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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扭了扭,像是小麻花一樣,她舔了舔泛干的唇.瓣,又抬起頭,無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都已經哭出聲來了,“扶嘉,我熱。 ” 不僅僅是熱,她蜷縮著身體,不知道應該把手放在哪一個地方,她很癢,從腳趾甲開始的癢。 “我幫你。”意識清醒與沉.淪之間,沈盈枝聽見這樣一句話。 沈盈枝努力地睜開眼,然后聽到那個五官好看的人輕聲說:“盈盈,你要看清楚我。” “ 扶嘉。” 她小聲回答。 對,就是扶嘉。 扶嘉低低的笑了聲,詭異的目光落在她的面頰上,他垂下頭。 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摟住她的肩,下一秒像是羽毛一樣的觸感落在她的眉心,沈盈枝緊緊攥住眼前人的袖子。 瞧著她的動作,扶嘉的藍眼珠子里帶了幾分笑。 他牢牢的目光鎖住眼前的這個人,不管她是人是鬼,她都是屬于他的,會永遠留在扶嘉的身邊。 他死也不會放手。 這是他的。 扶嘉的眼神漸漸瘋狂和扭曲,但他的動作卻異常的溫柔。 “盈盈,盈盈 。”他無休止喊著她的名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身下人的嚶嚀,呻、吟,哭聲混雜在一起,穿出破碎不堪的聲音。 夜風在窗外嗚嗚作響,吹動門扉與窗戶,吹落一地的秋葉,讓人澀澀發抖。 屋內,卻是截然相反的一室火熱。 正合了一句“□□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明一帶著府醫林鈺山,剛走到院門口,耳力極好的他聽到房間內傳來的動靜,立刻拽住大刺刺往前沖的林鈺山。 “明一,不是你讓我去院子等著嗎?”林鈺山一臉不解。 “現在不用你,你回去。”明一扯著林鈺山的胳膊往回走。 他剛剛看到沈姑娘不太對的樣子,準備先把林鈺山叫過來,萬一什么時候主子就叫大夫了。 “啊?” 好不容易把林鈺山送了回去,明一深吸了一口冰冷寒風,平緩呼吸,這一幕正好被巡邏的明二瞧見了。 “唉,明一,你去逛窯子了,臉這么紅。” “滾。” 明二從善如流的滾了,只是沒有滾幾步,又被人給扯了回來,明一目光森森的看著他,直看的明二渾身發抖。 “怎……怎么了?”明二沒出息的問。 “你去逛窯子了?” 第49章 一縷晨光穿過層層疊疊的床幔, 落在雙目緊閉的少女身上。 有些累, 有些痛, 迷迷糊糊時,她感覺自己的臉被擦了下, 然后是脖子, 濕熱的帕子一路向下。 她艱難地動了動手指, 旋即睜開了眼。 “醒了。” 一睜眼就看見一個溫和干凈的少年坐在自己的床頭,目光柔和的望著自己, 美好安謐。 沈盈枝差點相信了眼前看到的! 恍然了一瞬, 她按了按眉心,牽動了酸軟的肌rou,忍不住唉了一聲,又縮回床榻之中。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她她她和扶嘉…… 沈盈枝忍不住渾身一激靈。 好痛…… 她被扶嘉給睡了!!!! 沈盈枝低頭看了眼, 發現自己已經換了身干凈清爽的褻衣, 愕然抬頭。 “你你你你……”她話有些說不清楚了。 同時話一出口,她被自己嗓子嚇了一大跳, 沙啞的簡直不像是自己的,但是想到昨夜一宿的…… 沈盈枝默默地躺下, 她已經連紅臉的力氣都沒有了。 額頭又被人貼上了, 兩雙眼睛離得非常近, 沈盈枝閉上眼睛, 不想看他。 “盈盈, 昨夜……甚好, 我從來沒有一日,像昨夜那樣舒暢過。” 說話吐氣的聲音全噴灑在沈盈枝的臉上,有些癢酥酥的,她繼續保持沉默。 濕滑的感覺從額頭往下,扶嘉先是舔了下她的額頭,又一路往下,沈盈枝被他的動作搞得全身發麻,她真的懷疑扶嘉是屬狗的,昨天從頭到腳,今天又來,眼看著就要失控,沈盈枝立刻睜開眼。 “我累了。” 扶嘉看她半響,遺憾的嘆了一口氣:“可是我一點不累,以后盈盈要多鍛煉。” 呵,在床上鍛煉嗎! 看著沈盈枝的目光,扶嘉又親昵的湊近了沈盈枝,蹭了蹭她的腦袋:“盈盈別生氣好不好,我也不想我的體力這么好。” 生氣! 我不生氣,我一點都不生氣!! 沈盈枝一臉微笑地看著扶嘉。 “盈盈睡吧。”扶嘉幽幽道,還親密地給沈盈枝拉了拉被子,“我最喜歡盈盈了,盈盈也最喜歡好不好。” 沈盈枝不太想搭理他,她沒有咬他已經用盡了所有的修養,聞言就閉上了眼睛。 她翻了個身,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沈盈…… 昨天晚上除了那什么以外,扶嘉他還問了她幾個問題。 她立刻翻身坐起來,驚愕的看向扶嘉。 扶嘉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柔和,他挑起沈盈枝鬢邊的一縷碎發,神色溫柔:“ 盈盈不是要睡覺嗎?” 抿了下唇,沈盈枝忍不住抖了一抖:“昨天晚上,我說了什么?” “盈盈說的很多,比如,”扶嘉笑了下,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沈盈枝的臉紅了紅,想要推開他。 扶嘉又低低的笑,拉開兩人的距離,看著她雙眼,緩緩道:“ 還有沈盈。” 沈盈枝的指腹無意識抓緊被衾一角。 扶嘉摸了摸她的臉,柔柔一笑:“只不過盈盈還沒有說完,我還等著盈盈繼續說。” 他臉上的表情很是柔情,瞳孔顏色,卻一直保持著幽幽的藍色。 這是一直都在高度亢奮中。 “我……”沈盈枝頓了頓。 微涼的指腹落在沈盈枝的唇.瓣上,他看著沈盈枝,柔聲一笑:“盈盈可不要說謊。” 很瘆人…… 沈盈枝望著他的動作,輕咬了一下唇。 “我說了你就相信嗎?” “當然。”扶嘉抓起她的手指,輕輕地舔了下,眼神牢牢的看向她的臉。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迷迷糊糊說的幾句話,扶嘉又是個見微知著的聰明蛇精病,她想了想,說:“ 我死了,然后沒有投胎,直接到了沈盈枝身上。” “怎么死的?” 扶嘉問。 沈盈枝毫不猶豫地說:“病死的。” 扶嘉的眼睛瞇了下,他摩挲著沈盈枝的指骨,良久后才問:“那盈盈曾經有沒有牽腸掛肚的人?” 問問題的時候,扶嘉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下來。 他不在乎她是人是鬼,哪怕她是毒,他都要。 只是昨夜,他在她的臉上看見了思念,一種刻入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