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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不可能這么巧。 “ 是啊 ,林公子。” 沈盈點頭道:“他們姐弟是我的恩人,這是陸如陸姑娘, 這是陸硯。” 陸如雖然對陸硯有些保護過度,但沈盈也能體諒。 扶嘉如初見一樣,和兩人打招呼。 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冰冷的威脅,陸硯也當做第一次見面,點點頭。 陸如目光再次落在扶嘉身上,怕這個敏銳的男人發現,一晃即逝。 “沈姑娘,林公子,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走了。” 沈盈點點頭。 一路回到家,陸如雙手激動地握在一起,那個人怎么可能是一個小商人林河。 “jiejie,你怎么了?” 陸硯察覺陸如自從見到沈盈后,情緒就有些激動。 “小硯,把你五年走丟的事情再詳細給那我說一遍。” 陸如道, “這個沈盈真的和你五年前遇見沈盈枝一模一樣嗎,還有現在出現在她身邊的林河,五年前真的是安王府的侍衛嗎?” 陸硯不知陸如怎么問起這個,不過還是乖乖的給陸如說了。 陸如聽完后,問陸硯:“你知道皇后的名諱嗎?” 姐弟兩人已經回了家,所以陸硯也沒什么忌諱,他點點頭:“沈盈枝。”但陸硯不認為從前遇見的盈盈jiejie是皇后,應該只是同名同姓罷了。皇后娘娘嫁給陛下時是侯府貴女,盈盈jiejie是安州的普通人。 陸如笑了下,直直看向陸硯:“ 小硯,八年前我見過還是皇孫的扶嘉一眼。jiejie沒看錯的話,林河就是扶嘉。” “jiejie……?”陸硯驚了。 若林河是扶嘉,他怎么會來到容縣,而皇后,難道真的就是的當年他遇見的盈盈jiejie。那為什么現在和沈盈枝長得一樣的沈盈會出現,她到底和曾經的沈盈枝是什么關系,林河,不不不,扶嘉又為什么會來她身邊。 陸硯怎么也理不清這個邏輯。 每次這種時候,他就看向他的jiejie。 “jiejie,我想不清楚。” “小硯,你不用想明白,如果他真的是扶嘉,你只需要知道,我們可以報仇了。”陸如勾了一下唇,“小硯,這是我們的機會。” “jiejie……”陸硯愕然。 “ 小硯,如果不是扶嘉和他爹扶京,你不會隱姓埋名,小硯,沒有機會便算了,如今機會就在我們眼前,我必須為殿下報仇。” ** 沈盈和扶嘉走走逛逛,沒一會兒,就到了山水神廟的門口。 扶嘉說:“我們也進去拜拜吧。” “嗯。”沈盈點頭。 今天是初一,廟里的人絡繹不絕,就連去拜佛,也要排隊,沈盈等了一會兒,才輪到他們三人。 上香之后,他們一起走出大殿。 “ 公子,夫人,買個平安符嗎?” 老和尚說,“在佛前開了光,能保家人無憂,平安康健。” 沈盈望過去,老和尚前支著一個小攤位,上面搭了紅布,稀稀拉拉的放了些紅符。 沈盈不相信世間有鬼神。 指節分明的的手撿起兩個寫著平安的符咒,扶嘉問:“怎么賣?” “五兩銀子一個。” “我要兩個。” 五兩銀子不算少,在容縣,包子饅頭兩個銅板一個,三兩銀子就夠一家人四五口滋潤地過一月,不過沈盈知道林河不差錢,也就沒說什么。 買好平安符以后,他讓小平安帶著一個,然后看著沈盈:“這個送給你。” 沈盈搖頭拒絕了。 她都打算和他保持距離,再收人家的禮物算什么。 扶嘉聞言,抱歉道:“是我唐突了。” 他臉上全是歉然之色,似乎都是他不對他的錯,沈盈下意識咬唇道:“我只是不相信這個。” “我知道你不信這些,不過有一點能護你平安的可能,我都不想放過而已。”扶嘉柔聲道。 “你…… ” 沈盈愣了。 他什么意思…… 扶嘉深深望著她,輕輕笑道:“ 沈姑娘,我不逼你,但還是想要你給我個機會。” 他眸光深邃,字字情深。 沈盈的心不由自主地亂了,她連忙避開男人的目光。 “你愿意嗎?”他問。 沈盈按著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臟回到家,明明是意料之外的事,她忽然又覺得理所應當。 理所應當他喜歡她。 林河問她…… 沈盈拍了拍臉,才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接下來的幾日,男人再也沒來她家,不知道是依照避嫌的約定,還是記得讓她想想的懇求,他都沒來。 明明住在隔壁,從前天天都能遇見,但是接連三日,沈盈都沒看見他。 小平安來找她的時間也變少了,從前恨不得一天都賴在這,如今待了一兩個時辰就要回去。 “娘,我回去了。” 小平安依依不舍地說。 沈盈摸了摸他的腦袋:“小平安,等你爹回來了你再回去,可以嗎?” 小平安搖搖頭。 “為什么?”沈盈看的出來小平安其實也不想離開。 “我爹說,我們要避嫌,我一直留在娘這兒,娘會很煩惱的。”小平安說著說著就悶悶不樂起來,“小平安不想娘煩惱。” 沈盈怔怔。 他還是這么一如既往的體貼人。 “娘,我走了。”小平安說完就跑。 因為再不跑回隔壁,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要留在娘身邊。他答應了爹爹按照他說的做,只有這樣,娘才會快快和他們真正住在一起。 人真的是個很復雜的動物,用三個月習慣了孤獨,但半個月的時間,沈盈就完全打破了她的生活節奏。 晚上,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腦子里一會是那個男人的溫柔謙和的身影,一會又是小平安。她很茫然,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這對父子居然在她心里留下這么深的痕跡。 翻來覆去良久,沈盈才閉上了眼睛。 沈盈漸漸睡熟了,這時候,一把匕首從門縫插進來,小心翼翼的滑動門栓。 一點一滴,門栓終于被撬動,最后哐當一聲,門栓落在地上,男人偷偷的摸了進來。 因為不太熟悉屋子里的布局,他借著冷淡的月光,好一會兒才找到床榻的位置,男人的嘴角勾起一個志在必的弧度。 他慢慢靠近她。 最后到了她的床榻邊上。 今天有風有月,透過月光,男人舔了舔唇,目光落在她溫婉通透的臉上,他慢慢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沈盈感覺有些不對,冰冷的觸感從額頭滑過,她皺了下眉。 “盈盈姑娘。” 有人在叫她? 沈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后瞬間就愣了,她猛地下從床上坐起來。 “ 林平,你怎么在這兒。” 林平見她醒了,微微有些激動,他伸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