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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知道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嗎?又知道我想什么嗎?” 沈盈枝被林河點了xue道,不能動,只能眨巴眨巴眼。 微微俯身,林河靠在沈盈枝的耳邊道:“把盈盈關起來,誰也不給見。” 他微涼指腹劃過沈盈枝眉眼,沿著額頭一路往下。 看著他的手從下頜劃過,一路經過脖子,滑到下腰間,輕輕一點,沈盈枝胸口呼出一口惡氣,她猛地咳嗽一聲,胸.脯微顫,她微啟唇:“小河,你聽我解釋。” 扶嘉搖頭,他唇角帶著一絲殘忍冰冷:“我不想聽。” 他的手一路往下,沈盈枝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扶嘉的手落在她的腰間,手指輕輕一勾,沈盈枝往后一縮,欲要避開。 另外一只手按在沈盈枝肩頭,力道不大,卻讓沈盈枝無法隨意動彈。 “盈盈,你不乖。” 他看著她,身音略略低啞,有一種肅冬寒風之感,嗓音雖然細緩,但因出自扶嘉之口,自帶詭異陰冷,讓人忍不住心口微抖。 沈盈枝真哭了:“小河,我們好好聊聊。” 他的手指按在她的腰間,聞言,微微抬起頭,藍色的眼珠像是湛藍的大海,遼遠深闊,但平靜湖面里下藏著洶涌猛獸,只要吹來微微的風,便可驚動它們,掀起滔天巨浪。 “哦,你想說什么。” 扶嘉的手上動作不止,慢慢拉開腰間的腰帶,似乎不在乎她所言。 眼看腰帶越來越松,沈盈枝苦笑了下,默默地伸出手,按住林河亂動的手 ,她的力道不足他的十之一二,根本撼動不了。 沈盈枝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小河,我們,你這樣,不太好啊。” 林河笑了一下:“ 怎么會不好,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啄了啄沈盈枝的嘴唇,他道:“ 從今以后,你就陪著我。” 至死不休。 沈盈枝舔了舔唇,雙手推著他胸膛,林河眼里帶著偏執和瘋狂:“盈盈,你如今沒有資格拒絕。” 他抬頭看著她,曾經給了你資格,我可以當一輩子的林河,只要你笑著對我。 我愿以天下海晏河清為聘,來娶你。 可你還想離開我,既如此,那就一起沉淪,沉淪在真正扶嘉的世界里。 冰冷,殘忍,冷漠,卻沒有偽裝。 第38章 沈盈枝看見了林河眼底毫不掩飾的欲.望, 只有欲.望, 沒有一絲溫情, 她僵住了。 林河的臉和扶嘉重合在一起。 林河又開始動作了, 腰帶已經被他解開,沈盈枝胸口一冷,她繼續后縮。 扶嘉的眼神著實可怕,一看進去,如墜深淵, 無法逃脫。 “盈盈, 你跑不掉的。” 他呢喃道,聲音又纏綣。 但想要睡她的眼神毫不掩飾。 呵呵地笑了笑, 沈盈枝再次抓住林河的手。 扶嘉毫不在意她那一點小小的力氣, 將她的手揮開。 沈盈枝訕笑道,說出最后一擊 :“我來月事了。” 扶嘉聞言,指腹微微僵住,半響后他抬頭扭曲的笑了下:“盈盈沒騙我?” “沒騙你 ,沒騙你。”沈盈枝慢慢地坐起來,雙手抱膝, 用笑容來掩飾自己心底的恐慌。 林河深深的看了沈盈枝一眼,然后伸手:“讓我檢查一下。” 檢查!!! 怎么檢查…… 須臾后, 沈盈枝明白了。 面紅耳赤的等林河檢查完, 她全身僵硬, 如一塊紅色石頭楞在那兒。 扶嘉頗為遺憾的搖搖頭:“ 真可惜。” 可惜什么, 不言而喻。 扶嘉抬起沈盈枝的下巴, 又湊近她耳邊:“不過我不會讓盈盈等太久的。” 然后沈盈枝看著扶嘉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衣服,沈盈枝像是一條蟲一樣不停地往后縮,扶嘉脫掉外衫,沈盈枝以為他會上床,卻見他摸了摸她的臉,轉身去了隔壁 ,隔壁傳來一陣水聲。 他一走,房間里的壓迫感頓時消散泰半,沈盈枝暫時松了一口氣,她回顧今天這一切,老天爺簡直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呵呵!! 人一遇見危險,腦子里混亂過后,便漸漸冷靜下來,沈盈枝思考著當下的處境,林河是扶嘉,是那個人設蛇精病變態的男主,也一直是她避之不及的男主,然后男主看上了她…… 沈盈枝覺得這個世界太荒謬,她茫然的想著這一切,一想到小河是扶嘉,是那個手段殘忍的人,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膝蓋。 扶嘉從浴房出來,見沈盈枝把自己縮成小小地一團 ,他眸光微閃,眼底閃過復雜情緒,須臾后又變成冷漠,他大步過走去,看了一眼床上的沈盈枝,命令道:“ 躺好。” 沈盈枝抬起頭,林河抬了抬下巴,表情陰漠。 沈盈枝默默的躺好了,夜明珠被人籠上了紗罩,燈光氤氳溫暖起來,窸窣響動后,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從她的身邊傳來 ,沈盈枝一動不敢動。 她閉著眼睛,眼睫不停地顫抖,片刻后,結實的胸膛緊緊地摟住了她。 氣氛岑寂起來。 沈盈枝抿抿唇,決定和林河聊聊:“小河,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林河在沈盈枝耳邊笑了笑,“我剛剛說過了。” 把盈盈關起來,誰也不給見。 沈盈枝腦子里飄出這一句話,她發了一個抖。 她是人,她需要自由,而扶嘉要的就是她的自由…… 沈盈枝陷入糾結之中,耳尖又被人吻了吻:“不過盈盈不愿意沒關系,因為……只要我想就夠了。” 他不會聽她的了,絕不。 沈盈枝的冷從腳底開始蔓延,明明被火爐樣的人抱著,她依舊無比的寒。 她以為會徹夜難眠,半響過去,沈盈枝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聽著她呼吸平穩起來,旁邊那個人吻著她的發頂,徹夜未眠。 ** 睜眼時,她喉嚨有些干,有些癢,連腦袋也痛,沈盈枝坐起來,房間里只剩下她一人。 這時,門扉傳來吱呀響動,沈盈枝抬頭看去,是一個侍女,侍女捧著臉盆面巾,把東西放在洗臉架上,又退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她又進來了,把一碗米粥并著幾個蝦餃放在沈盈枝面前,沈盈枝動了動唇,想叫住她,但剛說話,喉嚨特別不舒服,幾乎發不出聲音。 就在她掙扎這段時間里,那侍女又退了出去。 沈盈枝赤著腳從床上爬起來,昨夜林河躺過的地方已經涼了,沈盈枝深吸一口氣,簡單洗漱后,喝了一碗粥,又躺回了床上。 先吃飽,才有力氣思考這一切。 她側著身子朝往窗外看,片刻后,侍女又進來了,把沈盈枝用過的東西收拾好,默默地退了出去,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和沈盈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