將手機甩在一邊的車玻璃上,屏幕四分五裂,巨大的聲響讓車里的另三個人各是一抖,不敢說話。邢仲晚伸手插進頭發里,呼了一口氣,“你們準備一下,回總公司,國內不能留人了,祁縱成遲早會摸著蛛絲馬跡找過來。”邢仲晚低頭看著變成廢料的手機,抬起腳用力的蹍了上去。拳館,邢仲晚雙手綁著繃帶,全身汗濕,一拳一拳的打在沙袋上,那不要命的樣子讓身邊的教練看的有些心慌。“您要不休息一下,再這樣下去,沙袋都要打穿了。”邢仲晚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撩開汗濕的頭發看了一眼,對他勾了勾手指,“你來,陪我打!”偌大的拳館里,只有沉重的呼吸聲,皮rou互相擊打爆裂的聲音讓人后背直發冷,教練再一次被打倒在地,邢仲晚沉著臉對著一邊站著的另幾個拳師招了招手,“一起來!”拳館的門被打開,高跟鞋的清脆聲音響起,一道清亮卻嫵媚的聲音,“好了,再打他們都該辭職了。”來人梳著一根高馬尾,妝容濃艷,一件深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