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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再加上有族老從旁輔助,百年之內凌家可安穩無憂,”百年之后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再不濟,父親也還年輕。”至少生個兒子不成問題。凌絕簡直要被他氣笑了,這小子,居然還敢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來。“無論如何,三日之內你必須將這件事解決,在事情解決之前,龍門你就先別去了。”走過凌涯身邊,凌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別讓我失望。”可我注定會讓您失望。空無一人的后院里,凌涯面對著茫茫夜,無言。凌絕沒有給他選擇的余地,他甚至不能放棄凌家長子的身份,因為凌絕不允許。在這個時候凌涯才發覺自己的無力,比起父親,他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可是在鄭珰這件事情上,他不會退步。父子兩人間波濤洶涌,鄭珰也沒有隨時隨地監控別人的習慣,因此毫不知情。等凌絕坐下一起吃飯時,他還興致不減的與凌爸爸聊了起來,顧及解信在場,所以鄭珰沒有提修煉有關的事情。講了些曾經遇到過的趣事后,鄭珰就磨著凌爸爸講他這些年的經歷,到最后連老板都忍不住加入了他們的聊天。原來老板的身份也不簡單,他曾經是江洋大盜,后來占山做了土匪,而老板娘則是他搶上山的壓寨夫人,之前是京城名女支。后來經過了一些事情后,夫妻倆才在這里安頓下來。大家唏噓不已。對鄭珰來說他這是在和凌爸爸打好關系,而且傍晚的時候凌爸爸雖然掐了他的脖子,卻沒有傷害他,那么凌爸爸應該也不是討厭他到難以忍受的地步?殊不知他早已在鬼門關饒了一圈。要不是凌絕突然想起鄭珰口中的修煉一事,估計鄭珰現在尸體都冷透了。大家都在聊天,鄭珰難免忽略了凌涯,桌子底下手忽然被握住,鄭珰扭頭一看,凌涯正十分正經的與老板交流。而桌子底下的手卻是在撓著他的手心。“怎么了?”或許因為鄭珰一直盯著他的臉看,凌涯故意問。鄭珰:我......因為大家都累了一天,因此也沒有聊的太晚,期間道士下來拿了晚飯,如果不是凌爸爸告訴他,鄭珰還真沒從他目不斜視的臉上看出原來這道士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這種表里不一的人一定要好好防備!上了樓,臨進房間時,凌爸爸突然問他,“我對你說的東西很感興趣,要不要與我睡?”“咦?”鄭珰心想這正好可以借機刷刷好感度,就要點頭答應。“我們睡了,父親您也早點睡。”然后鄭珰就被凌涯不由分說的拉進了房間。凌絕看著緊閉的門,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第92章狐貍精與書生(完)這家客棧唯一拿的出手的優點就是寬敞,房間很大,雖比不上福安客棧精美華麗,但勝在還算舒適,床、衣柜、桌椅等一應俱全。凌涯一撩衣擺坐到桌邊,翻開茶杯倒了杯茶,見鄭珰捧著細喝了起來,才斟酌著開口,“父親他,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心善。”然后凌涯就糾結了,該怎么說,難道讓鄭珰小心不要被父親騙了嗎?“當然,”鄭珰了然的點頭,要是凌爸爸心善,傍晚的時候就不會掐著他的脖子差點捏死他了,雖然他有把握凌爸爸不會真的動手,也不免捏了把汗。他故意說出修煉的事就是打著凌爸爸會感興趣留他一命的主意。的確,凌絕沒有傷害鄭珰,也就代表他們之間的關系沒有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而當時那個情況,即使鄭珰有能力反抗,但結果也絕不會比他裝傻充愣之下更好。他如果動手的話不就徹底和凌爸爸鬧翻了嗎?而且凌爸爸沒有下手,這說明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他還有機會。鄭珰對此十分樂觀,或者說正因為凌絕是凌涯的父親,他才會選擇用樂觀的態度來解決這件事。嗯,在愛情面前他也是能屈能伸的。“伯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凌涯詫異的抬頭。于是鄭珰便將凌爸爸給的說辭重復了一遍。“那個道士既然主動找到了父親,現在又跟著出現在這里,恐怕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無害,你最近小心一點。”鄭珰點頭,其實他也是這么想的,那道士估計是個自詡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的正義人士。“最好不要離開我身邊。”“好啊。”鄭珰瞇起眼睛笑,求之不得呢。見凌涯似乎沒有別的要交待了,鄭珰磨蹭著走到凌涯旁邊,低頭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他。一只手調皮的伸到衣襟里,天氣漸冷,鄭珰的手也是冷冰冰的,鄭珰意識到這一點后馬上就要將手拿出來,凌涯按住他,讓那只冰冷的手貼在他胸膛取暖,“房間隔音不好。”鄭珰歪著頭看他,然后將人拉進了空間。第二天早上鄭珰破天荒的醒得很早,經過了昨晚酣暢淋漓的運動,此時呼吸著清晨的清新空氣,鄭珰只覺得神清氣爽。他繞著客棧走了一圈,然后在后門看見了客棧的老板娘,她正給那只土狗喂吃的。頭天還是一聞見他的味道就過來纏著他的狗,這次看都沒看他一眼,只顧著圍著老板娘打轉。他跟老板娘打了招呼,老板娘笑他,“怎么起這么早?這天兒都還沒亮呢!”其實此時不算太早,只不過氣溫一轉冷天就亮的晚了,所以現在天還是灰蒙蒙的。鄭珰隨意與老板娘攀談了一會兒,然后發現,遠處一道黑黢黢的人影正在逐漸靠近,很快便消失在拐角。看方向,應該是進了客棧,不過走的是正門。“那位是?”鄭珰假裝好奇的問。老板娘剛剛也看到了那人,收拾著東西頭也不回的道,“昨晚那個道士。一大早就抹黑出去了,”說到這里她似乎輕嗤了一聲,“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做賊呢。”“我先進去了,再等個小半個時辰,大家都起了就可以開飯了。”老板娘端著空空如也的食盆,臨走前還摸了摸那只埋頭苦吃的狗頭。鄭珰嗯了聲,然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