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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勉強能看的字,滿臉微笑地點了點頭,沈盈枝把所有的器具放在一邊,無力地躺在床上。 她扯了扯有些酸軟的手腕,一偏頭,又對上一雙發(fā)紅的眼睛。 沈盈枝下意識的向床榻內(nèi)縮過去,一雙大掌忽然捉住了她的腳踝。 混蛋…… ** 沈盈枝醒來時漫天燦燦,照在紅色的飛檐翹角處,像是鍍了一層金箔。 居然又是黃昏了。 沈盈枝想從床上爬下來,不過剛動了一下,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認命地躺在床上。 幸好渾身干爽,一看就是被人打理過了。 幽幽地嘆了口氣,沈盈枝半躺在床上,腦子里千思萬緒。 這時,一陣風響起來,門被人推開。 她聞到一股香甜的氣息,香味異常濃郁。 沈盈枝抬頭,是扶嘉回來了。 扶嘉把蜜餞盒子放在床榻邊的小案上,眼若春水,柔柔笑道:“這是你喜歡吃的。” 沈盈枝不太想說話:“……哦。” 扶嘉唇角的笑容凝固了下,又接著柔聲道:“你不嘗一下嗎?” 沈盈枝搖頭。 她捶了捶腰,被翻來覆去的活活折騰一晚上,胳膊牙齒徹底罷工。 她不太想張嘴。 眼底的笑意慢慢消失,扶嘉剛剛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全都憋了回去,沈盈枝發(fā)現(xiàn)他的眉眼又冷了下來。 下一刻,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盈盈,我生氣了,我要去宰了沈蓮枝。” 沈盈枝略微瞪大眼睛,連忙扯住她的袖子。 扶嘉勾了勾唇角,湊到沈盈枝的身邊去,彎著腰,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脖子:“我知道盈盈不想我傷害她,我乖乖聽話,盈盈也不要傷我的心好不好。” 沈盈枝望著他,無可奈何道:“我怎么傷你的心了。” 扶嘉失落的望著蜜餞盒子,聲音有些委屈:“我給盈盈買的蜜餞,你都不嘗一下。” “……我還不餓。”沈盈枝打起精神來。 蛇精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蛇精病他現(xiàn)在中二還玻璃心。 “我喂你。”扶嘉一聽,來了精神。 “不用了。”沈盈枝訕訕的搖了搖頭。 扶嘉自顧自地捻了一塊冰糖金桔,伸手到了沈盈枝唇邊,她下意識的張開嘴。 扶嘉見狀,滿意的笑了笑。 扶嘉給沈盈枝投喂夠了果脯后,啄了啄她的嘴唇。 “盈盈,我?guī)闳ヲT馬。” 他打量她一遍,準備去給沈盈枝拿衣服。 “騎馬?”沈盈枝好奇。 扶嘉道:“兩日以后便是秋獵,到時我?guī)闳ァ!?/br> 沈盈枝從來沒騎過馬,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有些期待。 不過顧慮到自己隱隱約約作痛的大.腿內(nèi)側(cè),沈盈枝搖了搖頭。 “過幾日吧。”沈盈枝道。 扶嘉聞言,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目光從上到下在沈盈枝身上游蕩后,勾唇笑道:“是我想的不周到。” 眼神能不能別那么曖.昧。 雖然其實真的是因為那么曖.昧的原因。 兩日后,便是秋獵。 離開安王府之前,沈盈枝被東七打扮一番,她抹黑她的面色,在喉頭處又貼上了一塊貼片,最后換上了一件小廝的衣服。 沈盈枝看著鏡子里那個身材瘦弱的小少年,非常淡定。 “沈姑娘,你晚上睡覺時,記得把喉頭的貼片取下來,翌日帶上。”東七提醒道。 沈盈枝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東七又叮囑了幾句。 外面?zhèn)鱽砻鞫穆曇簦骸吧蚬媚铮撟吡恕!?/br> 到圍場的路程,并不很遠。 沈盈枝坐在屬于安王的馬車之中,外面馬蹄轟鳴,數(shù)米的車隊盡然有序鋪展開。官道上昨夜已經(jīng)提前撒了水,但秋風獵獵,車轅馬蹄離開處,卷起黃沙漫漫。 沈盈枝過度cao勞了幾日,她上車開始睡覺,等醒來時,已是下午。 她打了一個哈欠,疲倦的淚水從眼角溢出,她擦了擦,坐直身子,發(fā)現(xiàn)扶嘉正津津有味的看著一本書。 “你看什么呢?”沈盈枝好奇的問道。 扶嘉見她醒了,動了動因一上午維持同一姿勢而有些酸脹的大腿,接著把人摟過來,手腕一翻,把書面展示給她。 “這是管七寫的書。”扶嘉笑道,“我覺得甚好。” 沈盈枝沉默了,她看著封面上那幾個秀氣工整的,默默的挪開了眼珠子,干巴巴的問:“你怎么又想起看她的書了。” “記得安州時,你的書房擺了一排她的書,想必盈盈很喜歡他吧。”扶嘉把話本擱在矮幾上,笑瞇瞇的看著沈盈枝。 廢話,她自己能不喜換自己嗎。 沈盈枝點了點頭。 旋即他發(fā)現(xiàn)旁邊人的眼神變了,猛地紅了起來。 沈盈枝下意識想坐開一點。 扶嘉卻緊緊的摟著她,不滿的湊近她的耳邊:“盈盈,你要搖頭,說只喜歡我。” 他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我只想聽到這種答案。” 沈盈枝看他一眼,扶嘉眼神溫柔的很,不過也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偏執(zhí)。 沈盈枝再一次認命的點了點頭:“我不喜歡管七,只喜歡你。” 扶嘉聞言,便笑了,笑的像是山野間初開的桃花。 “你看到哪兒了。”沈盈枝避開他的笑,問道。 “盈盈看過這本書了吧?”扶嘉翹了一下唇角,柔聲問道。 這本書都是自己寫的,她當然看完了,見扶嘉一副饒有興致想要和她討論話本的樣子,沈盈枝點點頭。 “你看到哪兒了。”她問。 扶嘉一手圈著她,另外一只手翻開書冊后面某一頁的位置:“看到女主生子,是一個小男孩。” 這個位置,就是要完結(jié)了。 沈盈枝有些佩服扶嘉,這樣一本狗血小白文他居然能津津有味的看完。 “盈盈想生孩子嗎?” 她聽見扶嘉在她耳邊這樣問。 孩子…… 一個和她血脈相連的生命,她們身上流著同一樣的血,就像她和小郅一樣。 上輩子因為身體原因,沈盈枝沒想過結(jié)婚生子,這輩子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沈盈枝很早前就想過,她最起碼要生兩個孩子,就像她和小郅一樣,是彼此的依靠。 不過,沈盈枝朝旁邊看了扶嘉一眼,至于孩他爹…… 扶嘉看著沈盈枝不停變化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書上,書上正好寫到生了小孩后,女主的時間被占據(jù),要關(guān)心稚子的衣食住行。 扶嘉又閉了下眼,他很久沒有回憶的過去在他面前浮現(xiàn)。 父不慈母不愛…… 扶嘉驀地睜開眼,他牽過沈盈枝手來,柔聲道。 “盈盈,你只愛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