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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麟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8

分卷閱讀218

    ”

余豐越聽越氣,嫌拍桌子疼,就拍著大腿道:“我堂堂靈州刺史,好歹也是地方大員,被他當著靈州所有官員的面這么呼來喝去,還被從刺史府趕出來,這事傳出去,我以后還要不要臉面了?!在下屬面前,我還怎么抬得起頭來!”

幕僚心說就算別人有想法,也不敢當著您的面說啊,不過面上他還得安慰主公。

“上回在下就勸您,哪怕安王府來不及建,也得準備一座宅子,不能讓安王去住官驛,您非是不聽,不過結果已經比在下預想的好多了?!?/br>
余豐狠狠剜他一眼:“你還想要什么結果才叫壞?!”

幕僚搖著扇子:“至壞的結果,便是安王上疏朝廷,說您怠慢了他,要求朝廷治您的罪,陛下正因將靈州封給安王而于心有愧,怎么可能不幫安王出這個氣,那您這官位,可就保不住了?!?/br>
余豐被噎了一下,沒好氣道:“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他高抬貴手了?”

幕僚道:“靈州是安王的封地,說白了,從今往后,就是他的地盤,別說他要住刺史府,就算想抄周、范、陸三家,那也由他說了算不是?”

余豐嗤笑一聲:“周家和范家,是他想動就能動的嗎?他要是敢對這些人下手,那我才真是對他心服口服了!”

幕僚搖搖頭:“依在下看,安王的性子,并非忍氣吞聲的,否則也不至于初來乍到,就與您起沖突,周家那些商賈如此囂張,時日一久,肯定也會擋了安王的路?!?/br>
余豐把枕頭放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往前傾。

“我一直就沒想明白,安王為何會選靈州?就算被別人排擠,偌大中原,也還有許多封地可選吧,旁的不說,蜀中天府,豈不比靈州來得安逸許多?還不需要直面突厥人,你說,安王到底在想什么?”

幕僚也想不明白,苦笑著搖搖頭。

“使君,這兩天,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兩日,您要不要找個空去正式拜見安王,免得他以為您記仇呢!”

余豐氣哼哼:“我就是在記仇??!”

幕僚無奈:“您得讓他去禍害別人啊,要不然光盯著您了,若是安王能整治周家,對您來說,不也是一樁好事嗎?”

余豐眼珠子轉了一圈:“那我要不要去安王面前上上眼藥?”

幕僚搖頭:“他能知道您養了孌童,肯定也會有人告訴他周家范家的事。”

余豐嘴角抽了抽,臉上頭一回浮現出心虛的表情。

幕僚暗笑,裝作沒看見:“若安王問起來,您就說,若沒問,您就當不知道好了?!?/br>
余豐撓撓頭,嘆了口氣:“日子本來就不好過,還天降一尊大佛,簡直讓人沒法活了?!?/br>
幕僚笑了一笑,他倒覺得,安王到來,也并非壞事。

起碼,靈州上空的積云,也該有人撥一撥了。

……

春去秋來,冬去春來,一年一年,時光轉瞬而過。

嘉祐四年的春天來得格外早,剛剛過了立春,嶺南法正寺的桃花就已爭先恐后地盛放了。

“是以世間諸般煩惱,皆由心起,譬如賣布的,總覺得自己賣的還不夠多,譬如種田的,總覺得自己田地里出的糧食還不夠多,知足常樂,是以人生一世,不過都是在與自我博弈。話說古時有一捕魚者……”

不疾不徐的聲音自前廳傳來,因四下俱寂,后堂的人得以清晰聽聞。

對方不講深奧佛理,更沒有用些詰屈聱牙的言辭,只以尋常白話,間或引用幾個有趣的典故,連大字不識的農婦也能聽懂。

明凈禪師在法正寺講經一個月,聞者奔走相告,從最初的寥寥數人,到現在濟濟一堂,來晚的甚至沒有位置,不得進入,竟是廣受歡迎,擁護者甚眾,明鏡禪師之名也跟著不脛而走,法正寺甚至邀請他留下來擔任西堂首座。

賀湛坐在后堂聽完一段,含笑對旁邊之人道:“這明鏡禪師,看來并非徒有虛名之輩?!?/br>
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意外。

起初他讓四哥到處講經,只是為了想給他找點事做,卻沒想到能收獲如此奇效。

賀僖少時功課不好,但百姓們也不想聽什么色即是空的深奧佛理,寓教于樂,講積德行善這等淺顯道理放在小故事里講出來,比長篇大論的效果更好,再加上賀僖師兄弟兩人畫出來的佛門小典故,一時之間風靡廣州城,并由廣州逐漸擴散開去,賀僖還讓人編成簡單好記的歌謠讓南夷孩童傳唱,想必過不了多久,所有南夷部落就都能學會。

這是光大佛門的時機,各大佛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們知道明凈禪師后面是興王殿下,便紛紛主動前來拜見,表示自己也愿與明鏡禪師一道傳法講經的誠意。

“明凈禪師,的確佛法深厚?!弊T今忍笑道。

“不過,”賀湛話鋒一轉,“佛門畢竟是出家人,不該過多參與紅塵中事,若有不法之徒借佛門之名趁機斂財,兼并土地的,須得從嚴治之。從前三哥就說過,儒、釋、道,俱可教化世人向善,但若當政者處置不當,也很容易反過來為其所害。梁武帝英雄一世,糊涂一時,正是前車之鑒。”

譚今起身,恭敬拱手道:“殿下放心,我會盯緊它們的。”

二人正說著話,前堂講經告一段落,明凈禪師帶著師弟明塵回來歇息。

見賀湛與譚今都在,如今法號明凈的賀僖愣了一下,隨即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怎么來了?”

譚今笑吟吟起身:“早就聽說明凈大師講經發人深省,今日特地前來受教。”

“不敢當譚施主謬贊,貧僧對佛理知之甚淺,只不過是把些淺顯道理化用為百姓喜聞樂見的故事,好讓他們容易記住罷了。”

明凈雙手合十,面色沉穩,除了面容年輕一些,乍看還真有些高僧風范。

譚今笑道:“即便這樣,那也很了不起了,起碼在您之前,就沒人想過還能這樣傳道授業。”

賀湛拿出一封信。

“四哥,三哥給你寄了信過來?!?/br>
明凈臉色突變,高僧風范瞬間不復存在:“你告訴他我在這兒?!”

賀湛無奈道:“你都消失那么久了,我總要給陛下和兄長們報個信吧?不過你放心,我沒告訴陛下你在我這兒?!?/br>
明凈如喪考妣,拎起那封信。

“完了完了,三哥找我,肯定沒好事兒!”

賀湛看不慣他這慫樣,氣笑了:“三哥又不是洪水猛獸,瞧你嚇的,你剛剛那副談笑間灰飛煙滅的高人風范呢?”

“被三哥吃了?!泵鲀舸诡^喪氣拆開信件。

“三哥說什么了?”賀湛也很好奇,湊過來一道看。

其實他心里有點酸酸的,自己寫了那么多封信去靈州,賀融每次回信,雖說都是親筆所書,可內容就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