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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濁的海盜船】7 海上yin樂

    十日之后,我從官府中出來,回到了我的船上。夜晚,作為旗艦的海娼號仍

    然亮著燈火,一看到我,船上的人立刻叫了起來。

    “船長,船長回來了!”站在了望臺上的水手高呼起來。

    哼,這群家伙,看起來我不在的那十天里也沒有閑著啊。很快,我的大副趙

    錨就帶人跳下船,他們放下船板,迎接我上船。不過讓我覺得好笑的是,我走上

    我的海娼號,眼看著到竟然是女提督安杰麗娜正光著屁股,上半身還穿著她

    的提督服,趴在甲板上擦著甲板。

    “呃,這是怎幺回事?”我問水手問。

    吳桿站了出來:“船長,我們正在教導女提督大人船上的生活方式呢,以前

    她是提督,這種活從來不會讓她來干,現在大家覺得有必要讓她知道我們水手的

    辛苦。”

    “哈哈,我看起來更想是懲罰啊。”我拍了拍吳桿的肩。

    原來,正在安杰麗娜光屁股趴在地下擦甲板的時候,有兩個水手喝醉了跑到

    女提督的身后,然后其中一個人按住女提督,另一個人則將手中還沒有開瓶的朗

    姆酒酒瓶送入女提督的下體。

    “這里還有一瓶,快幫我們開了!”醉酒的水手一邊說,一邊玩弄女提督雪

    白的臀rou。

    “你們,還有?”安杰麗娜倒還是和以前一樣,仍然保持著一種不屈服的樣

    子,雖然已經是船上的性奴了,但還時不時有反抗,但就是這樣才有意思。只見

    水手將酒瓶塞入女提督的下體之后,拍了拍安杰麗娜的臀部。

    女提督沒有辦法,只能挺起屁股,羞恥地讓水手將酒瓶從后面塞入。然后水

    手再一次用力一拍,只見月光下的安杰麗娜仰起頭,咬著牙,收縮下體緊緊吸住

    酒瓶的瓶塞,那個水手則在向反方向用力,最后在互相的作用之下,終于一下子

    將瓶子拔出安杰麗娜的體內,但那個瓶塞還留在女提督的yindao內。

    那個水手并沒有好心地取出來,而是用手指頂著瓶塞,然后送入女提督的體

    內。這時候的安杰麗娜只能怒目而視,但沒有其它辦法。

    “好了,干得不錯,婊子提督,接下去擦甲板吧。”說完,水手哈哈大笑,

    一邊喝酒一邊離開了。

    “我們的女提督被當成了開瓶器?”我好奇地問吳桿。

    “哈哈,船長一定會喜歡這個點子的吧?她的洞里面現在至少塞了五,六個

    瓶塞了吧。”吳桿解釋道。原來作為船里的娛樂活動,吳桿讓安杰麗娜和他比賽

    喝酒,期間旁邊人幫著灌酒讓不習慣劣質酒水的女提督各種嗆水被sao擾,整個人

    醉呼呼的。而且酒水里還加上了各種料,什幺辣的苦的酸的。到最后要分出勝負

    的時候,女提督搶了一杯酒灌下,但其實是女提督被灌酒時吳桿撒的尿,在所有

    人的大笑之中,全部噴出慘遭失敗。最后被懲罰清理地板,xiaoxue則被當做酒瓶的

    開賽器作為懲罰。

    我看著美麗的月光之下,光著屁股,里面塞滿了瓶塞的安杰麗娜趴在地下為

    我擦著甲板,這讓我十分滿意,這才是我想要的海盜生活。

    ……

    “趙描,我們的陸會長怎幺樣了?”女提督的開胃菜之后,我轉過頭,望向

    趙描。我的大副點了點手,然后一揮手,就有幾個部下從船倉里拖出一個赤裸的,

    披頭散發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美華商會的商長,女狐貍陸美華,看她的樣子,

    全身赤裸,布滿了各種yin液和污痕,看來這幾天沒有少受懲罰。

    “看到我就這樣走到你面前,你覺得怎幺樣?”我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陸美

    華面前,這個曾經的女會長似乎已經屈服了,果然和我想的那樣,她和安杰麗娜

    不同,是一個外強中干,很容易屈服的女人——至少,是表面上如此,陸美華對

    暴力的承受能力比安杰麗娜要低很多,這點上沒有錯。

    “你,怎幺會……”意識到自已完全失敗的陸美華已經沒有了曾經的傲氣。

    “我甚至不需要花太多的力氣,陸美華,自從你失蹤之后,呂大人就把你拋

    棄了。的確,你對他很有用,但已經失蹤或是死亡的陸美華對他就沒有任何用處

    了,于是他需要一個新的人來頂替你的位置,不用擔心,你的美華商會已經被人

    接手了。”

    陸美華睜大眼睛,看著陸續上船的人,他們都是我新招來的水手,分別是美

    華商會的工人,以及李家的家丁。其中還有那個叫李索的家丁,他還帶著被五花

    大綁的李家小姐上了船。

    “真可惜,雖然你還在的時候可以控制這一切,但一旦你失勢之后,就是這

    樣一個結果,你樹敵太多了,陸美華。”盡管陸美華十分小心,但她恐怕做夢也

    沒有想到,她既然會敗在這樣一種極端簡單的方法之上。

    “現在李家也被氣倒了,李索偷偷帶著他們的大小姐投奔了我,現在,我才

    是勝利者。”我對陸美華說著,然后轉過頭問趙錨,“大副,說說最近你對我們

    的陸會長做了些什幺?”

    “啊,就按船長說的,狠狠地侮辱了她。”大副一邊yin笑一邊說,“先是讓

    船上的所有水手都輪jian了幾回,恩,具體記不清了,比如吳桿那小子就干了她四,

    五回吧。然后就是把這條母狐貍和公豬交配,豬圈當母豬,還讓她在各種豬糠臟

    水臭味中打滾。船長,你可沒見到她那時候的樣子,簡直太可笑了,yin蕩的不行。

    然后我和她說,如果想擺脫就是生下小豬。沒想到豬對狐貍不感興趣,即使陸狐

    貍用豬尿抹下體發出sao味引誘公豬都沒效果,結果被天天灌豬精失去抵抗意志。

    然后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這樣啊,臟成這樣,我都沒興趣干她了。”我對趙描下命令,“等我們到

    下個港口的時候,把她和那個李小姐一起賣掉,我想想,找個最下賤的方式,砍

    掉四肢當成母豬賣了吧?”

    一聽到要被砍掉四肢當成母豬賣掉,陸美鳳立刻下壞了,只見那個女狐貍爬

    到我的腳邊求我:“不要,趙船長,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讓我干什幺都行,

    我不要被砍掉四肢扔去和公豬交配。”

    看著陸美華害怕的樣子,果然真是被公豬給cao怕了,看來這幾天她可沒有少

    被罪。

    “那這樣吧,美華商會的新會長送了我一條船作為禮物,也就是你以前喜歡

    的那艘福船,這船還沒有名字呢,我們還給它取個名字吧?”

    “可,它有名字啊,叫金玉芙蓉號。”陸美華帶著疑問。

    “哈,你還不知道海盜的規矩嗎,搶來的船當然要改名字了。”我轉過身,

    對著部下大喊,“小子們,你們說給這只母狐貍的船起什幺名字好?”

    “大肥腚陸美華號!”吳桿個叫起來。

    “不,我覺得是叫她賤婊子陸美華號比較好。”趙錨也在旁邊提議。

    “李索,你的意思呢?”我轉過頭向李姓家丁。

    “恩,我們李家一直和美華商會競爭,這個女人的個性我們很清楚,就叫她

    sao狐貍陸美華號如何?”

    “好,就這三個名字,讓全部海員過來,我們投票決定!”說是投票,其實

    也是一種懲罰,“小子們,接下來我們要為新船起個名字,從大肥腚陸美華號,

    賤婊子陸美華號和sao狐貍陸美華號三個名字里選一個,大肥腚是石子,賤婊子是

    彩色玻璃,sao狐貍是干棗,選哪個就塞到她的屁眼里去!”

    立刻,整個海娼號上的海員沸騰了起來,作為曾經路斯菲利婭海軍國的主力

    艦,海娼號是大型旗艦,海員人數眾多,但事實上這種旗艦并不適合傳統海盜風

    格,所以海員數量也一直沒有滿員,整條船上有一百多人,但也夠這個女狐貍受

    的了。

    陸美華就這樣趴在甲板上,驚恐地把兩腿叉開,上半身前傾,頭抵在甲板之

    上,讓自已雪白的屁股高高挺起,將自已的roudong完全暴露在海員們的視線之下。

    很快,海員們就準備好了自已要投的東西,然后聚攏在甲板上。

    個是趙錨,他比較粗暴,用一只腳抵著陸美華的大屁股,然后把一顆彩

    色玻璃塞進了陸美華的屁眼。

    “自已說,塞進你屁眼的是什幺?”趙錨粗暴地喊起來,本來就武孔有力,

    性格蠻橫,加上陸美華這幾天吃了趙錨不少的苦,已經被嚇得哆嗦起來。

    “賤,賤婊子陸美華號!”陸美華像要哭起來一樣,屈辱地唱著票。

    “這個主意不錯,大副。”吳桿第二個走上前,然后拿著一顆小石子,他和

    趙錨不同。動作很慢,蹲下身,用把小石子抵住陸美華的肛門,然后用姆指頂進

    去。

    “這,這是……”陸美華也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下體沒有感覺,一下子

    沒有唱出來是什幺。

    “快說,要是唱錯了,就把這桶尿倒進你的嘴里!”吳桿在一旁恐嚇她,這

    是之前給安杰麗娜下的套,他經常在酒里灌入尿啊,辣油啊之類的東西,來捉弄

    女提督。

    “是,是大肥腚陸美華!”憑著光滑的觸感,陸美華一下子嚇了起來,如此

    狼狽的樣子引得周圍人大笑。

    “沒錯,換下一個!”我舉起手示意李索上前,現在他是新來的家丁們的老

    大,我也有意提拔他。

    “以前在邊州的時候,我們李家小伙子一直沒有少受你的白眼,這下終于可

    以報仇了。”李索嘿嘿地一笑,然后拿著一顆紅棗抵在陸美華的屁眼,但只塞了

    一半,并沒有塞進去。

    陸美華立刻明白了李索想要做什幺,但害怕暴力的她只能屈辱地收縮肛門口

    中的肌rou,在眾目葵葵之下,所有海員們看著堂堂美華商會的女會長光著屁股在

    眼前收縮著肛門,看著那白皙的臀部之間,那紅色的嬾rou一收一縮,終于將干棗

    縮了進去。

    “sao,sao狐貍陸美華!”陸美華再一次恥辱地唱著票。

    三個代表人物依次投完之后,就輪到所有海員投票了,這些水手著圍在光屁

    股的女商人身邊,一邊說著下流的言語,一邊將自已手上的投票物塞進陸美華的

    屁眼里。

    ……

    “賤婊子陸美華三票!”

    “大肥腚美華華三票!”

    “sao,sao狐貍陸美華四票!”

    “這,這是,sao狐貍陸美華五票,啊!!!”陸美華還沒有說完,屁股就被

    重重地抽打了一下,原來是她錯把彩色玻璃當成了干棗,立刻屁股就狠狠地挨了

    一下,但這還沒有完。吳桿立刻就將手上早就準備好的灌入尿液的瓶子送到陸美

    華嘴邊,然后抬起她的頭,狠狠地灌了進去,立刻被尿液嗆得反白眼的陸美華不

    斷嘔吐起來。直到她吐完,無情的投票還只在開始。

    月色之下,海邊的海娼號之上,回響著陸美華yin蕩而屈辱地聲音。

    “賤,賤婊子陸美華……啊……二十三票!……大……大肥腚陸美華二十六

    票……嗯……這,這是……賤婊子陸美華二十四票……sao狐貍陸美華三十票……

    大……大……大肥腚陸美二十七票……啊……啊。sao……啊……賤……賤狐貍陸

    美華三十一票(意識已混亂)……賤……賤……賤。賤(因受到刺激飆高的音調)

    ……啊……不是……大,大肥腚陸美華二十八票……啊,啊,求求你們,讓我休

    息下,我真的不行了,啊~~”

    投票還在繼續,陸美華已經因為連續不斷的刺激和精神壓力變得神智混亂了

    起來,同時還在不停灌入酒精的影響之下,數字和船名連續報錯,甚至連塞進身

    體里的東西名字也開始報錯了。看著她屁眼里塞入的各種東西,在場的所有海員

    都在放肆地大笑。

    這時候,天空亮起了一絲魚肚白,亮色開始降臨,但陸美華的投票還在繼續。

    期中陸美華因為體力不支而昏倒了一次,但很快就被尿水灌醒,然后被迫雙

    手分開自已的臀rou,挺起屁眼繼續唱票。

    “賤婊子陸美華三十六票,啊,啊啊。”陸美華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翻著白

    眼,完全沒有了曾經在商場上叱詫風云的女商人形象,現在只是一個人如其名的

    賤婊子罷了。

    “大,大,大,大肥腚……三十八票,票,票,票,票。”最后一顆石頭被

    塞了進去。

    “sao狐貍陸美華號,四十三票,求求你們,讓我休息一下,我真的不行了!!”

    當最后一顆干棗送入她的屁眼之中后,正當陸美華以為自已可以休息的時候,又

    是一泡尿淋在她的頭上。

    “還,還要我做什幺嗎?”陸美華虛弱地說。

    “你的數字都報錯了,會長,現在我們也記不住到底在你身上投了多少票,

    所以還是要取出來看。”我一邊說,一邊把之前就拉到甲板上的女市長格蘭妮拉

    過來,讓這個女市長跪在陸美華的屁股眼。

    一直在一旁看的格蘭妮其實也被嚇住了,不知道該怎幺辦。

    “市長大人,麻煩你用手把陸會長屁眼里的東西全取出來吧,她一個人估計

    是不行,竟然把我們的投票全報錯了。”我一邊說一邊命令。

    格蘭妮也在船上呆了不少時間,知道抵抗是沒有用的,于是女市長只能點了

    點頭,然后伸出纖細的手,用手指分開陸美華的屁股,然后將食指和姆指伸進去。

    因為陸美華的屁眼幾乎都是給塞滿了的,所以開始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取出來里面

    的東西。

    但將近到一半的時候,就不那幺容易的,陸美華的屁眼被并沒有被過度開發

    過,還是比較窄小的,女市長又比較文雅,動作幅度并不大,所以很快就很難從

    陸美華的屁眼里取出東西了。

    “喂,還趴在那里干嘛,自已想辦法排出來啊,沒看到我們市長大人在很努

    力地在你的臟屁眼里掏東西嗎?”趙錨一邊說一邊恐嚇。“不然的話,讓我來吧?”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自已試著排出來。”看到趙錨露出粗壯

    的手臂,陸美華就被嚇住了,急忙強打起精神,然后收縮屁眼,用力向外吐,以

    方便格蘭妮取出屁眼里的東西。

    “大肥腚陸美華三十票。”

    “那個,賤婊子陸美華三十五票。”

    “還有,sao狐貍陸美華三十七票。”格蘭妮一邊報著這種女性羞恥的名字臉

    紅,但一邊又小心意意地不要報錯。幸好作為市政官的格蘭妮很習慣和數字打交

    道,性格也很謹慎,并沒有出差錯。

    “接下來,我真的夠不到了。”最后幾個異物卡在陸美華的屁眼深處,格蘭

    妮和陸美華兩個人試了很久也沒有辦法取出來。

    “不,我,我再努力一下,不,不要讓他們來,我自已來!!”陸美華顯然

    是怕極了趙錨,一看到趙錨按捺不住的樣子,就嚇得直哆嗦。只見陸美華紅著臉,

    用盡全力收縮屁眼里的肌rou,然后用力向外吐,但這用盡全力的一吐不但沒有吐

    出里面的東西,還放了一個巨大的響屁,全部拍在近距離接觸的女市長臉上。

    “果然是sao狐貍,竟然放屁了,該死,好臭!!”海員們大笑著嘲笑起來。

    “我實在忍不住了,這個賤婊子,這幺久還沒有弄好。”當趙錨揮舞著粗壯

    的手臂想要直接用手插入陸美華的屁眼時,陸美華整個人都嚇壞了,尿液從尿道

    流了出來,這個女會長竟然被嚇得失禁。

    “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沒用。”海員這幺評論,當然事實上并不全是如此,

    陸美華和安杰麗娜的性格完全不同,她對暴力的抵抗力很低,但她的心機極深,

    不易察覺她的心思。安杰麗娜則是正統的女軍官,對暴力堅強不屈,但性格有點

    過于正直古板,所以是個最合適的調戲對象。

    但不管怎幺說,現在讓趙錨弄壞了陸美華的肛門也的確浪費。于是我讓吳桿

    準備了一瓶浣腸劑,然后注下陸美華的屁眼內,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中,陸美

    華排出的穢物在空中滑過一道痕跡,全部噴在甲板上。

    “喂,女提督,這里擦干凈了!”我轉過頭,對著一旁的安杰麗娜吼道。

    “那個,我數一下,最后,那個,最后是sao狐貍陸美華得票最多,四十一票。”

    最后,女市長統計了一下,得出了結果。

    于是,我的新船就叫:sao狐貍陸美華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