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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變?yōu)閰柟韱幔俊?/br>“你忘了嗎,村子里不是只有一個鬼。”鄒成渝恍然:“還有一個小鬼,金玲看到他,才記起曾經的遭遇,所以這才化為厲鬼。那她并不是想要害死那些孩子,她只是,把他門認作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才誘惑了他們。”但是——“那個小鬼又是哪里來的?”元煦卻只是看了眼李嬸,沒回應。鄒成渝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李嬸‘唉’了一聲,不知該說什么好。她只是想起了那些埋在深山里,還未出世就死去的孩子。因為自己的不幸,卻給更多人帶來不幸。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在李嬸家里給鄒成渝的傷口做了一個簡單的包扎,兩人婉拒了李嬸留下吃午飯的提議,直接離開了村子。一路走到村口,誰也沒說話。直到看見村口不遠處那輛黑色轎車和在車旁站著的安子,鄒成渝張了張嘴,半晌終于憋出一句:“你什么時候走?”“這就直接去車站。”“你很趕時間?”見元煦說話時又抬起手腕瞧了眼,鄒成渝悶聲問道。元煦抬起眼皮看他:“你暈血?臉色這么難看。”“不是,就有點累。”鄒成渝有氣無力的揮了下手:“算了,我助理過來接我了。要我送你到車站嗎?”“不用了,我走之前得先跟分部的人交接一下。”元煦想了想,又道:“劇組殺青之后,你抽空來一趟特科。”“知道了。”大概受女鬼幻境的影響,他現(xiàn)在總覺得心情有點煩躁,又有點莫名的壓抑。元煦一笑:“行了,別沒精打采的了。被你助理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鄒成渝瞪了他一眼,臉上寫著大大的幾個字‘你別想抵賴’。安子遠遠就瞧見兩人了。不過想到那天跟元煦的對話,不知怎的,就有點不敢湊上來的感覺。等看到鄒成渝跟他招手,才跑上前來。第一眼就注意到鄒成渝的手臂:“成渝哥,你受傷了?嚴不嚴重?要不要先去醫(yī)院在檢查一下?”說完忍不住又瞪了元煦一眼。他不知道元煦是做什么的,也不清楚兩人來這個村子又是為了什么事。但成渝哥明明昨天還好好的,結果這人一來,他就受傷了。肯定是這個人帶著成渝哥做什么危險的事了。“村子里面逛的時候不小心被門上的釘子劃到,不礙事。”鄒成渝敷衍道:“行了,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去開車吧。”他轉頭看元煦:“那我先走了。”元煦點頭:“嗯,去吧。”又多囑咐了一句道:“雖然是小傷,不過還是要注意,拍戲的時候注意點,不要沾水,小心感染。”鄒成渝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瞬間明朗起來。眼眸一亮,咧嘴笑道:“嗯嗯嗯,我知道啦。那什么,路上注意安全。”安子坐在駕駛位上,車窗雖然是關著的,可還是能看到他成渝哥一瞬間笑顏如花的樣子,暗暗癟嘴:那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看成渝哥對他竟比對著葉哥還開心。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鄒成渝左手拉開車門坐進去,元煦還站在原地。“我走啦。”他揮揮手。“安子,走吧。”車子開出老遠,鄒成渝還一直盯著后視鏡里元煦的身影不放。直到拐上大馬路,從對面駛來一輛灰色轎車與自己的車擦身而過,鄒成渝忽然身子繃緊,猛地轉頭看去,卻只看到車尾閃過。安子恰好見到他轉頭的一幕,不由道:“成渝哥,怎么了?那車子你認得?”“嗯?”鄒成渝轉回視線,聽到安子發(fā)問,淡淡回道:“我把車牌看錯了,不是認識的。”“哦。”安子見他神色疲憊,也不在追問,只是關切的說道:“成渝哥,你要不先休息會兒,等到了酒店我叫你。”“好吧,那我瞇一會兒。”鄒成渝說完,向后一仰頭,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村口處,等到鄒成渝的車子完全不見了。另一輛車緩緩開到元煦所站的位置面前。車門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下來,面容冷峻,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來了。”元煦懶懶的打了招呼。那人并不理會,眉頭緊皺在周圍巡視了一圈,開口道:“怪。”“哪里怪?”元煦挑眉。那人指了指元煦,又指了指某個空無一人的地方:“這里,還有這。誰的?”元煦眸光微閃,拉長了語調:“哦,一個朋友。剛剛才走,路上你應該碰到了。”他從衣兜里掏出一塊帕子,遞到那人面前:“這個,熟悉嗎?”那是一塊普通的手帕,唯一特別的是上面沾了一些血跡,似乎還有一道青光。男人并不接過手帕,只是低頭嗅了嗅,皺眉:“哪來的?”“你先告訴我,熟不熟。”“說不上來。”說著想要伸手去拿,元煦突然一個反手,將帕子收了回去。男人瞪他:“干嘛?”元煦輕笑:“反正你暫時也看不出什么,先放我這里吧,等回去再說。”他指著村里面道:“桑園那里有東西,大概是你喜歡的味道。就當送若木醒來的禮物,你去替他收了吧,贏勾。”叫贏勾的男人冷哼道:“禮物,誰的?”他講話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但元煦顯然早就習慣了,因此并不妨礙兩人的溝通。笑笑:“你兩不是一起的么,送你就等于送他了。”贏勾卻不干:“不一樣,若木的,不是我的。”元煦對他這一根筋的腦子也是早就知曉了,當即道:“但你的總是若木的吧。”果然,贏勾面癱的臉上浮起一絲笑,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詭異:“嗯,我的,若木的。”元煦拍拍他的肩:“這就對了嘛。行,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贏勾在開口,徑自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又探頭補上一句:“辦完事就直接回特科。”見贏勾張嘴,正色道:“你答應過若木什么,別忘了。”贏勾閉嘴,面無表情的點頭:“答應,若木,知道。”“嗯,我會告訴若木,你很聽他的話。”元煦不忘給顆甜棗,揮揮手:“好好干。”車子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