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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下這句話,喻辭就往另一邊的書房走去,心里尋思著這南尤國什么狀況,詞玄動手干不干脆。 他人才走到門口,詞玄在里面看到他,手里的動作立馬就停了,陰陽怪氣的笑道,“喲稀客呀,殿下,您還知道回東宮呢?!?/br> 喻辭呵呵一笑,昂首闊步走進房中,拖了個大椅子坐下,懶得理他的陰陽怪氣,“孤不回來,你就是老大,你難道不是很快樂嗎?” 詞玄神色自若,鎮定站起身走過來,嘴里話說的倒是快,“殿下這話說的,屬下可不敢自稱老大,不合適,不合適?!?/br> 喻辭撇了一眼他,心里暗道,你估計覺得合適得很。 “懶得跟你扯,”喻辭擺了一下手,示意他站一邊去,“南尤使臣那事辦的怎么樣?” “殿下,我辦事您還不放心?當然是安排的妥妥當當,半點沒有牽扯其他的小國。” 他若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怎么好意思天天跟殿下懟來懟去。 喻辭聞言點點頭放了心,又想起剛剛寂兮問的話,不由思索,jiejie是無意的還是知道了什么。 這樣想著,喻辭看了一眼詞玄,狗是真的狗,但東宮能辦事的也就詞玄最出挑,他做事向來事無巨細,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定是出不了岔子。 喻辭略略沉吟片刻,對詞玄道,“剛剛進宮之前,jiejie問我知不知道南尤使臣葬身火海的事。” 詞玄果斷頷首,回答的十分直接,“很正常,殿下在成梧宴上的態度,非常不符之前的人設,王爺起疑心是自然的。” 喻辭唔了一聲,支著下巴看他,“你覺得jiejie會知道這事是我派人做的嗎?” “這屬下說不來,不過,王爺對您的信任程度太高,很難會相信既定的事實?!?/br> 他的話意思很簡單,也許就算事實擺在寂兮面前,只要喻辭說一句他沒有,寂兮很可能相信他。 “既然這樣,那就不讓jiejie知道,詞玄,該怎么辦不用孤教你吧?” “屬下明白?!?/br> 詞玄低頭俯身接令,喻辭思考了一圈最近的事,沒什么必要的,順手讓詞玄站起來,又交代了些別的事情。 “噢,想起來了,等會兒我出宮的時候,把席藍帶上?!?/br> 裝了半天聽話侍衛的詞玄頓時睜大眼睛看他,語氣甚至是質問的,“你還不回東宮?” 喻辭對他冷笑了聲,答的義正嚴詞,“王府有jiejie,我不跟jiejie待在一起,回來跟你個老畜生朝夕相對,下半輩子怕是不能快樂了?!?/br> 詞玄沒選擇跟他懟,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那你把席藍帶出去干什么?” “幫忙干活,jiejie一天公務太多,沒空陪我,我準備培養幾個人幫忙批改奏折。” “……”詞玄又是一陣無語,然后對喻辭皮笑rou不笑來了一句,“太子殿下,真不愧是您?!?/br> 批奏折這事,本來就應該太子和攝政王一起處理,到了喻辭這兒,身為太子不管事就算了,直接批奏折都走流程了,簡直不得了。 “那屬下也去王府吧,我做這些應該比席藍更快上手?!?/br> “不行,國家大事豈容你插手,你就在東宮好好待著,我自有別的事讓你做?!?/br> “……”這是詞玄第三次無話可說了。 “大事不容我插手,席藍就行?” “他又看不懂,你不一樣?!?/br> 得,這話說的,詞玄也沒了氣,搞來搞去怪他太聰明,那沒事了。 于是,在和詞玄“友好”交流之后,喻辭成功在離開東宮時,帶上了席藍。 不過走了一陣子,席藍感覺這路不對勁兒,不是往王府走的。 “殿下,咱們不是要回王府嗎?現在這條路不是回王府的?!?/br> “孤知道,現在去接小世子,去遲了又剩下他一個人在學堂?!?/br> 眼看喻辭步伐越走越急,席藍只能撓撓頭,呆呆噢了一聲,跟著加快了步伐。 還好,趕得及時,喻一書是學堂倒數第五個被接走的,對此喻辭還很慶幸,并讓噘著嘴不滿的小世子不要貪心,起碼不是倒數第一。 然后,小世子就被說服了??赡苁墙洑v過最后被接走的心情,所以提前幾個也能輕易安慰到。 三人隨后一同回王府,喻一書非常驚訝,自己在闊別王府幾天之后,怎么又來了。 “你皇嬸讓你父王他們過來吃飯,懂了嗎?” 喻辭話音方落,喻一書頓時表示了解,同時腦子里面不自覺回想王府的美食,想著想著就流口水了。 喻辭看到他這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敲了一下他額頭,“可真是個饞貓?!?/br> 喻一書擺擺頭,理直氣壯,“我不管,天大地大,吃飯最大?!?/br> 喻辭不由笑了笑,無言以對,一路無話,回到府里,成王夫婦已經來了,正和寂兮坐在大廳喝茶聊天。 喻一書自覺退到一邊,而喻辭則是自覺加入,拖著茶杯“叮叮咚咚”的擠在寂兮旁邊坐下。 寂兮沒攔著他,喻述看到也只笑笑。 “jiejie你們在聊什么呢?”喻辭看了一眼他皇兄,然后問道。 寂兮笑了一下,抬眼看向喻辭,不無寵溺道,“下個月還有蹴鞠比賽,我們正說這事呢,你怕是忘了吧?!?/br> 喻辭乍一聽蹴鞠,腦海一空,委實沒想起還有這個比賽,“確實忘了?!?/br> 寂兮一臉猜中的意思,然后道,“說起來,咱們今年蹴鞠比賽,可不止跟大殷的比?!?/br> 喻辭順著她的話,接了句,“還有南尤那些小國?他們也真夠忙的了?!?/br> “自然,提前貢奉就是為了蹴鞠比賽給他們點甜頭,以免如往年那般年底交俸,會讓他們心生不滿?!?/br> 寂兮這話說完,喻辭臉色不由變了變,但被他很快掩蓋過去,所以沒有被寂兮瞧見。 喻述倒是看見了,琢磨著喻辭許是覺得南尤那邊不好折騰,心下了然。 喻辭撇去那些雜事,裝傻充愣的故意委屈道,“年底事情這么多嗎?我還想和jiejie在府里安安靜靜過年呢?!?/br> “也就蹴鞠比賽,別的再沒了。”寂兮摸了一下他的頭,安撫道。 一直安靜的成王妃聽到這話,卻是出了聲,“王爺怕是忘了,花神節也快到了。” 啊這,寂兮頓時拍了一下額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對對對,是忘了這事。” 她又一時想不起舉辦場地,于是問道,“今年花神節在哪舉辦來著?” “景陽?!庇魇龅ㄊ愕恼f道。 提到景陽,寂兮隱約想到了之前喻連庭提過的百花奪魁大賽,她心里略有預感,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我記得花神節,似乎還有百花奪魁?!?/br> “那是花神節必備節目?!?/br> “……”寂兮聽到這話,終于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