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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币幌氲侥菚r的感覺,寧昭昭連忙搖頭。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有種無話可說的感覺,尷尬地僵著。 最后,寧昭昭不知想到什么,眼睛突然一亮:“那……你有小烏的記憶嗎?” “……你想問什么?!毕@锼褂蟹N不好的預(yù)感。 他很少用直覺,可對于寧昭昭的直覺總是神奇般地準(zhǔn)確! “我三歲的時候小烏就一直跟著我,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 似乎知道她要說什么,希里斯閉著眼睛,舉起手打斷她的話:“我有它離開你手背做的事的記憶,至于他沉在你手背上的時候,他是處于類似于‘冬眠’的狀態(tài),是不會儲存記憶的。他的所有感知都來自于你的情緒,可以感覺到你的開心快樂,生氣和恐懼……” “那就好,”拍了拍心口,寧昭昭抓過薯片咔嚓咔嚓,“萬一你借小烏的記憶偷看我洗澡怎么辦。” “你想太多!!” “難道被我說中了?”寧昭昭狐疑,“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要不是知道她的德性,希里斯恐怕早就暴走了。 她就是喜歡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她的心情頓時就美妙了,他偏不! 希里斯雙手抱懷往后一靠,閉著眼睛沒理睬。 寧昭昭果然沒有再咋咋呼呼,突然拿出手機(jī)邊玩邊問:“你明天就走嗎?一大早?” “嗯,我打算早點(diǎn)離開?!?/br> “也是,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也想離開來著?!?/br> 兩人沉默了一會,寧昭昭突然起身,跑去隔壁不知道在干什么,十幾分鐘后又開心地抱著幾大盒東西回到他的房間。 這是她在APP上點(diǎn)的火鍋食材和電煮鍋,手里還捏著一個黑乎乎的丑娃娃。 “這個是我當(dāng)初做給小烏的,”寧昭昭把娃娃遞給他,希里斯本能地接了下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帶走吧,要是嫌棄……就還給我?!?/br> 說著,她伸手作勢想搶娃娃,被希里斯側(cè)身躲開。 “你自己做的?” “對呀?!?/br> “看不出你還有這種才能?!蹦弥尥薹瓉砀踩サ乜?,希里斯的嘴角居然多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認(rèn)識他這么久,除了冷笑就是諷刺的笑,可即使是那兩種笑也很少在他的臉上看到。 希里斯就像個情緒特別缺乏的人,寧昭昭發(fā)四,她絕對沒看到過他像現(xiàn)在這樣笑。 見她傻愣愣盯著自己,希里斯有點(diǎn)尷尬地清了下嗓子,不耐煩地說:“是小烏的情緒和記憶在影響我?!?/br> “也就是說,小烏收到娃娃的時候,是你剛才那個表情嗎?” 寧昭昭看到的小烏永遠(yuǎn)是一團(tuán)黑霧,無法得知他的表情,不能溝通他的心情,一切的一切全都靠猜。 可看到希里斯剛才的笑意,她突然心里像開花了一樣,忍不住得意地挺起心口。 說不出的溫暖讓她有點(diǎn)想哭,卻又忍住沒有流眼淚。 原來小烏收到娃娃的時候,那么開心呀。 她怕自己再胡思亂想在希里斯面前丟臉,趕緊把煮火鍋的東西往桌上一放,迫不及待開始整理:“既然你明天都要走了,我知道你喜歡吃辣的,我點(diǎn)了些吃的,今晚就一起吃個夠,當(dāng)是給你踐行了!” 瞟了眼一大桌吃的,希里斯眉頭跳了跳,似乎又在努力忍住陌生的情緒:“那真是破費(fèi)了?!?/br> 明明有點(diǎn)陰陽怪氣的話,寧昭昭也像聽習(xí)慣了似的,知道他沒有惡意。 把鍋給插上電,把鍋底燒熱,夾起一塊肥牛就往紅湯里塞:“快吃,不夠吃我再去買,今晚一定要吃到爽!” 希里斯沒有反對,似乎默認(rèn)了她這個看似有點(diǎn)幼稚的踐行方式。 吞了一塊guntang的肥牛,寧昭昭的嘴巴張張合合,好不容易咽下后,又從腳邊的箱子里摸出一瓶東西,“哐”一下放到桌上:“來,干杯!” 看清桌上的東西后,希里斯臉色有變:“我不能喝酒?!?/br> “為什么?酒精過敏?” “不是,就……反正不能喝?!?/br> 寧昭昭“哦”了一聲,匆匆忙忙跑回屋子里,拿了一瓶葡萄汁,還特別貼心地已經(jīng)打開好,遞給她:“那你喝飲料吧?!?/br> “謝謝?!比魺o其事收下,希里斯把注意力放到食物上,特別安靜,很少聊天。 倒是寧昭昭像個戳破的話簍子,一會說游戲里的事,一會又試探他的身份,希里斯慢悠悠的,每句話似乎都是思考過后才回答,也沒露出什么破綻。 不通風(fēng)的屋子煮了兩個小時火鍋,希里斯的額頭上也起了一層細(xì)汗。 他看了寧昭昭一眼,把手里最后的葡萄汁喝光,突然把外套脫掉扔去床上,又把襯衣領(lǐng)口解開:“好熱啊,你不熱嗎?” 坐在空調(diào)口的女孩子抬頭看了眼呼呼的冷風(fēng),一臉不可思議:“不熱啊,這不是很涼快么?” 雖然屋子不大,可在吃火鍋之前,她特意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了,一點(diǎn)汗都沒出。 可看希里斯的樣子,似乎泡在熱水里似的,臉頰發(fā)紅,特別難忍地扯著衣領(lǐng),露出蒙著細(xì)汗的皮膚。 寧昭昭換了口呼吸,猝不及防一股好聞的香味鉆入鼻息,手里的香菜丸子瞬間遜色。 好香啊~ 她差點(diǎn)忘了,希里斯是個聞起來就特別好吃的男人啊。 解了一顆扣子似乎還是難受,他又順勢解了第二顆,眼神越來越迷蒙。 最后,他似想到什么,抓起桌上的葡萄汁看了看,狐疑道:“寧昭昭,你在里面放什么了?” “啊……沒有啦!”寧昭昭憋住呼吸,努力裝無辜。 希里斯哪里會信,放到鼻子下仔細(xì)嗅了嗅,又感受了會:“你加了酒??” “一點(diǎn)點(diǎn),真的就一點(diǎn)點(diǎn)嘛,”寧昭昭心虛地嘿嘿笑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后挪,“我就是……有點(diǎn)好奇。” 她一開始以為希里斯是酒精過敏不能喝,但是他明天就要走了,所謂酒后吐真言,她想試試能不能讓希里斯說出他的真實(shí)身份。 對面的男人似乎有點(diǎn)生氣,把手里的易拉罐“哐”一下砸回桌子,小小的屋子里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火鍋咕咚咕咚的沸騰聲。 就像做壞事被抓了個正著,寧昭昭特別心虛地坐著沒動,眼看著對面的人似乎越來越難受,最后騰地一下站起來,氣勢洶洶的,那樣子怪嚇人的。 寧昭昭趕緊往一旁挪了下,支支吾吾:“我我我,我錯啦,你不要打人呀!” 身材高大的男人像在臺風(fēng)里搖晃的大樹,晃晃悠悠來到她身邊,哐咚坐下,抬手勾住她的肩膀,腦袋猛地懟到她耳朵附近。 那一瞬間,寧昭昭感覺腦袋像被灌了一杯熱水,頭頂都快冒煙了。 完蛋完蛋,要打她了嗎! 她可……可不會束手就擒哦! 沒想到希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