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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時候才能把你嫁出去。”薛清點燃香煙,“你可得了吧,老娘要做黃金單身漢。”邢仲晚咬了一口團子,有些躊躇,“你說我要是對一個男人有反應是不是不正常。”薛清一口煙吸進去忘了吐,大聲咳嗽起來,“你說啥!?”邢仲晚嫌棄被她噴了一臉口水,薛清緩了緩神,“姐給你分析分析,其實男人么早上比較敏感,受了一點刺激有反應也是正常,你不用太在意哈,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就當是正常早晨該有的生理反應。”邢仲晚看她一本正經說胡話,“說重點。”薛清秒變八卦臉,“老邢,你不會喜歡上祁勻了吧。”邢仲晚拍開她的臉,“不可能。”薛清很瀟灑的抽了一口煙,“這種事情可難說,你沒聽過日久生情嗎?”邢仲晚:……“日久生情不可能,日久結婚倒是真的。”薛清又一次成功的被嗆住,咳得撕心裂肺,眼中帶淚,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說什么?”邢仲晚咬著團子,“和祁勻結婚,我!”薛清睜著大眼,“要給紅包嗎?”咳咳咳,這回換邢仲晚成功的被團子嗆住了……第三十章祁家的媳婦都是這么背進來的。薛清打開駕駛室的門,看著邢仲晚上車,雙手撐在門上看著他,一張帥氣的臉少了輕佻多了嚴肅,“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詭異?”邢仲晚發動車子,“的確很詭異,我到現在還找不到頭緒,目前走一步算一步,反正也是假結婚,先把我媽遷回去。”薛清盯著邢仲晚,看得他渾身發毛,“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薛清擠進駕駛座,“老實說你是不是對祁勻有意思,我們這么多年兄弟,說出來我也好給你出出主意。”邢仲晚嫌棄的一把推開她,“一邊去,老子現如今做著糊涂事,腦子卻沒糊涂,我和祁勻不可能。”薛清哼了一聲,這小嘴硬的,是誰暗嘍嘍的還要拿個團子回去給人家嘗嘗,人祁勻以前啥好東西沒吃過。從口袋里掏出一瓶香水扔過去,“吶,我來的時候娘炮吩咐我給你帶來的,說是算著時間舊的你應該快用完了。你說你這人矯不矯情,用個香水也要訂制。”邢仲晚接過那瓶香水,“多和老成學學,心多細啊。”薛清翻了個白眼,“他是你的大內總管,他不心細誰心細,你快走吧,再晚你家祁勻要哭了。”邢仲晚罵了一句神經,重重的關上車門,一腳油門,疾馳而去。邢仲晚剛進別墅,就看見祁勻穿戴整齊的已經在門口等他了。邢仲晚下了車奇怪道,“今天有什么事情嗎,你穿的……這么正式?”祁勻神色淡然,卻見一邊出現一張熟悉的面孔,祁夫人的秘書。“少奶奶,今天是您和三爺登記的日子。”邢仲晚詫異的看了一眼祁勻,這么快?這個決定都還來不及消化就要付諸行動了?上了車,邢仲晚垂下頭低聲道,“喂,你媽搞什么?不會真拉我們去婚姻登記處吧?”祁勻微微側過頭,“我母親最擅長演戲,你不妨好好欣賞這出戲。”邢仲晚心道,只怕在你母親眼中我們才是戲中人吧。祁勻側過身子,靠在邢仲晚身上,閉上眼睛,今天晚晚身上的松木香味濃了一些聞起來很是舒服。邢仲晚下意識的往一邊靠了靠,今早的尷尬還沒消散,這會就得去假結婚,邢仲晚覺得自己的腦袋真是壞掉了。突然想起來口袋里還有一個艾草團子,拿出來碰了碰祁勻的手臂,“哎,要吃不,艾草團子哦,很好吃的。”祁勻聽著他那獻寶的聲音,好奇的挺直身體接過手中軟軟的帶著清香的不明物體……張開嘴小口的咬了一口,邢仲晚一臉期待的看著,“好吃吧?”祁勻點點頭,“很特別的味道。”邢仲晚笑道,“還是沒有江南總店的味道好,總店的艾草團子nongnong的艾葉香,可好吃了,真想回去吃幾個。”祁勻聽他這么一說連忙拿起來咬了一大口,“等這邊事情完了,我們去江南住一段時間。”邢仲晚詫異的回過頭,“為什么?”祁勻道,“聽著你口中的鄉音,我就很想去看看你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邢仲晚一愣,盯著祁勻嘴角那不知道什么時候黏在嘴邊的芝麻沫,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輕輕的為他抹去。等做完了,邢仲晚才覺得有些尷尬,這個動作怎么都覺得有些曖昧。將手帕胡亂的塞回口袋里,一把拿過祁勻手中吃了一半的艾草團子,“不喜歡就別吃了。”順手塞進自己嘴里,剛塞完才發現不對,只能硬吞下去,不小心咽住了,忍不住敲了幾下胸口,祁勻眉心皺起,“怎么了?”邢仲晚咳了半天,好不容易吞下去,憋得眼睛都紅了。祁勻將身邊本來是給自己準備的保溫杯遞給邢仲晚,“喝點水。”邢仲晚接過,打開杯蓋喝了一口,祁勻拍著他的背,“怎么這么不小心。”邢仲晚心虛的蓋上杯蓋,看著祁勻臉上隱隱的擔憂,心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祁勻還是很了解他母親的,做戲果然做的很充分,果然是來了婚姻登記處只不過是在VIP室,早就有人在里頭等著了,文件也都已經準備好,只要兩人進去簽字就好。邢仲晚很是仔細的將結婚登記申請看了一遍,別說還真是正正經經的按照程序走的。只是他的的那一頁,上頭也沒寫他的名字,只有兩個字晚晚,性別那欄也是空白。邢仲晚好笑,祁夫人你這是在正經部門扮家家酒呢,你這么牛逼,婚登處長知道嗎?邢仲晚在簽名處很是應景的寫上晚晚兩個字,一邊寫一邊忍不住笑出聲。等簽好字,看一邊的祁勻正神情嚴肅的握著筆,邢仲晚笑著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的手來到簽字處,“來,寫在這里。”祁勻點點頭,很是鄭重的簽下名字。兩人從婚姻登記處出來,祁勻將放著兩人結婚協議的文件袋牢牢的捧在胸前,邢仲晚不解,“廢紙而已,你抓那么牢干嘛?”祁勻的雙手撫摸著粗糙的文件袋,“這不是廢紙,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變成真的。”邢仲晚嘴邊的笑漸漸隱去,尷尬的咳了一聲,“你到底答應你媽什么了,她肯這么陪你玩。”祁勻看著前方,嘴角輕彎,“晚晚,現在才剛剛開始。”祁勻回別墅讓邢仲晚將文件袋放進保險箱里,邢仲晚關上保險箱,“又不是什么貴重物品,有必要嗎?”祁勻躺在床上怔怔的道,“它很重要。”邢仲晚不想和他討論幾張破紙的重要性,伸了個懶腰準備下樓弄吃的。祁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