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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每天都在耍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默了片刻,看著外頭紛紛揚揚的雪道:“大喧對我說謊了,他們根本沒打算帶我……帶人去美國治療,至少現(xiàn)在不是。”

秦牧秋的美國簽證年初就到期了,一直拖著沒有申請續(xù)簽。他之前太著急了,所以沒能想到這一點,方才冷不丁就想起來了。他依稀記得自己的父親出國前有位非常親密的故交,似乎是國內(nèi)醫(yī)學界頗有地位的人物,只是對方是不是腦科他不太確定。

以自己那副身體目前的狀況而言,就地找到腦外科比較權(quán)威的醫(yī)院治療,要比千里迢迢弄到國外更明智一些。畢竟他受傷的時間還不太久,一切都未成定局,來回折騰說不定會弄巧成拙死在半道上。

這么一想,秦牧秋覺得父母應該只是給他轉(zhuǎn)了醫(yī)院,至于大喧為什么要騙他……估計是父母授意的,為了防止不相干的外人知道此事。

“你這么肯定?”于言問道。

秦牧秋點了點頭,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謝謝你,我就在這里下車吧,你喝了酒還未滿六個小時,回去開慢點。”秦牧秋說罷打開車門下車,然后走到后頭打開后備箱把陳溪的箱子拎了下來。

于言一直坐在副駕駛上沒動,從后視鏡里看著秦牧秋拖著箱子沿著路邊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雪依舊沒心沒肺的下著,很快便落在箱子留下的兩道軌跡中,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蓋上了薄薄的一層。

秦牧秋漫無目的的沿著路邊逆行,到了路口順勢左拐接著逆行。

因為突然下雪的緣故,整條街上都沒什么人,大片剛剛落了雪的地面都還沒來得及被人落下腳印,路燈的光照在雪地上,顯得格外明亮同時也格外寒冷。

秦牧秋走累了索性把箱子擱在路邊,自己十分不講究的坐在路邊高出來的石磚上,心里一片空白,空的毫無所思,白的一片茫然。

幾個小時之前,從大喧嘴里得知父母要把他的身體弄到國外時,秦牧秋是真急了。現(xiàn)在得知這是大喧為了騙他編的謊,心里那根緊繃的弦一下子松開了,隨之而來的是持續(xù)的麻木。

仿佛只要確定自己的身體依然在這個城市中,其他的一切都不值得憂慮了。比如,今晚去哪兒住?一會兒去哪兒填飽肚子?

不管他心里想不想,他的身體都無法忽略這些客觀問題。雖然他現(xiàn)在身上穿的是陳溪箱子里最暖和的衣服,一件長款羽絨服,但是在室外待久了那種無孔不入的寒冷依舊輕而易舉的就喚醒了他那顆無所思的心。

幾十步之外的書報亭十分悠然的透出燈光,秦牧秋摸了摸兜里剩下的幾十塊錢提著箱子走了過去。開始他還怕被人認出來,刻意遮遮掩掩,但是報亭老板的目光壓根沒在他臉上過多停留,秦牧秋這才放松了些,然后借了手機給大喧打電話。

大喧關(guān)機了。

秦牧秋拿著手機絞盡了腦汁也沒想起來別的號碼,這時他有點后悔沒多背幾個人的號碼了,至少就算是以陳溪的身份打電話求助,別人不說,經(jīng)紀人丁一和工作室其他的同事也多少會幫幫忙吧。

可是現(xiàn)在,秦牧秋覺得自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站在書報亭外跺了跺凍得發(fā)麻的腳,秦牧秋十分掙扎的從兜里扯出一張五塊的錢遞給老板,“麻煩幫我拿一瓶熱飲。”

老板接過錢翻著手里的報紙,從手邊的零錢兜里拿出了五毛,然后又取了一瓶加熱過的飲料遞給秦牧秋。

“這里面有□□,你最好別喝。”耳邊熟悉的聲音響起,隨即一只手先秦牧秋一步截住了那瓶飲料。秦牧秋有些訝異的扭頭看去,于言立在他身側(cè),呼吸略有些急促,表情中帶著一抹尚未來得及掩去的焦急。

“我只是想買來暖暖手。”秦牧秋看著對方手里的熱飲解釋道。

于言聞言把飲料還給秦牧秋,然后伸手拖過對方的行李箱道:“我打電話叫了代駕,但是對方說雪太大過不來了,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幫我開車。”

秦牧秋還沒回過神來,于言已經(jīng)先一步拖著他的箱子走了。

“你家住哪兒?”秦牧秋手里拿著熱飲,感覺快被凍僵的身體找回了一絲知覺,他跟在于言后頭,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不太認路,你得說得詳細一點。”

于言嗯了一聲,隨即稍稍放慢了腳步,以便秦牧秋跟上。

車子還停在原來的地方,于言原本已經(jīng)說服自己不要再糾纏秦牧秋的事兒了,可是他正發(fā)動車子要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這算是酒駕。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酒意了,但是按照秦牧秋的說法,天亮前他開車都算是酒駕。

這個理由十分正當,一下子就把于言好不容易堆砌的那些不再管秦牧秋的理由擊潰了,于是他想通之后毫不猶豫的下車去找人。對方?jīng)]有錢,這會兒又是大雪天,應該打不到車。

不過于言第一次路過那個秦牧秋拐彎的路口時沒有留意,所以他順著路走了老遠,后來他才意識到應該順著地上箱子拖出的軌跡找,于是又返回來,這才在報亭外頭逮到人。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從秦牧秋下車離開到秦牧秋再次坐到車上,這短短的時間里他的心理活動堪稱驚心動魄。

車子沿著輔路又開始緩慢的行駛,秦牧秋臉上的表情堪稱嚴肅認真。不得不說,自從開始演戲以來,在生活中他從未有過被人需要的時候,每每都是他需要別人。

于言請他當代駕,簡直是太看得起他了。

車里的暖氣開得很足,于言伸手調(diào)低了一些。駕駛座上的秦牧秋從表情到肢體語言都堪稱緊張過度,過紅綠燈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燈,嘴里甚至在倒數(shù)著時間,就好像稍有遲緩就會有人給他開罰單一樣。

“你住哪兒?”于言想要找個話題干擾一下對方緊繃的神經(jīng)。

“東北四環(huán)外,靠近五環(huán)邊。”秦牧秋說的是自己原來的住址,他并不知道陳溪住哪兒。不過他覺得于言不至于揪著這個不放,所以猶豫了一下并沒有隱瞞。

于言手指不自覺的握了一下,道:“我住南三環(huán),這么大的雪你回去的話恐怕會堵車。”

秦牧秋聞言皺了皺眉,心道就算不堵車我也沒有回家的鑰匙啊,東西都被大喧弄走了:“一會兒把你送回去,我再給大喧打個電話試試吧。”

車子遇到路口,因為降雪的緣故原本順暢的交通又出現(xiàn)了輕微的擁堵,一到路口就只能龜速前行。

秦牧秋這會兒已經(jīng)不像開始那么緊張了,他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于言,發(fā)覺對方正盯著他看,兩人視線相遇,都不由一怔。

“你……”秦牧秋心念急轉(zhuǎn),想找個話題出來,“忘了問你,為什么要送我去機場?不對,你怎么知道我的……秦牧秋的事?”

車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