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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辭:我不會,只會億點點~ (還有人追更嘛,怎么不冒泡泡呀(T_T) ☆、誰才是弟弟 啊這…… 兩個下人趕忙行禮,退出院子去準備,心里嘀咕:現(xiàn)在皇子都這么修身養(yǎng)性呢,居然不喝酒。 對于現(xiàn)在這種局面,提出者喻連庭表示: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本想著再開一局,說不準他們也能摸個機會,也到攝政王府住,誰知道丞相進來了,“各位久等了,馬上開宴,還請挪步大廳。” 喻連庭:“……”別問,問就是后悔。 去到大廳的路上,李丞相走在前面帶路,寂兮在他身側,喻辭就跟在她后面,拉著她的袖子。 喻述全程安靜無比,就跟在幾個弟弟身后,好脾氣的看著幾人,權當是在看戲。 后面三兄弟看著喻辭,血壓噌噌往上漲,喻朝盛甚至問喻連庭,“你是不是跟小八結盟了?這么幫著他。” “……”喻連庭還沒回話,幾人就見喻辭轉(zhuǎn)身對他們挑釁一笑,用口型表示:誰才是弟弟,現(xiàn)在懂了嗎? 麻木的六皇子攤了攤手,表情冷淡至極,“誰會對自己的恩人這種態(tài)度?” 喻召蒲嘖嘖搖頭,“你不行啊六皇弟,白給小八做嫁衣。” “……”不是很想跟直男說話。 “小八投壺能力不是很強,我是想著四皇兄你應該能拿第一,然后到時候約小兮下個月去景陽看花魁大會。” 喻朝盛聽到這話,有些惋惜,“我也沒想到今天小八能這么厲害。” “至于花魁大會,咱們只能再找機會了。” 這個花魁大會,是真正的百花參賽,而非所謂的青樓女子比賽。 話說著已經(jīng)到了丞相府大廳,按照幾人的身份,自然應該與主人坐到一桌。 又因為李丞相極欣賞寂兮,所以寂兮就坐在他旁邊,喻辭當然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和她接觸的機會,那么她身邊坐的人是誰,就很明顯了。 開席之前,作為主人,李丞相一番客套話是不可避免的,只是這話不知怎的,就轉(zhuǎn)到了寂兮身上。 幾個皇子都來參宴了,李丞相只提了幾句,便夸起寂兮,寂兮心里有些尷尬,面上還得笑著起身推辭。 這搞什么,她一個攝政王,比幾個皇子排面還大,阿辭他們真的不會覺得被冒犯到嗎,朝堂斗爭她簡直累了。 一心事業(yè)的寂兮,光在想來參宴的大臣,會不會趕緊想著站隊抱團,而幾個皇子則在想: 果然小兮/jiejie就是招人喜歡。 來客聽著李丞相,就跟介紹自己女兒一樣,介紹寂兮,都來了興趣,有些膽大的就說。 “攝政王這么優(yōu)秀,丞相何不看看她送了您什么禮物?” “有道理,我也期待王爺送了什么。” 隨即便是一堆附和聲,李丞相顯然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下意識看了一眼寂兮,剛想拒絕。 寂兮對他笑笑,“大人,您順著他們的,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大殷歷來主家收禮,都不會在客人面前拆開,但寂兮聽著剛才幾個人的話,甚覺刺耳。 她耳朵不聾,話里的嘲弄諷刺可聽的清楚,倒是好笑,如果她的禮物都拿不出手,那他們送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不過,她覺得自己這份禮物,肯定很得丞相的心意,所以就干脆讓他們看了。 李丞相極守禮,又推脫了句,“這有些不合規(guī)矩。”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大人,王爺都答應了,您就打開看看唄。” 好家伙,人家生辰宴,你張口閉口就是死,可真是不懂禮數(shù)。 就這,還有人附和,“是啊是啊,我們也很是期待呢。” 李丞相其實也想看看,到底送的什么,于是就喚來下人,把寂兮送的東西拿上來。 眾人矚目之下,他打開盒子,只看到那物件,李丞相的表情便激動了起來,可旁人沒瞧見,就有人說了,讓他拿出來看看。 李丞相俯身小心拿出,動作頗為謹慎,定睛一看,是副刺繡。 先前起哄的幾個人,表情便有些鄙夷,刺繡而已,還以為什么呢。 卻沒曾想李丞相大了聲音,看向寂兮說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王爺,您有心了。” 若說心經(jīng)而已,沒什么好說的,可寂兮卻是一字一字慢慢繡出來,甚而針腳鉤絡都清晰可見,她一個攝政王cao勞國事,能這般用心準備,這份心意著實沉重。 寂兮見他這樣,心底的大石頭落地,好了,只要丞相對這禮物滿意,也就不勞她熬了幾夜做的苦力。 其他賓客看到丞相這個反應,想說些風涼話的人,總算懂眼色閉了嘴。 一頓宴席下來,寂兮和老丞相可算是賓客盡興,甚而寂兮后來都有些暈乎,幾人要走之前,李丞相看著她的樣子,有些不放心。 “王爺約是有些醉了,一個人回府,怕是不太方便。” 喻辭在這個時候合適出現(xiàn),把寂兮半抱在懷里,對他乖巧道,“丞相不必擔心,孤會送jiejie回府。” 李丞相愣了一下,看了看旁邊幾個皇子,又轉(zhuǎn)回來看他,“那……殿下記得好生照顧王爺。” 太子何時這般乖巧過,難不成真是前幾年叛逆,現(xiàn)在返了性子。 “放心,孤照顧人有一手的。”小太子非常自信,頭都不回的抱著人出府。 “小八在搞笑嗎?好吃懶做五體不勤,說的就是他本人。”喻召蒲目瞪口呆看他走遠,然后對另外兩人道。 喻連庭搖搖頭,早有預料,“他是不會照顧人,但是他會說,還會演,更會裝。” 下人照顧小兮,醒來之后小八手上假裝弄點傷,再嗚嗚幾下子,呵。 就小兮和五皇兄一樣的腦回路,肯定心疼的不得了。 綠茶,呸! * 不管幾個兄長怎么不順心,反正喻辭抱著人回了攝政王府,步伐那叫一個輕盈。 直接把人抱到寂兮的寢院,然后喻辭就招呼下人打水,他細細給寂兮擦臉梳洗。 正如喻召蒲所說,喻辭從未照顧過人,但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所以哪怕不會,喻辭的動作都很小心,仔細給寂兮擦了臉,發(fā)覺她臉很紅,他又用濕毛巾放在額頭降溫。 但寂兮不是生病,他這樣放根本沒什么效果,一旁的安橙就說道,“殿下,王爺喝醉了,用濕毛巾敷,是沒辦法降溫的。” “啊?那該怎么辦,jiejie看上去很難受。”喻辭一愣,心疼的摸摸寂兮微蹙的眉頭。 “奴婢已經(jīng)吩咐了廚房準備醒酒湯,待會兒送來,讓王爺喝下便好。”安橙又福身道,自覺退到門口守著。 喻辭“嗯”了一聲,把毛巾從寂兮頭上拿開,放到一邊的盆里,做好這一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