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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采菊東籬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石靂心知漏了餡,便把荀悠的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你!真是膽大妄為……帶孤去見他?!?/br>
多日不見,這人更加瘦削了。高璠心疼得紅了眼,他握住荀悠的手攬過他的肩,將人抱了起來,他的動作極盡輕柔,即使知道石靂飯菜里摻了藥這人醒不來。

高璠十分小心,卻還是被物什絆了一下,終歸是有疾在身,懷中之人又是七尺男兒,走了幾步有些氣力不足,又被東西礙了腳,于是他顛了幾顛,才穩住下盤。將荀悠移至軟榻,他念念不舍地捏了捏荀悠白皙修長的手,正要起身離開,抬頭卻對上一雙半睜迷蒙的眼。

感覺到顛簸時,荀悠便醒了一二,隱約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不過他依然頭昏腦脹,甚至平白無故有些躁意。手掌被人如托珠玉般拿捏著,他極力地睜開眼,眼前只見一團水霧,感受到握手那人急忙探向自己的額頭,并道:“怎么突然這么燙?!?/br>
荀悠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不安分地翻了幾個身,不知不覺間把衣帶都蹭散了。直到胸口接觸到幾絲清涼,他才停下來,踹著粗氣。

這一番景象在高璠眼里就是荀悠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他這才知道,長年混跡風月場所的混賬石靂給荀悠下的什么藥。

他捏了捏荀悠的雙頰,道:“東籬,你清醒點。”

“唔――”

“你看看我,知道我是誰嗎?”

“王――番,你,我…”

“是,我是。你等著,我去找解藥――”

“別,涼――”

胡亂翻騰了幾番,也不知是誰抱著誰,總之肌膚相貼,灼熱得讓高璠也犯起了迷糊,他懷疑這是一個夢。身上的涼氣不知是被荀悠吸走了還是被帳中的綺麗感染了,漸漸轉化成一陣無聲的叫囂,他強忍得大汗淋漓才沒有化身兇獸,將猶在混沌中的那人吃干抹凈。不過,欲念仍是強烈的,他一邊沉淪一邊譴責自己趁人之危,待到看清荀悠身上星星點點的痕跡后他心慌不已,一下子歇了火。還好,及時收住,沒有釀成大禍。他害怕這人受傷,更害怕他怨恨自己。

高璠翻出上好的化瘀藥,像犯了事毀滅證據一般細細地涂抹。最后他捧住荀悠的臉,印下雙唇,然后抱緊他,享受著可貴的靜謐的相處時間。也許這人醒了,又是一個孤傲公子,用清冽的目光質問他顯而易見地真心。

明明早已俘了心。

作者有話要說:

見面啦~

大家六一快樂呀!青春永四歲^o^

對峙

荀悠是被一陣號角聲喊醒的,才睜眼就皺了眉。出生二十載,除了娘親和奶娘就沒被人這么緊緊的抱過,緊到連睡夢中都有一份束縛,仿佛宣告著什么歸屬似的。發覺無論如何也扯不開高璠的手臂后他細細打量起了眼前人。

勻稱的薄唇、分明的五官,舒展的眉眼在尾處揚起幾分,天然一副流連風月勾人的多情相貌。他佇立不動面帶嚴肅時,自帶讓人退避三尺的寒氣,而歡笑展顏時,又像是太學走出的翩翩士子。偏生他行事闊達,性子爽朗,又添了些江湖豪氣……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世上千人有千面,有的人卻一人千面。高璠,你是否就是這么一位“多面者”呢,無情似多情,顯拙而藏深?

荀悠用指尖觸碰高璠微微顫動的眼,淡淡道:“怎么,還不放手嗎?”

“我為何要放?”

“成王作為叛賊統帥,難道不應該好好練練手底下的兵嗎?還是說,成王要學那楚霸王,自刎謝罪呢?”

高璠笑了笑說:“你若為本王的虞姬,孤定當血戰到底,可惜啊?!?/br>
“……可惜什么。”

“可惜,你不是那般可以夫唱婦隨的嬌弱女子,而是那待時而動的陳平啊?!?/br>
荀悠別過頭,心想,給他安一個陰謀家的名頭也要從中挑一個俊秀的,倒是真用心想了的。

高璠起身理衣服,背過去,終于拋出了一問:“你是如何看出的?!?/br>
荀悠未傷懷,也未動怒,像是闡述他人的故事一般說道:“王府珍藏書畫上的題字、見面時官制的云靴。哦,對了,還有在東籬軒時隔三差五的來信,家在西南,信卻從晉陽來,身上刀痕為陳年舊疤卻說是近年不慎而傷,名為王番,同輩第九子,不喜家族紛爭,遨游至洛,瞻仰古跡——成王從未想要竭力掩蓋,甚至屢屢留下紕漏讓荀悠探尋,所說謊言亦隨意道之,可嘆他自負識人,每每到了接近真面目那臨門一腳時,替‘王番’圓其說。近日他才知曉,何謂蒙眼交心?!?/br>
原來如此,高璠低下頭,強忍著眼眶里泛濫的淚意。過了好一會兒,他也裝作那聽完故事、無關自己的過路人一般走到荀悠的面前,道:“東籬真是心細如塵,孤若早知如此,定會小心你這雙慧眼。如今把戲識破,兩相難堪,何其不美,你說呢?”

荀悠閉了眼又睜開直視高璠,盡力用平穩的語氣道:“棋局之上,勝負已明,與成王的這一局,荀悠愿賭服輸,此后,自然各走各道,兩不相干。”

高璠笑了復嘆,說:“你呀,都說愿賭服輸了,怎么可能兩不相干呢,你我以感情下注,你輸了,自然是要陪我的?!?/br>
難道不是已經贏走了我所有的感情嗎?荀悠冷笑道:“感情無價,論賠?怎么賠?恕荀悠無能為力?!?/br>
“誒,孤說的是‘相陪’‘作陪’的‘陪’,感情無價是沒錯,卻也不好稱量啊,孤不做賠本的買賣,相信東籬也不是會賴賬的人,就直說了吧,與你相處孤覺得甚是愉快,何不延續下去?”

荀悠不覺得高璠這話里有半分誠意,他刻意站了起來,身姿挺拔,不遜于高璠多少,他嘲諷道:“軍中帳冷,莫非成王饑不擇食,忘記了荀悠的身份。”

“什么身份?太師之子嗎?終有一日孤取得寶座,荀祜也會趕著做賣子求榮的勾當,至于男子嘛,又有何妨,孤可將你安置于銅雀臺,免受他擾,對外宣傳你是孤寵愛有佳的愛妃。閑話之類更不必在乎,‘謀篡’之說尚聽得,寵佞之言為何聽不得?”

高璠所說挑釁又輕佻,還暗諷荀祜造謠他密謀造反的事。荀悠聽在耳里,心卻隱隱作痛,他知道敞開窗說亮話后,兩人的關系就像紡車上剪斷的布,徹底割裂了,再說下去,徒增不快。他道:“成王不介意,荀悠卻避之如蛇蝎,這種玩笑,還是不要亂開的好。王妃質性皎潔,我早有耳聞,前些日子,她僅帶著數十家仆便能與匈奴人周旋,即使斛律將軍不至,她也能順利逃出,可見其智勇雙全。如此良配,成王應該珍視才對,莫要因為與我的玩笑,傷了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