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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頭靠在對方頸窩?!叭绻易隽耍愦蛩阍趺磳ξ??”“那要看你做了什么?!?/br>悶悶的聲音壓在他的胸口,元煦能感受到此刻對方的情緒十分低落。“比如我曾經——”聲音壓低,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遠處的海面又再次顯現出猙獰的面孔。耳邊的呼吸變得有些重了,那雙有力的手臂死死的箍住自己的腰身,仿佛按耐不住下一秒就會被嘞斷。然后元煦聽到鄒成渝伏在他的耳畔,輕輕笑了一聲。那是他從未聽到過的,充滿了魅惑,就好像是身體里一直沉睡著的野獸即將蘇醒,他猛地翻過身,將從低聲笑著,到大聲笑起來,甚至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的青年壓在身下。他的手停留在對方的脖頸,死死盯著他笑的沁出淚水的眼角,許久,終于嘆了口氣,然后低下頭,溫柔而愛戀的吻上對方的眼角,舔去那滴還未滑落的淚水。耳中嗡嗡聲不絕,劇烈跳動的心臟仿佛就要從胸腔跳出來。他全身都在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極致的愉悅還是因為內心深處,那正在動搖著的縫隙。天邊傳來隱隱的雷聲,溫度很快降了下來。原本停止的風,又重新翻滾著厚重的云層遮住了天幕。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始終找不到著地的點。所有的一切都是虛無的,只有這個正擁抱著自己的男人才是真實存在著的。他的手臂是那樣有力,他的親吻是那樣灼熱,幾乎將自己融化。可是,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拼命的叫囂著,伴隨著急促落下的雨點,和男人含糊不清的愛語。“我愛你,成渝?!?/br>而我,要你死。第四天(中)今天拍攝的內容是聚餐,第一個被選上招待眾人的是顧孟平和張玲那一組。鄒成渝和元煦在去的路上更好遇到朝他們走來的莫俊彥和宋唐,這兩天宋唐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變安靜了,反而讓期待他接下來還會有什么驚人之舉的鄒成渝有些失望。畢竟n年年有,但能近距離看到也不是見容易事,偶爾遇到一個,還是蠻新鮮的。宋唐要是知道他這么想了,不知道是該轉身跳海還是迎難而上。見到鄒成渝兩人,莫俊彥先開口招呼道:“元哥,成渝哥?!彼m然比鄒成渝大一歲,不過一想到他跟元煦的關系,還是乖乖的喊了聲哥。鄒成渝也笑著回道:“早啊,咦,你們這是帶的什么?”他指了指對方懷里抱著的長盒子問道。莫俊飛看了眼宋唐,后者一直沉默不語,這會兒才有氣無力的說道:“紅酒?!?/br>“哇,沒想到你們還準備了這么好的禮物?!彼^看元煦,“怎么辦,我們不會是唯一一對吃白食的吧?”元煦笑笑道:“你不是說要露兩手嗎?”“嘿嘿,就算我做了,怕也只有你敢吃?!编u成渝撓撓頭。“成渝哥還會做飯?”莫俊飛好奇道,轉而一笑,“那我們今天可有口福了。”鄒成渝不好意思道:“就是幾道家常菜而已,千萬別抱太大期望,否則我會很壓力的啦。”他眨眨眼,拍拍胸口,一副亞歷山大的樣子。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在鏡頭里,倒像是現實中彼此熟識的友人,約定好一切去另一人家中做客,沒有絲毫顯得做作。一直盯著屏幕的楊導滿意道:“就是這種,真實。很好,很好?!?/br>在路上又遇到同樣去顧家做客的席恩和陸茜茜,后者的腳還傷著,卻堅持要繼續錄節目,也不知該說她敬業還是說她為了出名連身體都不顧了。席恩依然是溫柔的體貼男友面孔,看著鄒成渝牙疼。嚴蕊和劉煜相處的倒是滿融洽的,就是看起來不像是情侶,更像是姐弟。意外的是,反而很多人都覺得這樣剛剛好。說說笑笑間已經走到顧孟平所在的別墅,席恩被推舉前去按門鈴,陸茜茜就暫時交給嚴蕊扶著了。來開門的是張玲,她面對眾人顯得有些羞澀,微微低著頭,讓眾人進門。秉持著女性優先的原則,大家都讓嚴蕊扶著陸茜茜先進去。鄒成渝不經意的看去,正巧看到陸茜茜經過張玲身側時不自覺地往嚴蕊那邊靠近了下,很明顯她不是因為腳傷所以著力點在那邊,而是她在下意識的躲開張玲。而張玲卻像什么都沒發現一樣,仍是害羞的站在門邊上。剩下幾人進去的時候,鄒成渝故意落在了后面,觀察著其他幾人。果然,宋唐進門時,飛快的抬頭掃了一眼張玲,正好張玲也抬頭,兩人對視一眼,齊齊都轉開頭。有意思,這三個人到底是都互相認識呢,還是彼此認識,有一個中間?“想什么呢?”元煦轉身看他。鄒成渝忙走上前去,站在他身側?!霸?,這個島的主人,你們查過嗎?”元煦神色一斂,“查過,就是普通的商人,并沒有什么問題。”“哦?!?/br>“你發現什么了?”鄒成渝摸摸下巴,“就是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兒,不過我也說不清楚。”他忽的一笑,拉著元煦進去?!八懔?,先進去吧,回頭再說?!?/br>元煦不置可否,如同鄒成渝能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每一次情緒上的波動一樣,其實元煦也同樣能夠第一時間發現鄒成渝情緒的變化,比如就在今天早上,他們在露臺上抱在一起時,當自己說出那句話后,就感到一股強大的靈力在他體內肆意游走,而除此之外,還夾雜著——“元哥?!币粋€聲音打斷他,元煦扭頭,看到莫俊飛坐在自己身旁。視線掃過廚房,果然,鄒成渝已經過去幫忙了。“什么事?”莫俊飛起身,示意他去外面露臺談。節目組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跟著他們的,尤其,莫俊飛和元煦又不是藝人,所以他們一旦走出鏡頭,也不會特意去跟著的。兩人一前一后走到露臺,關上推拉門。莫俊飛一直笑著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元哥,我昨天晚上,失去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記憶?!?/br>像莫俊飛這種從特殊部門出來的人,幾乎全天二十四小時都處在高度警惕的狀態中。哪怕是晚上睡覺時,也不會陷入深度的睡眠中,但凡有意思風吹草動,都會瞬間清醒過來。但是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