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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一聲,怪就怪他的兒子從以前做事就不分輕重,尤其是在跟唐銘混在一起之后,腦子就更加的拎不清。看著兒子梗著脖子,倔強的不肯認錯,李曲衫重重地嘆息一聲,道:“小林,去跟你爸道個歉。”“我不要!”劉林冷哼一聲,再度把頭別過去。劉英聞言,氣得滿臉通紅:“逆子,逆子。”看著兒子越來越頑固不化,李曲衫亦是氣得拍桌,怒視劉林:“你爸都因為你給記過,你還不道歉?”劉林就是咬著牙不肯低頭,他覺得他沒做錯,可為什么都要他道歉?本來就是宣若風害的劉英見狀,胸口再度氣的起伏:“好,你,你好,給老子滾出去!”“滾就滾。”劉林站起身,站起身沖出臥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劉林離開后,李曲衫擔憂的面部開始滿是哀愁:“老公,劉林可不能再跟唐銘湊合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因為唐銘,他兒子會去指揮林家做那樣的事嗎?如果沒有出林家的事,他們一家子也不會被人指指點點的。明明就是林濤自高自大貪心不足,落得那樣的后果,完全是自己活該,可是到現在,林家入獄之后,所有人都把矛頭對準到他們劉家身上。她不是不能明白兒子都沒去,現如今,除了讓兒子遠離唐銘,她居然想不到任何辦法可以把兒子的性格給糾正回來。劉英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那也沒辦法,將軍一日不結婚,就沒有其他繼承人。”唐銘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從一開始他就不希望兒子跟唐銘過多的接觸,果然,現在出事了。“我聽說,王家那位,好像已經病入膏肓了。”李曲衫咬牙提起,如果真是這樣,他們也該考慮讓將軍多接觸別的女人。劉林沉默了一會兒,“再等等吧。”只要那個女人還沒斷氣,一切都還是未知數。100.劉林下場劉英夫妻倆終究還是不放心兒子,所以讓傭人好好的看住劉林,不準劉林亂跑,更不準劉林去找唐銘。結果,劉林一下子就把傭人給甩開,一溜煙的鉆進飛行車,開著車子快速的沖出了劉宅。看到劉林居然又要跑出去跟唐銘鬼混,這畫面直把夫妻倆氣的心肝脾肺腎都開始痛了。一直到了深夜,劉林還沒回來。拍了拍妻子的肩,劉英說道:“行了,去休息吧,不到明天估計是回不來了。”李曲衫眼眶微紅:“咱們兒子以前是調皮不懂事,可是也沒像現在這樣。”整天不著家,完全把自己家當作了酒店只是偶爾歇腳。“干脆讓兒子加入一個,專門殺喪尸的雇傭小隊?”李曲衫立刻反對:“不行,現在危險區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萬一不小心冒出來一個高階喪尸怎么辦?要不,咱們把他送出藍星?”劉英摟著妻子的肩:“等他明天回來,跟他提一提。”李曲衫微嘆,清秀的面容充滿哀愁:“只能這樣了。”夜色暗沉,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在天際渲染著這帶著些許涼風的夜,微弱的星光在天空點綴,卻被暗夜遮蓋了原本的光彩。夜色陷入無邊的靜謐,宣家,也早就陷入了睡眠之中。宣若風看著深夜還在時不時跑到倉庫檢查的柳家,他知道,今天應該是最佳時機。他緩緩地坐起身,扭動著手腕,墨色的夜沒有一點光亮,宣若風的視野卻在黑暗中暢通無阻。白皙的腳掌輕輕的放在絨毯上,宣若風站起身,伸伸懶腰轉動身體,最后再給他的身體做運動前的熱身。他的腳步又輕又緩,卻已經是行走無礙。來到等生鏡子前,眉宇間的血紅印記,已經炙熱的讓他按捺不住嗜血的殺意。雖然這具身體跟他的靈力還沒能完全融合在一起,他也無法好好的控制額頭上的紅色印記。可他想要殺一個人也絕非難事,他不過是想要等待一個最佳時機罷了。真的恨一個人,一刀殺之實在太過痛快。他可不太喜歡這樣的報仇方式。將所有的紙鳶召回,宣若風開始變化了樣貌,面容變得清麗動人,桃花眼眼角也漸漸拉長,有一絲媚意在眼角暈染。與他之前的模樣大不相同,勾人心魄。這個自然是他在其他世界用過的樣貌,在那個世界,可是有不少人因為這副模樣為之瘋狂。宣若風給自己用了隱身術,可惜只能維持半個小時的時間,不過這樣的時間也足夠了。走出了別墅區,來到了街道。在黑夜之下,所有街道就像一條波平如靜的河流,在高高聳立的建筑中穿行,蜿蜒。他就這樣一路前往南區,站在路邊,顯出身影,等待著他的獵物。很快的,他等的人來了。一輛飛行車緩緩地在他面前停下,打開車窗的劉林,在看著宣若風目光驚艷。一身單薄的休閑衣服,涼風吹過,衣領微動露出了精致的鎖骨,身段柔軟而曼妙,清麗卻又帶著嫵媚的樣貌和眉宇間的紅色印記都讓劉林看的有些呆了,心中暗道,他們這個區里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個絕色極品?他怎么不知道?宣若風的表情露出一絲怯懦,仿佛鼓足勇氣般,走向劉林:“請問這附近有酒店嗎?”劉林立刻收起目光中的yin邪,一臉溫和的笑意看著宣若風:“這附近沒什么酒店,你這么晚了一個人行走不安全吧?要不,我送你回家。”“我離家出走了,不想回家。”宣若風很快的露出哀愁的表情。劉林心中大喜,這可是送上門的玩物啊:“那就去我家怎么樣?”“這個不太好吧?”宣若風怯怯的后退,急忙向前走了幾步。“有什么不好的,我家我就在前面,我爸媽也在。”劉林開車追上,所以他絕對不是什么壞人。宣若風的腳步停下,微微側過頭,猶豫的看著劉林:“我就借宿一宿,明天馬上離開。”“行行行,我知道快上車吧。”劉林急忙下車,上前將宣若風拉上車,一同前往劉宅。“你額頭上的這個印記是胎記?”劉林詢問道。宣若風摸了摸他的額頭,害羞都說道:“這個是胎記,是不是很丑啊?”“不,很美!“劉林由衷的感嘆。宣若風過年,羞澀地低下頭,耳根的開始紅了。看著這樣的宣若風,劉林敢打包票,這個小美人絕對還是個處。劉林的心情開始激動起來,眼角余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