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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麟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4

分卷閱讀204

    也有念想,他為何不能有念想?興王有功勞,安王更有功勞,他出使突厥,出征南夷,足智多謀,論功勞,陛下諸子之中,應以他為首,你道他會不會有念想?”

衛王遲疑:“興王也就罷了,但安王腿腳有疾,不可能吧?”

李寬:“正因腿腳有疾,多少人輕視了他,疏忽了他,連帶陛下也有愛重冷待之分,你覺得他心里會甘心嗎?一個當時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為了殺出一條血路,就不惜以身犯險,遠赴突厥的人,依你看來,他的內心,會是一潭死水,甘愿為他人作嫁衣嗎?”

衛王搖搖頭:“換作是我,恐怕也很難無怨無悔。平定南夷,與殺退突厥人,同為戰功,雖說現在興王還未回來,但安王畢竟也是副帥,功勞不容置喙,但陛下給紀王賜婚,給紀王賜下別莊,增加封邑,卻只給安王增加了百來封邑,兩相對比,何其不公,同樣是兒子,怎么陛下的心,就偏成了這樣?”

李寬道:“陛下倚仗安王為左右臂,卻沒忘記他當年間接害死自己的嫡子,也沒忘記安王生母的罪名,因此心懷芥蒂,也是人之常情。”

“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我要是安王,心里也會不痛快!”衛王郁悶道,但他知道李寬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轉念一想,衛王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現在看起來,只是太子與紀王之爭,但遲早有一天,安王與興王也會加進來?”衛王恍然,“對了,還有裴皇后之子!堂堂皇后嫡子,卻一出生就得屈居人下,我不信裴皇后真就那么超凡脫俗,連為兒子爭一下也不!”

李寬低頭欣賞盞底隨著茶水微微蕩漾的花紋。

“想通了這一點,您是不是覺得,離開長安這件事,看上去也不那么糟糕了?”

衛王:“看來表哥早已目光如炬,預見到這些事了,難怪您如此淡然,敢情是準備坐山觀虎斗。”

“誒,這你可就說錯了。”李寬搖頭,“身為丞相,有躲不開的責任,想袖手旁觀也不成,只是這幾位皇子未來相爭之局,卻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是在建議你,早日離開是非之地,逍遙自在。”

衛王笑起來:“對對,您這么一疏導,我立馬豁然開朗,郁悶之情一掃而空!不過將來也不知陛下會將我封到哪兒去,畢竟遠離京城,鞭長莫及,若是長安有什么風吹草動,還得賴表兄給我通個聲氣了!”

李寬頷首:“放心吧。”

……

“散朝之后,大哥與我說,他只是想逼二哥主動離開長安,并無他意,但此事一出,必然會牽連其他兄弟,所以他會找機會向陛下進言,讓我能繼續留在長安。”

當初剛到京城不久,楊鈞就在京城開了一間胭脂鋪子,生意還不錯,后來此處就成了賀融、薛潭等人私下常聚的地方。

雖然朝廷沒有明令禁止官員與皇子私下往來,但薛潭他們畢竟是六部尚書,總往安王府跑,容易惹人注目,楊鈞這間胭脂鋪子大隱隱于市,鬧中有靜,又不必擔心被人盯上,再合適不過。

楊鈞現在經常天南地北四處跑,生意越做越大,胭脂水粉已經不是他唯一在做的買賣,但這間鋪子他偶爾也還會來,正因賀融常來,朋友長在,心有所系,即使歲月變遷,人事變幻,于楊鈞而言,卻是千金難換的寶地。

“當時在朝議上,我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薛潭搖搖頭,“這分明是無妄之災!好端端的,您還幫了太子一個忙,他竟這樣報答您?若諸王分封的事定下來,連紀王都要前往封地,就算太子為您說話,您也留不下來,反倒還會讓人覺得您恃功而驕,目無法紀。憑什么他與紀王打擂臺,就得把您給牽連進去!”

季凌輕咳一聲:“殿下,我得給您提個醒兒,這件事,張嵩、范懿他們樂見其成,可能不會插手干涉。”

他既是工部尚書,又與張嵩范懿他們一樣,出身高門世族,總能多打聽了解到一些。

薛潭撇撇嘴:“他們肯定不會插手,這件事對他們又沒有什么影響!”

“其實這兩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

賀融一開口,另外兩人就安靜下來。

“太子與紀王之爭已逐漸浮出水面,從前我還會去勸,但如今我已知道,勸也無用,不如省些力氣。既然如此,留在京城,遲早需要面對二龍相爭的局面,太子也一定會找我做幫手,對付李寬,對付紀王,與其這樣,倒不如我提前遠走,哪怕去一個相對貧瘠的封地,也好過在這里,左右為難。”

薛潭留意賀融神色,但對方臉上并無憤懣,只是一派平靜,平鋪直敘陳述問題。

季凌問道:“我聽說,紀王殿下在宣政殿外將您給攔下來,誤會您給太子出主意,想將他攆離京城?”

賀融沒有否認,淡淡道:“我如果繼續留在京城,這樣的誤會,以后只會越來越多。”

桑林坐在一旁,安安靜靜聽著他們說話,有些半懂不懂,卻聽得很認真。

薛潭突然起身,拱手道:“殿下,我有話要說!”

賀融:“不必說了,我知你想說什么。”

薛潭卻不管不顧道:“紀王殿下為何不滿太子?表面上看,是因為他的妻兒死在宮變之中,埋怨遷怒太子,但實際上,卻是因為當年在房州時,太子雖然是大哥,但經常上山打獵,撐起家中生計的,卻是紀王與興王二人。據說太子受封東宮之后,紀王曾在私底下說,論身份,皇后嫡子尚在,論功勞,長子做過的,我只比他多,不比他少。雖說此言真實與否尚不可考,但如今看來,種種蛛絲馬跡表明,紀王并非一時心血來潮,跟太子過不去。但既然紀王可以爭,為何您不可以爭?真要論功勞,您在諸位皇子之中,又比誰差?”

這番大不韙的話,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大驚失色,但眼下屋里在座的幾人,賀融也好,季凌桑林也罷,卻都沒有露出半點驚詫意外的神色。

賀融沉默良久,出聲道:“今日這話,出了此地,我只當你沒說。”

薛潭卻并不打算就此結束,他朗聲道:“放眼天下,危機四伏,外有突厥、蕭豫,內有土地兼并,世家林立,值此多事之秋,太子、紀王二人,不顧國計民生大事,卻糾結于權謀爭奪之小事,本末倒置,談何賢良!”

賀融抬眼,直視薛潭,似要望到他心底去。

“魚深,如果我現在豎起旗幟,與太子紀王相爭,那我與他們,又有何區別?”

薛潭啞然片刻,頓足道:“我只怕您真被放逐到封地上去,往后就連想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只能任人魚rou,任憑宰割!”

賀融笑了,忽如冰雪消融,柳葉化春。

“若我只有這么點本事,又怎能讓你們心甘情愿追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