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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房里暢飲,戚昭之早就練就了一副好酒量,淺淺的酌著,徐啟卻借著醉意,神神叨叨的湊過來,說:“戚兄,告訴你一個秘密……”他打了一個嗝,接著道:“你沒有試過鮫人的滋味吧?”他色迷迷的笑著,眼神放空,幻想起鮫人細膩光潔的皮膚,柔軟的觸感,簡直妙不可言。長期被水滋養的身體,不知比人類的好上多少倍。戚昭之對于酒色這一類不是很敏感,也不熱衷,對徐啟的問題并未提起多大興趣。也沒有作答。徐啟卻認為戚昭之內斂,不喜把這樣的事掛在口頭,只當他不好開口,于是做出一副‘都是男人我了解’的樣子,醉醺醺的說:“那身子滑若絲綢,軟若無骨,真是銷魂。”看他一臉沉醉,不甚清醒的樣子,戚昭之只當他醉了,正要喚人把他送回去,徐啟又挑眉說道:“戚兄,你對那小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他呵呵的笑著從衣襟里掏出一本書,塞到戚昭之手里,“這個拿著,有用。”雄性人魚后邊的緊致松弛有度,天生的床上尤物,身子也比雌性耐折磨。徐啟早年就試過,許多花樣用在他們身上,別提多爽快。同為男人,他就不信戚昭之沒這些念頭。那本書就是戚昭之此時觀摩的,這樣的書,戚昭之也見過,不過圖片上的人本應是一男一女,而這本卻是兩個男人。戚昭之懶懶地合上書,隨意的仍在桌上,起身,朝躺著的以寧走去。雖然在翻書,但戚昭之也沒忘記分出心思來,時不時用余光去瞅一眼以寧。瞅見他乖乖的躺在那里,才收回眼光瀏覽書頁。以寧仍在想著給雞仔取個什么名字好,眉頭一顰一展的,好不糾結。發現戚昭之來了,把眼睛垂的低,很不喜歡他。又把雞仔放到被子里,蒙著。“在想什么?”戚昭之冷眼看著他的動作,一只小雞而已,他又不會搶。以寧不想告訴他,默了很久,才不情不愿的說:“給小黃雞取名字。”戚昭之勾了一下唇,不厚道的笑他:“你會取名字?說來給我聽聽。”以寧皺著鼻子不吭聲。臉卻漸漸的升起紅暈,有點羞惱,不會取名字又怎樣,嘲笑他干什么!戚昭之不打趣他了,掀開被子,要把那只雞仔拿出來,以寧立刻護住,瞪著戚昭之。戚昭之額角跳了跳,以寧擅自把小黃雞放到床上他容忍了,若是睡覺的時候,還放那么一只小雞在床上跳來跳去,他絕對不能忍。“放開,明天再給你。”戚昭之和他商量。試著和以寧培養感情,他告訴自己應該多一點耐心。以寧看他也不像騙自己,才慢慢的松開手,把那團小球放到戚昭之的手里,不放心的說:“拿著小心點。”戚昭之瞇著眼睛審視以寧,說他怕自己吧,他這會兒膽子又挺大,還敢吩咐他小心點。說他不怕自己呢,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唬的縮回去。其實在以寧看來,一碼歸一碼,懼戚昭之是一回事,擔心小雞摔著又是另外一回事,兩件事壓根沒有關系。戚昭之把雞仔放到桌上,以寧看著危險,說:“不行,會掉下去。”他指著房中一個搭著帕子的盆,“放到那里。”戚昭之只得過去拿掉帕子,把小雞放到里面,僅有的一點耐心被以寧消磨掉了一半,趕在以寧還要開口之前,冷臉道:“再啰嗦,我就把它丟掉!”以寧被他的樣子嚇住,怕他真的把小雞丟了,咬咬嘴一臉委屈的把話咽下。☆、第十四章以寧被他的樣子嚇住,怕他真的把小雞丟了,咬咬嘴一臉委屈的把話咽下。戚昭之見慣了他那樣的表情,不為所動,當下熄燈睡覺。以寧被戚昭之嘲笑了一回,再也不想提起取名的事。第二天孫悅從徐啟處談完事情回來,見以寧一個人在房間里玩耍,戚昭之則坐在一邊翻書。便走過去,順手逗著一邊的小雞仔,問以寧道:“給它取了什么名?”以寧臉紅了一下,胡亂答道:“小黃雞。”孫悅輕笑了一聲,以寧以為他也在嘲笑自己,臉又紅了一層,偏過頭去不搭理他。“何時啟程?”戚昭之從書頁里抬起頭問。孫悅看他,答道:“徐啟的事情辦妥了,隨時可以走。”戚昭之合了書,背在身后,起身道:“那就今天罷。”戚昭之決定,這次出海耽誤的時間有些長了,他擔心內陸上的生意會有變故。“好,我這就去碼頭準備。”孫悅出去了,戚昭之放下書,對以寧道:“以寧,過來。”以寧從床邊移過去,閃動著靈氣的眼睛望著他。戚昭之從上至下掃他一眼,瞇眼,走至架上撈起一套衣服,丟給他:“穿上。”以寧不喜歡穿衣服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過來,戚昭之不說,他從來不會主動拿衣服穿。那種布條穿到身上感覺怪怪的,走起路來一點也不方便,還會摩擦到身上的傷口。不情愿的拿起衣服穿上,他現在已經可以分清兩只鞋的左右,不會穿錯。麻煩的是衣服束帶上的結他始終學不會。以寧拿著腰帶束手無策,又偏要裝出十分認真研究的樣子,讓戚昭之不禁莞爾,把手里的書放下,拿過以寧手里的帶子,利索的替他打了一個結。以寧看著戚昭之的動作,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戚昭已然不相信以寧這個‘我懂了’的表情。因為每次替以寧打完結,他都會做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搞的自己真的學會了一樣。可是第二天,仍是一竅不通。衣服一穿上,戚昭之帶著他才走了幾步路,尚未走出酒樓,以寧就停下來,眉頭皺成了一簇小山,直說:“疼,疼。”大腿處很癢,他忍不住抓了一下。“誰讓你抓的?”戚昭之故意不阻止,讓他自個兒知道疼了,下次就不會再去抓了。人魚的體質和他們區別很大,就拿那些鞭痕來說,才三四天的時間,就只剩一點淡淡的痕跡了,不光是藥物的作用,人魚本身的恢復能力就特別強。那道烙印,也只過了一個晚上,便開始愈合,長出新的皮rou。以寧只是輕輕的抓了一下,沒想到會抓疼自己,一時間傷口處有時疼又是癢,難忍的厲害。戚昭之又拉著他不停地走,不禁有點埋怨他。走到大船上之前,以寧整張臉都耷拉著。一見到大海,眼睛亮了亮,身上的疼痛也忘了,但又怕被戚昭之發現,悄悄的低頭掩飾了一下,心下仍是雀躍激動不已。掩飾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掩飾住內心的激動,戚昭之掌心的小手微小的顫抖著,泄露了以寧的情緒。跳到海里,就可以游回去了!以寧經歷了一次教訓,這回不敢貿然行動。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