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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用腿后甩拍到老頭的大腿。老頭踉蹌了幾步站穩。 “老頭!”我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扶住他。 老頭點著我的額頭說:“這會兒怎不見你心急,讓你舟大人手下留情?” 斜眼看了看舟皓,我低聲說:“他是我上司,我怎么管的了他。” 老頭呵呵笑道,揉了揉我頭說:“沐兒,退開些,為師替你管他。” “還要打?”我扯了扯他胳膊焦急的問。 他卻不再看我,而是轉過去對舟皓說:“好小子,你來認真是吧?”說著從身后抽出短棒,“不過老頭我喜歡!” “承讓。”舟皓站在對面行禮,面若春風,氣淡神閑。 “老頭!”我想制止,誰知老頭已經甩下我出手。老頭手里有了武器攻擊立馬兇狠起來,讓舟皓招架漸漸吃力。待幾招過后舟大人勉強立住身影喘息,眼底聚神,朝旁邊一伸手,身后即刻有人給他遞刀。 看他細刀出鞘,老頭立刻以棒去擊,一時間兵刃相觸聲如鐘鉑敲擊,我簡直沒法再看下去。 “別打了!”我沖過去想阻止他們,沒法想象看他們誰被對方打傷。誰知他們正打的火熱根本不容近身,見我過去幾乎異口同聲沖我斥道。 “別過來!” “退后!” 驚愕,心里那個憋屈。雖然也知道刀劍無眼,可能是怕誤傷我,可是都沖我吼是幾個意思。 我也看出來他們是打嗨了,根本不想停手。可是想過我的感受嗎,手腳冰涼,身子一直在發抖,提著幾口氣才能看你們在那里互相傷害。 今天到底是個什么倒霉日子,事情竟然一件件失控。低頭看看受傷的胳膊已經滲出了血,緩緩沿著衣袖下流,我咬著唇轉身向回走,圍觀士兵自動讓開了道。 走到那兩個押我的士兵身旁說:“走吧,我跟你們去。” 那兩個兵互相看了一眼,但是誰都不動。我左右看了看他們,點點頭。 “好,沒人聽我的……那我自己走行了吧?”我撥開他們向前去離開這里。身后的叮嗆聲依然不斷,一下下敲到我腦仁里,生怕下一響斷了節奏。 我得走遠點,最好聽不到。慢慢走回房間,想起剛才舟統領在里面對我說的話和那冰冷的眼神,胸口憋悶的要死,又退出來,坐在廊柱下發呆。 突然感覺好累,心力交瘁,疲憊感一陣陣襲來,我靠在柱子旁不由自主閉上眼。 才剛瞇眼休憩一會兒就聽到呼聲:“……沐兒!” 睜開眼,老頭已經來到跟前,蹲下身瞅著我嘿嘿笑了兩聲。 “生氣了?”他問。 “打夠了?”我有氣無力的反問。 “沒夠!”他立刻像個沒吃夠糖的孩子一般,露出不滿的樣子。 “那你過來干嘛,接著打唄。”我斜眼瞪他。 “看你不見,為師著急,哪里還有心思和那小子打。”老頭一個勁的給我賠笑。 瞪他一眼,我直起身子問:“可受傷了?” “沒,”老頭站起來蹦跶兩下說:“就憑那小子還傷不了我。” “我問的是他!”冷眼瞅著他道。 “……”老頭立刻板著臉不樂意,噘著嘴向我身后努了努說:“你問他。” 轉頭看,舟皓不知何時立在我們身后,神態平淡不見戾氣,目光溫和直直的看向我。 趕忙轉回來,臉頰有些燒。 “沐兒,你臉色這么難看,怎么回事?”老頭似乎這才發現我的虛弱。 “他受傷了。”身后的人開口說。 “傷在哪里?”老頭神色一下緊張起來。 “左臂。”舟統領替我應聲。 “終于想起關心一下徒兒了。”我垂眼看自己胳膊。 “怎么回事?”老頭看到左臂一胳膊的血,馬上神色凝重起來。也不再追問,扶著我起來,想要將我送回房間估計是想包扎。站在門口老頭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腳步,扭頭給舟統領說:“哎……舟老弟,我給她包扎就行了,你不用進來。” 舟統領臉色有些難看,也上前扶住我。 “我的屬下,由我給他包扎更合適,還是彭老在此等候。”他漠然開口回絕。 “……!”我受寵若驚側過臉盯著舟大人看,他露出一絲尷尬避開眼。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掙開他們的手,自己走進屋子關上門。 我在屋里脫衣包扎,有兩個門神在門口守著也不怕誰闖進來了。 “沐兒,傷口深不深?”老頭在外面問。 “恩,還行。”脫下外衣,將舊繃帶一點點扯下來。已經粘了rou,扯得我冒一頭汗,忍不住悶哼出聲。 “是不是傷得很厲害,要不為師進來幫你?”老頭一定是聽到我的聲音著急要進來。 “彭老!”門口舟大人輕聲喊他,估計是怕他真的進來想制止。 怕這兩個又打起來,我趕緊說道:“別!”這衣衫不整的樣子可不想讓人看見,尤其是舟皓。 “藥還夠么?”老頭又問。 “夠,上次你給的還沒用完。”我打開瓶蓋將藥粉灑在傷口上,這個酸爽讓我咬緊了牙,閉眼全身繃緊。 “怎么樣了?”老頭又問。我翻了個白眼,今天老頭比往常還要啰嗦。 “快好了,等下。”咬著繃帶我回答得含糊不清。 “沐兒怎么沒動靜了!”老頭在外面踱步。 “不行,我看看她。”老頭要進來。 “彭老,進屬下的房子,可要先經本將同意。”舟大人應該是想攔他。 “你小子……”老頭有些怒,剛要發作我一下拉開房門,看他們兩只胳膊扭在一起站在門口。 眼珠轉動我瞅了瞅老頭,又看了看舟統領。他們這是在跳芭蕾舞?我挑眉。 兩人同時松手,老頭過來查看我傷口,不過包著紗布還隔著衣服他什么都看不到。舟大人則是咳嗽一聲,將手放在身后仰頭看夜空。 忽然想起卷軸的事,我靠近舟大人一步問道:“大人,師傅他,你準備怎么辦?” 他垂下眼看向老頭,面色和緩說道:“不知彭老可否賞臉陪在下喝幾杯,我有些疑問請教?” “好啊,有酒喝,好說!”老頭爽快的答應。 舟統領寢房的后院內,老頭和舟大人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放著酒壺,院落內酒香飄溢。 “沐兒坐下。”老頭朝我招招手。 我斜眼看向舟皓,他點頭,這才走過去落坐在他們中間。 老頭不悅。 “徒兒何時這么聽過為師的話,舟老弟你對她管的過頭了吧。” “老頭閉嘴!”我輕呼一聲,然后拿起酒壺躬身對他笑著說:“徒兒給您斟酒。” “說來慚愧……”舟皓平淡的開口道:“肖沐前些日說您老是他師傅,我確實不曾信,因為他那身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