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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以寧的事情泄露半個字出去。卻沒料到會被外頭幾個小孩撞破,估計,用不了幾天,臨安城的人都會知道他府里有一個金發藍瞳的家伙吧!☆、第十九章四月末,錦墨園的幾顆李樹謝了一地的花瓣,青色的果子小小的露出頭來。這幾棵樹是清秋種下的,從老家帶過來的樹苗,臨安城是沒有的。六年的時間,樹皮上都有了歲月經過的痕跡,顯出一些蒼老。那一年隨著戚昭之遷來臨安,花開花落,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嘗到家鄉李子酸酸甜甜的味道了。掃帚掃過快要腐爛的花瓣,不知不覺就出了神。戚昭之走近愣在樹底的清秋,淡淡開口:“這些年,委屈你了。”清秋跟著他遷來臨安,受了不少苦。他都明白,也勸過她,若是想回家了,隨時可以走。可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堅持什么,每次都很堅定的拒絕。“昭之。”清秋從樹下抬起頭,抹掉快要流出來的眼淚。私底下她喊得是他的名字。“想家的話,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和男人爾虞我詐慣了,戚昭之實在不知道如何應付一個傷心的女人。清秋搖頭,勉強的笑了笑。就知道是這樣,戚昭之生出幾許無力,從懷中拿出一方錦帕,遞給她擦掉眼角的淚痕,道:“若是改變主意了,隨時跟我說就是。”對這個固執的女人,他只能做到這個地步。“謝謝。”清秋接過帕子,繼續掃著地上的殘花。“這些事情你不必親自做。”戚昭目光深諳。“日子太閑了,總要找些活兒才好。”這樣時間就不會過的太慢。戚昭之也不好再說什么。以寧這時從屋子里跑出來,喊道:“清秋!這個怎么弄……”衣衫不整的拿著一個發帶,朝清秋揮舞。看到戚昭之的那瞬,動作一滯,聲音也小下來,臉上兩坨紅暈默默的爬了上來。昨天晚上的事一下子涌入腦中,陌生又羞恥的感覺,讓他沒有勇氣面對戚昭之促狹的眼神。清秋不知那兩人之間微妙的變化,放下手里的工具,走到以寧面前,接過發帶,讓他坐到臺階上,替他綁著頭發,又道:“怎么沒多睡一會兒?”以寧垂頭,好方便清秋打理下面的頭發。“啊,這里怎么回事?”清秋看到以寧脖子后頭一塊紅印,擔心道:“痛不痛?”用手碰了一下。“什么?”以寧也伸手到后面摸了一下,“不痛。”戚昭之輕咳一聲,從旁邊過來,對清秋道:“你下去吧,我來。”清秋掃了一眼兩人,瞬間明白了什么,尷尬的紅著臉把發帶交給戚昭之。撿起一邊的掃帚出了錦墨園。以寧緊張的等著戚昭之走到面前,腦袋愈發底的厲害。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袖。昨晚被戚昭之狹玩過的地方似乎還殘留著火熱的溫度,燙的他耳朵都發熱了。戚昭之倒也沒說什么,拿著發帶替他綁起一半的頭發,剩下的任由它垂著,灑落在背部。順帶欣賞一番以寧發窘的模樣。捏捏他紅的充血的耳垂,輕松道:“想什么呢,紅成這樣。”以寧躲掉他的手,看著戚昭之就跟防瘟疫一樣,“沒,沒什么。”“說了不許躲我。”戚昭之強行拉過他,以寧掙了兩下,沒什么效果,才安靜下來。戚昭之的臉離他他很近,鷹似的黑瞳里可以看見他惶恐的影子。以寧偏過頭,戚昭之的呼吸打在他耳廓處,空氣都燥熱了。逃避什么呢?他又不會吃了他!戚昭之不悅的扳過以寧的臉,對準那兩片扁著的粉唇就壓了下去。“唔,放開,不,不要!”以寧推他,眼睛瞪得老大。討厭戚昭之動不動就把舌頭伸到他嘴里。“昨天晚上的事情,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嗎?嗯?”低沉的嗓音撥的人心弦輕顫。一手錮著他不讓亂動,一手撤掉他腰間松垮垮的帶子,摸上清瘦的小腹。以寧呼吸急促起來,戚昭之已經挑開他的褲頭,把手伸到了兩腿間摩挲。腿有些發軟,以寧險些站不穩,只好用手揪著戚昭之腰間的衣物。反抗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等著戚昭之快些放開他。雖然知道戚昭之對他做的不是什么好事,雖然被他碰到那里的時候會臉紅心跳,但只要不弄疼他,就可以忍受。放開被吻的嘴唇,以寧虛軟隱忍的樣子落到戚昭之眼里。手下的動作驀地加快幾下,小嘴中立刻發出幾聲誘人的呻口今,藍瞳泫然欲泣,滿含控訴的盯著他。戚昭之被這一眼盯得心癢,停下動作打橫抱起人往屋里走。把以寧放到床上,自己馬上壓了下來。除掉以寧身上松散的衣物,手指沾著以寧頂端吐出的白液,向后面抹去。手指方進去一點點。以寧發白的腦袋一下子清醒,慌道:“疼,不要!”戚昭之制住他亂蹬的雙腿,“別動!”又進去半截手指。戚昭之認為還算體諒他,若換成別人,哪里來的這么多耐心!“不要!走開!”以寧不饒。被人用手捅進那種地方,好像被撕開了皮rou一般。用手捶打戚昭之的肩膀。“走開!”戚昭之低罵一聲。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樣子,還是把手指抽了出來。有這么疼嗎!生氣的解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伏在以寧身上,拿自己早已脹痛的東西,在他大腿間摩擦,直至發泄出來,額角的青筋還在一突一突地跳,從來沒這么委屈過!鬧了一陣,又替以寧清理干凈身子,已經過了大半日。臨安城還沒有傳出什么關于以寧的風聲,這似乎有點出人意料。戚昭之不覺得是好事,反而有點隱約的不安。戚昭之暗自琢磨間,以寧已經穿好了衣服,藍色的服飾用的是江南運過來的上好綢緞,穿到身上比那些粗布料的衣服舒服許多,以寧便也接受了。替戚昭之省了一事,不用每天催他穿衣服。“公子,池少爺找您有事,在大廳等著呢。”門外有人稟告。“帶他去書房。”戚昭之吩咐。又對以寧道:“呆在房間里,別亂跑。”☆、第二十章書房。“我這次來就是跟你道個別。”池安烈把玩著手里的折扇,說是來道別,卻一點也沒有道別該有的離愁情緒。沉著的臉反倒有幾許來討債的嫌疑。戚昭之微微笑了一下,翹腿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吩咐下人上茶。池安烈住在家里的時間少,一年到頭總喜歡四處跑,大宋國幾乎被他跑遍了。也對,以池家的權勢,他是什么都不用愁的。這一次正巧碰到他回臨城,才有機會介紹苗喻去找他。以他的身份說服臨安官府收購那么點茶葉似乎不是問題。冒著裊裊熱氣的茶端上來,池安烈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