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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把天臺的門鎖上。不過既然刀文已經帶著那個海地女人逃走,暫時應該不會回來。阿卡記得之前任務時搜集到的串珠珠子都給了刀文,不由懊悔,想必他現在已經掌握了多數串珠,還有一部分應該在總部。必須要把這個消息盡快上報給澳洲總部。但是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墨飛的身子養好。等他好了些之后,阿卡就帶他一起去澳洲,那里獵人眾多,是相當安全的地方。養傷期間的日常飲居交給了阿卡和墨彥,不過因為墨彥不能天天陪著的緣故,很多時候都是阿卡在照顧。一般墨彥都是做好了飯菜才走,但也有例外,比如今天,墨彥忽然臨時有事,不能過來,而墨飛彎不了手臂,因此做飯這項艱巨任務就擔到了阿卡身上。自打出生起,阿卡就沒握過菜刀,提過鏟子,在做飯這個流程中,他往往只負責最后一步,那就是檢驗評判飯菜的可食性,也就是一個字——吃!現如今,讓他全權負責所有步驟,這還真是苦了他。墨飛坐在床上,悠閑的啃著水果,就聽見廚房里傳來一陣咒罵。“混蛋,這什么刀啊,又大又不好使,差點切到手!”廚房的某位顯然只會用槍,拿菜刀是一點轍都沒有。墨飛邊聽著,邊享受的咬了口蘋果。這日子真清閑啊……“啊!”緊接傳來的是一聲慘叫,“你怎么沒告訴過我,帶水的撒到油鍋里會濺油啊,好讓我做個防備!不行,我要帶個面罩!”廚房里乒乒乓乓,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拆廚房。墨飛咂巴下嘴里的蘋果,鄙視地嘆道:“這不是常識嘛,大驚小怪……”“臥槽!著火了!墨飛,怎么辦,鍋子里的菜著火了!”阿卡從廚房跌跌撞撞地沖出來,滿臉土灰的推開墨飛臥室的門。墨飛倒吸一口氣,冷靜的說道:“把鍋蓋蓋上……”“只要蓋鍋蓋?”阿卡一臉不相信的問道。“對……聽我的沒錯。”墨飛僵著脖子,勉強揚起下巴,示意他出去干活,“再不出去,菜葉子就焦了。”阿卡晃著腦袋,還是很懷疑,退出房門的時候不停念叨著:“只要蓋鍋蓋???”看著那樣的背影,墨飛真是哭笑不得。這位爺在外頭霸氣側漏,在廚房里簡直比不上十幾歲的孩子,除了打喪尸,還真是缺乏生活常識。外頭傳來阿卡興高采烈的聲音:“嘿,沒火了,還真他媽神奇啊。”撲哧……墨飛沒忍住,一口蘋果汁噴了出來。在經歷一番大戰之后,阿卡終于消滅了食材。等到開飯,他扶著墨飛出臥室吃飯。剛走出房門,一股濃郁的焦糊味就襲面而來。墨飛皺皺眉頭,看向飯桌。黑乎乎的一團……青菜?黃渣渣的一堆……雞rou?土蒙蒙的一坨……墨飛真猜不出了,難道是一坨翔……這莫非是傳說中的黑暗料理……墨飛真怕自己吃下這些之后看不到今晚的月亮。“阿卡,柜子里還有杯面嗎,我想吃那個……”墨飛不自然的笑笑。阿卡扯下圍裙,搖頭搖得到跟撥浪鼓似的:“吃什么杯面,養傷階段你得吃點好的。今天我親自下的廚,你看看合不合胃口?”合個屁啊,看了那些根本連胃口都沒了好吧!“額……那我就吃點米飯好了,就吃點米飯。”墨飛豎起食指,強調著米飯兩字。“別啊,菜也要多吃點。”阿卡忙推著墨飛上座,在看了看自己的菜色之后,他的臉色立刻一邊,腰板停止,從上而下俯視墨飛,“還是你嫌棄我做的菜?雖然它們長的是丑了點,但味道絕對是可以的,嗯,我覺得。”喂喂,最后三個字信息量略大啊。難道他做完菜之后都沒嘗一下嗎?也是,要是嘗了就不會這么有自信端到飯桌上給自己吃了,慢著……要是嘗了根本就不會好端端站在這兒了。不過,墨飛總不能這么一發入魂的打擊第一次做菜的阿卡,況且他肯為自己下廚已經是非常難得。盯著桌上的菜,墨飛咽咽口水,總覺得口水都變了味道:“我不是嫌棄,不過剛才我吃的有點多了……”“就是嫌棄。”阿卡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墨飛抖動肩膀笑了兩聲:“那不如你先吃點?光我吃多不好意思。”“哈……”阿卡嘆口氣,拿起筷子從那坨土蒙蒙的東西里揀起一筷,閉上眼就往嘴里塞,“你不就是不放心味道嘛,我吃給你看……嗯……誒……”阿卡突然停止了說話,認真的咀嚼起自己做的菜,表情還算可以。墨飛側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心想著怎么還不吐出來。東西在嘴里嚼了一陣,阿卡笑道:“多啊粗的東西,你夸粗(多好吃的東西,你快吃)。”由于嘴里還塞著東西的緣故,阿卡的咬字都變得不太清晰。看阿卡吃的滿臉幸福的樣子,墨飛不禁覺得不可思議。仔細想想,會不會是他在引自己上鉤?墨飛防備地沖阿卡點點頭,用筷子戳戳那堆糊在一塊的雞rou,猶豫的揀了米粒大那么一小塊。正準備塞進嘴里,阿卡握住他的手,說道:“偶們航個粗法(我們換個吃法)。”還沒等墨飛反應過來,阿卡已經彎下腰,拿嘴堵住了他的嘴。下一刻,阿卡的表情立刻從強裝的滿臉幸福變成就像吃到老鼠屎的樣子。那道不明正體的菜已經從阿卡的口中灌到了墨飛的嘴中,一陣令人抖擻的味道從味蕾傳輸到大腦,他立刻反射性的伸出舌頭,想把菜送回去。阿卡豈能讓他如愿,橫過對方的腦袋,猛的再回堵過去。可憐了墨飛剛扭傷的脖子,簡直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兩個人就這么保持著親吻的姿勢僵持著,誰都不愿意接納這口菜。墨飛眼見阿卡把菜再次灌給自己之后想全身而退,立刻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不讓他離開。雖然這是情急之下的反應,但如此主動還是讓阿卡愣了一下。阿卡張開唇,吸過那道菜,大義凌然的咽了下去,然后松開墨飛的唇,一副被人砍了一刀的痛苦表情,滿是悔意的說道:“我他媽再也不做菜了!”說完,抱起墨飛,帶著他往地上滾:“你撩的火,得負責撲滅!”“什……什么?我還受著傷呢!”被壓倒在地板上的墨飛受到了驚嚇,做這種事好歹也要等自己身體好了再說。“我忍不住了……我會很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