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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護崽何棄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地縮在龍淵懷里,鳥類本就高于哺乳動物的體溫更是燒成了一團火炭,而那飄輕的一把骨rou捧在懷里就像他支離破碎的魂魄,仿佛隨時要散。

龍淵駭然又狂喜地想,原來我身上也有,我也有他的一縷魂魄!

別人家的驚喜是個偏正詞語,重點在喜,龍淵的驚喜卻涇渭分明,格格不入。

喜的是孔宣早在九百年前就系了一縷魂在他身上,他的明王殿下從來都沒有丟下他,連想都沒想過。

九世輪回用盡了佛祖蓮池里吊命的錦鯉,所以這最后一世是借著他的魂力投生,孔宣才能毫不費力于茫茫人海中找到他;所以孔宣中了血契神志盡失后,單單認他一個人;所以那個進了水連上下左右都分不清的人能在第一時間趕到,將他從鎖龍井中拉回來。

明明都是在心頭轉過的疑惑,為什么當初沒有細想,到今天才猝然窺見真相。

如果不是孔宣給一口龍血燒糊涂了,他還要等多久才能收到這份情深義重,萬一某個一念之差辜負了他呢?

龍淵胸口掀起驚濤駭浪,剝離魂魄是種只在孤本殘卷里才有的禁術,真假難辨,沒人敢試的那種,他竟然直接用自己做了活體實驗。

所以當年九重天上的孔雀聽到天道降罰的消息,是如何冷靜自持地在最短的時間里布置好一切,給他留一條保險且光明的后路,藏好他滿心的情意一絲不漏,坦然地去領了重罰。

那這么多年清冷孤單的時候,雷火加身的時候,他的明王殿下是否曾經有一時半刻對他粗笨木訥的神經失望過,哪怕只是輕輕一口嘆息。

龍淵無比自責地想,為什么當年我會那么沒用呢?受人誆騙也就算了,居然看不出他的心意,反倒詰問他的狠心,讓他以為自己一直懷著恨。

我對你那么好,你怎么那么兇啊?

是啊,龍淵想,我怎么那么兇啊,就連剛剛還在兇他。恐怕這不只是他燒糊涂時的一句嬌嗔,也是這么多年無處言說的委屈吧。

他這漫長一生須得分出魂來牽掛的無非就那兩樣,六界安寧,還有自己,再沒有什么讓他魂牽夢縈的了。

龍淵將人牢牢固在自己懷里,珍而重之地在他眉心印了個吻,“以后有我在了,你不用那么擔心,像現在這樣就很好,相信我。”

孔宣自然是相信他的,不然不會選擇跟他回家,在脫敏這種最脆弱的時候將自己完全交給他保護。

太燙了,會不會燒傻了呢?龍淵用毛巾裹了冰塊反復沾他的額頭和脖頸,借此控制體溫,之后干脆拉開衣襟將自己化成人形冰袋。

龍族擁有變溫血統,微涼的肌膚貼上孔宣,激得他一哆嗦,整個人蜷得更緊了,連十個腳趾都勾起來。

龍淵覆手圈在他細白的腳踝上,生出一個自覺有些卑劣變態的念頭——在這兒栓個鏈子,把他寸步不離地鎖在身邊。

***

整車人回到蓮城已是午夜,這個時間對于都市生活來說并不算晚,某些人形生物才剛剛開始現形出門活動,比如侯遇周。

也不知怎么那么巧,龍七剛從勞伯那兒得知弟弟今晚回城,便攛掇侯遇周順路開車繞過來看一眼他們家這個千金買壁、烽火戲諸侯的癡情種,更要瞧瞧那位男佳人究竟是何方妖孽,讓她弟因為海悅沉船期間包島哄神秘小情兒連上一周財經娛樂頭條,紈绔形象深入人心。

雙方勢力在公寓樓前正面遭遇,侯遇周這邊兩顆腦袋伸出敞篷,還沒來得及熄火,就見一輛堪堪停穩的MVP里呼啦啦卸下一堆人,身高腿長的龍淵懷里抱著個纖瘦男子拋開眾人從跑車前面一晃而過,視他倆為無物。

“我艸!”侯遇周勾下蛤/蟆鏡掛回敞到肚臍的領口上,滿臉震驚加不忍,“七姐你也想不到龍九這么畜生對不對,剛哄好就又給人玩兒壞了,太可怕啊太可怕——”

龍浟目送走弟弟的背影,轉過頭一挑眉,“又?”

“可不,”侯遇周點了根煙,兩眼一瞇,“頭一次就給人弄發燒了,還叫了老艾過去。”

龍浟剛想細問兩句,就見勞伯匆匆走過來,邊走邊打電話道,“哎老艾,這么晚了不好意思,還得麻煩你跑一趟……”

龍浟:“……”還!

侯遇周不是說那男孩是個外地剛畢業的孤兒嗎?好不容易才在無親無故的蓮城站個腳跟?天天給他弟拽著加班還圈在家里不讓走?

“反了你了!小畜生!”

“哎?哎!七姐,姐!”

侯遇周看著龍七擼胳膊挽袖子,直接踩著高跟兒鞋從車門上翻出去,嚇得煙都掉了。

我天,難道是渲染過頭了?

☆、081

“我們到家了。”龍淵低頭對懷里的孔宣輕聲說,轉身,嚇了一跳,電梯里擠滿人,還混進來一只殺氣騰騰的母夜叉和午夜牛郎打扮的侯遇周。

龍淵實在想不出龍七是怎么碰巧出現在這兒的,看架勢像是要代表全家跟他聊聊,他現在可沒空聊,“你來干什么?”語氣相當趕客。

龍浟救苦救難、路見不平的女俠意氣暴漲,對面前這出“霸道總裁強制愛”嗤之以鼻,叉腰瞪他,從一樓一路瞪到三十三樓,侯遇周怎么擋都擋不住。

好容易跟進家門,七小姐剛要開口,龍淵轉頭以眼神反殺,“別吵!”

龍浟:“……”

“梅羅隨勞伯去隔壁休息,不用叫醫生來,閑雜人等哪兒來回哪兒,聽清了就趕緊走。”龍淵頭也不回地給各人安排好去處,將孔宣一路抱著上了二樓。

“喂,你——”

侯遇周趕忙拉住龍浟,比了個夸張的噓聲,示意現下人還病著,不是吵架的時候。

“病著”的孔宣貼在龍淵胸口,被微涼的體溫鎮得舒服不少。

他濛濛睜眼,看見熟悉的天青幔帳和巨幅孔雀照片,心底已經扯出個笑容來,只是一路燒著很耗力氣,那笑容沒透到面皮就散回意識里了。

他一生漫長的時光幾乎都是在霧靈山度過的,對于一個筑巢意識強烈的鳥類來說,那里應該是他不二之選的歸宿之地。

可不知是不是天刑加身的痛苦太過強烈,或者漫山遍野藏滿的心緒無從言說,霧靈山讓他有種深深的寂寞和無力感,反而是龍淵在人間的這處小窩,那些拋開身份平凡相對的日子,那些假意示弱被他呵護照顧的細節,塞得滿滿一屋子全是,讓人眷戀極了。

七小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上來砸場子的,她不挪窩,侯遇周也不敢走,勞伯更不敢走,于是連困得打跌的梅羅也抱著狗崽陪他們杵在那兒。

龍淵將孔宣放在大床上,剛要起身,胸前衣襟被他一手拽住。

“去哪?”孔宣連睜眼都很吃力,偏偏眸中閃出執拗的瞳光,有點“你哪兒也不許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