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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想,不就是么,誰不會似得,陳生既然可以幫他,他也可以幫陳生。陳生一開始被楚洛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沉浸在了一陣陣快感中,心想,既然不能完全融合,用這種方式代替似乎也不錯。于是第二天兩個人都遲到了,下車的時候楚洛狠狠地瞪了陳生一眼,他本來是出于好心才幫他,誰知道這家伙簡直不是人,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自己的手都還是酸的。陳生看到楚洛氣呼呼的背影舔了舔嘴唇,真想快點把小可愛完全吃掉呢。由于昨天的原因,案發現場沒有看成,所以今天陳生喝楚洛又去了一次,這次段刑還小心翼翼的詢問楚洛是否要進電梯,楚洛覺得好笑,調笑道“只要你們不關電梯門就沒事。”劉立聽到這話不免有些窘迫,昨天關電梯這件事似乎是他提出的建議。不過楚洛也沒在這件事上多說,畢竟也確實不是他們的錯,楚洛跟在陳生后面走進電梯,仔細地觀察力了一下昨天沒有看的電梯,用力地吸了吸,這次很奇怪的是,整個電梯中沒有任何味道,按理來說電梯中味道應該十分繁雜,就算沒有其他味道,血腥味也應該有得,結果連血腥味都沒有,這似乎是被人提前清理過。楚洛和陳生對視了一眼,均看出了彼此眼中的詫異。楚洛詫異的是氣味,而陳生詫異的是干凈,和楚洛感覺一樣,這座電梯是被提前清理過的。回到重案組之后,陳生再一次召開了會議,對眾人說道“我猜測這次的案件應該是兇手向我們公安機關發起的挑釁,前兩起都沒有牽扯到其他人這一次卻牽扯到了,而且還是故意前車到的,明顯是故意的。”楚洛也贊同地點了點頭,施玉拿出這次發現的玫瑰,用證據收集袋裝著的玫瑰似乎剛從花園李摘下來,還帶著水珠。施玉說道“這次的尸體也和前兩次一樣,沒什么線索,手段極其的高明。”楚洛忍不住打開袋子把玫瑰取了出來,聞了聞,說道“這種味道好熟悉啊。”劉立開玩笑得說道“當然熟悉啊,玫瑰花香么,你叫老大多送幾次就更加熟悉了。”楚洛沒有回他,而是低頭思考了起來,他是真的感覺這種味道很熟悉,要知道,玫瑰在不同土壤里開出來的香味是不同的,可以說,每一片的玫瑰花都是不同的,可是楚洛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聞過這種玫瑰花香。由于沒有線索,這次的案件又被耽擱了下來,畢竟他們是人不是神,沒有線索對于案子也一籌莫展。在這個事件發生后的一個禮拜的清晨,楚洛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則新聞標題是“a是張家公子張高自殺身亡”。陳生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當楚洛和他說的時候并沒有表現楚太大的驚訝,只是淡淡地說道“也許對于他來說,死亡也是一種解脫吧。”對于別人的感情楚洛也不好評論些什么,于是這件事就當做普通的新聞一帶而過,雖然內心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一種莫名的心酸。這樣又過了兩天,楚洛終于想起來了那股熟悉的玫瑰花味是在哪聞到的了。陳生知道后好奇地問道“在哪聞過?”楚洛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回答道“是唐雨沁家的那片玫瑰花園,因為我從那找到地下室入口,所以對這種味道印象比較深刻。”說著一邊翻找資料一邊說道“住在那里符合要求的人”說到這頓了一下,陳生也看向楚洛,楚洛抬起頭眼中滿是驚訝得說道“符合要求的人只有龐應羽。”陳生也驚訝地站起來走到了楚洛的旁邊,摸著下巴說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不得不說藏得真的挺深。”楚洛一臉贊同地點了點頭,要知道想當初他們一行人都被他的表象給騙了啊。陳生打了個電話叫來段刑和弱柳,吩咐他們二十四小時跟蹤龐應羽,一有異動就拿下他。段刑和弱柳聽到這個人名的時候都愣了一下,對視了一眼均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驚訝,如果兇手是這個人,不得不說,偽裝得真的很成功。可能是段刑他們運氣極好,沒過多久時間就發現了龐應羽奇怪的地方,龐應羽似乎在計劃些什么,雖然每天都和平時一樣,幾乎看不出什么破綻,要不是弱柳他們觀察得仔細,連半夜都不放過,可能都發現不了他的異樣。陳生收到弱柳他們告知的消息的時候,用手點了點桌面開始沉思了起來,要知道,迄今為止的每一個案件都找不出一絲破綻,那么心思縝密的人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就露出破綻,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故意這樣做,引起他們的注意;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發現了什么,無論哪一種,都不會像想象的那么簡單。楚洛這兩天總感覺心里有點慌,但又想不出為什么,害得他為了以防萬一準備了好多東西。不過這一次,龐應羽的行為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因為他在兩天后到重案組主動投案了。當楚洛看到在審訊室里安靜坐著的龐應羽的時候,還感覺自己似乎是在做夢,由于怕龐應羽又耍花招,最后幾個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由陳生和楚洛進去問話,畢竟兩天才。龐應羽看到楚洛出現就瞇著眼笑了起來,表情十分的愉悅,楚洛實在是想不通看起來這樣開朗溫和的人怎么會是殺人兇手。陳生看到龐應羽的行為十分的不滿,md,都到這時候了還有興致撩自家小可愛,于是態度十分不好地把前兩次案件報告的文件夾往龐應羽面前一摔,說道“說吧,理由。”只說了這兩個字,讓人不知道他問的是殺人的理由還是來自首的理由。龐應羽也沒有詢問是哪一個,反正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要說出來的,于是十分淡定地喝了一口水,眼中閃著興致地說道“殺人是因為那些人該死,至于為什么投案,反正都被你們發現了,也沒什么好掩飾的了,不是么?”楚洛到現在還是有點接受無能,因為他覺得龐應羽是真的很像王釗,那個對自己像親人一樣的大哥哥。龐應羽看出了楚洛的不適,語氣溫柔地說道“不要感到驚訝,其實我變成這個樣子也很正常,如果早點遇見你這樣的人,說不定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說完,毫無形象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慵懶地癱在椅子上說道“我是被一名□□生下來的,記憶中的童年除了沒有父親之外就只剩下毆打和各色各樣的骯臟的人。”說著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上帝總是十分的不公平,每一個對我好的善良的人下場總是不是很好,給我面包的阿姨出了車禍,對著我笑的小女孩被猥褻致死,而那些罪魁禍首卻一直逍遙法外,既然法律不能懲戒那些漏網之魚,那么由我來也好。”楚洛聽到這,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掐著一樣窒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自己那么幸運,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開導和安慰對龐應羽來說都是不需要的。陳生看到楚洛皺眉,難得地開口說道“你是故意來投案的吧,殺人之后你也不好受,也許這樣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結局。”龐應羽低低地笑著說道“嘖嘖,大偵探不愧為大偵探啊。”說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