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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變臉(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坐進了點,指了指一邊圓桌道:“看看那桌人最后的兩人。”

殷末看了一眼,那兩人和今天自己打扮差不多,和夜店風格格不入,問:“兩個小美男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他們的脖子。”

殷末這才仔細看了,竟然看到那兩人脖子上都有項圈,頓時心有意會。

“原來別墅A里玩這些。”

“這些都是商品,別墅A里還有很多好酒,很多古董和藏書,還有賭桌,賭的都不是一般的東西,只要你想玩,只要你能玩。”

殷末聽到古董藏書,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來自己那個紳士前夫,貌似他也喜歡這種玩意。

“無聊。”

“很無聊嗎?”許銘說,“我不常去那邊,不是因為無聊,是因為那里氣氛實在是有一種狠特別的感覺,我也說不出什么,就是感覺去那里的所有人,雖然是在揮霍生命般任性的玩,但實際上都是老板手里的提線木偶,被老板用各種誘惑無形的控制著。”

殷末突然對這個神秘的老板來了興趣:“老板是什么人啊?”

許銘說:“是個圈里很有名的S,他的名氣也和別墅A的氣氛有很大關系,我從來沒聽說他出來玩,大概都養著。”

殷末突然就對那個老板來了興趣:“這老板,聽起來有點誘人啊……Scao起來是不是特別棒?”

“……”許銘無語了,“你可以去嘗試一下。”

第19章

殷末磨拳擦掌的樣子頻率能趕上蒼蠅搓腿:“他長得什么樣?帥嗎?身材怎么樣?有沒有肌rou?聲音好聽嗎?”

孔語斜眼睨他:“你不是一直號稱最關注內在的嗎?”

殷末說:“哦,忘了。”他側頭靠近許銘,又問了一句:“最重要的是,他技術好嗎?”

孔語說:“敢情心里美等于技術好?你小學德育老師怎么沒把你打死!”

許銘說:“你這些問題我怎么回答你?你知道他為什么有名嗎?就是因為他聲名在外,卻很低調,見過的人不多。”

殷末說:“懂了,那肯定很丑,我就沒見過帥哥不愛秀臉的。”

“……”

殷末說:“所以丑點也沒關系,我比較喜歡內在美的,技術好就行。”

也不怪殷末太過自信,他人生獵艷途中,除了自己的前夫,就沒吃過虧,而且在前夫這個問題上,殷末認為這要歸功于他前夫過于奇葩,不屬于自己的魅力和手段問題。

許銘說:“所以你現在的目標是瞄準了別墅A的老板?”

殷末抬頭一口灌完了酒,把杯子倒扣在了桌上:“人啊,總是要有點追求的。”

話音剛落,有侍應生送了酒過來,托盤上還有枝玫瑰,玫瑰絲帶下面系著燙金字卡紙的小信封。

“誰送的?”孔語想拿過那個信封看,沒想到侍應生躬身把托盤送到了殷末面前:“先生,是隔壁卡座的先生送的。”

殷末回頭一看,是帶著兩個小美男的卡座,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朝他舉了舉杯子。

就知道是這個招蜂引蝶的混蛋。孔語慶幸今晚殷末穿的清純,要是再浪蕩一點,大概會被狂蜂浪蝶淹沒。

殷末兩指夾過那個信封,看到那個精致的信封,又想起來自己的前夫,頓時對這個送上門來的男人興趣少了一半。也不知道這信封里寫的是什么,要來首徐志摩或者莎士比亞十四行詩,他得吐血不可。

許銘手搭在卡座上,也向后看了看,說:“長得不錯,可以考慮。”

殷末說:“我一看到這種小信封便簽紙,就得擔心踩雷……我去!”

信封被拆開,一個套套滑了出來,殷末隨手把信封扔了站起來,把套套塞在了口袋里:“夠耿直,我喜歡!”

孔語問:“喂喂,你屁股還好嗎?腎還好嗎?你男人等會兒打電話來查崗怎么辦?”

殷末說:“今晚nosex,月色這么好,我要和我的愛人談談夏目漱石,周喻義電話來了你們就這么說,一字不漏復述,謝謝。”

許銘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有點像小兩口在鬧別扭啊,真就這么放他去?沒問題嗎?”

孔語揮揮手,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他自從變少婦后就這個樣了,別管他,我們喝酒。”

殷末存了心要惡心周喻義一番,可周喻義工作時還不忘惦記自己家那個乖巧的小東西。把事情一交代完,就準備回去了。

他有個關系不錯也愛玩圈養的朋友打了電話過來,說今晚也在這兒,晚上一起見面敘舊。

周喻義說家里還有人,身體不舒服,得趕回去看看。那個朋友笑道:“什么人啊這是,這么寶貝。”

周喻義笑道:“還真是個寶貝,別安什么心,我的人。”

那個朋友不以為然:“誰敢動你的人啊。今晚別墅A我帶幾個人出去,我和朋友一起,在會所這邊。”

周喻義大方的說今晚隨便玩,簽他的單,下次見面再聚。

他掛了辦公室電話,拿過一邊的西裝搭在手上,提著公文包出了門。天剛剛黑,別墅A的另一頭,已經有不少豪車在慢慢駛入停車場。他聘用的幾個高層非常不錯,這里他不需要露面就能打理的很好,別墅A一直是個秘密,連家里人也不曾知曉。

路上周喻義給殷末打了電話,他心里記掛著殷末,就希望聽到電話接通的時候,能向他撒會兒嬌,他喜歡殷末偶爾的任性,乖巧的黏著他,離不開他,又欲拒還迎的勾著他,在床上,則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電話打回家的時候,竟然沒人接。

還在睡?周喻義又打了殷末的手機,冰冷的電子音告訴他,殷末關機了。

周喻義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覺,殷末再任性也得在聽話的基礎上,他有告訴過殷末,要在家等他回去。

又打了遍電話,還是沒人接。周喻義心里有些窩火了,他在想家里有沒有繩子,回去一定要好好懲罰殷末一番,然后把他鎖在床上,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不接他電話。

心里如此念著,周喻義踩著油門,車加速向家里駛去。

別墅里,是一片黑暗。周喻義開燈的時候,已是滿身的怒氣,他沉聲叫了幾聲殷末,偌大的客廳里,卻只有他的回聲。

客廳沙發上,昨天隨處扔的衣服已經不見,玄關處少了殷末的兩雙鞋,周喻義怒氣沖沖,狠狠錘了一下鞋柜上的墻壁,墻上的一張便利貼承受不住重擊,飄飄蕩蕩落在了周喻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