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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望向自己佩服的眼神,不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陳生摸了摸楚洛的頭,無奈地笑道“你把我想說的話說完了,讓我說什么?”劉立等人表示,自己不但被別人秀了智商,還被虐了狗,大清早的,這樣真的好么?于是紛紛不理正在深情對視的兩人,自顧自地開始了各自的工作。不過a市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使有了這么多條件篩選出來的也有將近兩萬人,兩萬人啊,一天審訊五個人也要四千天,也要十幾年的時間,于是案件似乎又陷入了死胡同。在幾個人每天比對信息的幾天之后,楚洛終于爆發了“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只能從前面兩個案子中再找出一些可以篩選的細節,這樣對比也不是辦法。”其實陳生一點都不著急,也沒把心思放在這個案件上面,因為他知道,很快就會有第三起案件,而在此之前,他們是找不出兇手的,所以他覺得還不如乖乖的等待第三起案件的到來,不過這種話他可不敢對楚洛他們說,怕楚洛覺得自己內心太黑暗,所以聽到楚洛的要求連忙聽話地召集幾個人開會。于是重案組的幾個人又開始聚在一起進行了一場會議,陳生用手點了點桌子說道“這次開會主要是為了找出兇手篩選的條件。”楚洛在旁邊拿出自己的小筆記本一邊寫一邊說道“首先第一點,兇手學歷很高;第二點,兇手童年時期有過心理陰影且這個心理陰影還和第一個案件有關,接下來就開始補充時間,請開始舉手發表各自的意見。”施玉第一個舉手,說道“兇手一定是男的,因為李麗尸體的切割面是用菜刀等鈍器弄的,那種力度只有成年男子才會擁有,而且還是力氣比較大的成年男子。”弱柳也舉起手說道“我覺得兇手應該很善于偽裝,不是說心理變態一般表面和陰暗面正好相反么?所以我猜測兇手平時在人前表現的性格應該不錯。”楚洛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錄道:兇手為男,表面性格不錯。劉立也不甘示弱地舉起了手,說道“兇手的年紀應該不大,畢竟心理變態不可能等到中年甚至老年才爆發,尤其還是因為童年的心理陰影。”楚洛也在小本本上記道:年輕。寫完就望向段刑,段刑看到楚洛望向他的眼神,用手指了指自己無辜地說道“我沒發現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不發表意見。”楚洛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于是在這場會議之后,嫌疑人數迅速減少到了五十人,進步不可謂不大,連陳生都有些佩服自家的小可愛,其實廣從會議上的總結,根本不能排除這么多人,不過楚洛十分地善于推斷,男性力氣大可以推斷出兇手經常健身,由此推斷出兇手家庭條件不錯,畢竟能在a事生存且有閑暇時間健身的人不是家庭小有資產就是高級白領,畢竟一般人都沒有那個閑錢和那個時間。根據年紀小可以推斷出具體在20~30左右,理由是這個年紀是在從小壓抑了內心情感之后最容易爆發的年齡,不得不說,就連作為心理學家的陳生都做不出這樣的推斷。性格好,愛健身,小有資產且年輕,從小生活環境不是很好的成年男子在a市基本上不多,在全國都不多,畢竟沒幾個人在童年有心理陰影的前提下還能在表面上活得陽光開朗,一般這種人不是內心強大就是心理變態。當楚洛做出總結結果之后,連陳生都有些驚訝,更不用說辦公室的其他人,他們幾乎佩服得五體投地,現在一見到楚洛就送上崇拜的星星眼,搞得一向臉皮厚的楚洛都有些承受不住。楚洛把這件事告訴陳生,陳生只是笑道“你以后就回習慣了。”楚洛好奇地問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經歷過這些?”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卻用肯定的語氣說出,說完又自顧自的感慨道“難怪臉皮這么厚,原來是練出來的。”陳生聽到楚洛的話不由笑出聲來,無奈的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不過你這次是真的很棒,連我都沒有料想到你居然會這么棒。”楚洛聽到陳生的夸獎,感到十分的開心,得意得揚了揚頭“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男朋友,陳生的男朋友能是一般人么?”陳生聽到這話不免失笑,點了點楚洛的鼻子說道“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夸了自己的同時還夸了我。”楚洛毫不謙虛地回道“那是那是。”第32章正義使者(三)最近陳生和楚洛相處的越來越自然,按照段刑他們的話來說,一開始兩人為了虐他們還有些刻意地撒狗糧,而現在不用刻意都無時無刻地在撒狗糧。不過案子到了這之后就沒有一絲進展了,仿佛一輛火車中間被卡住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楚洛也看出了陳生對這件案子不是那么的著急,也就沒那么在意,之前那么拼都是怕再看到陳生那種失落的眼神,現在不會了,自然該干嘛干嘛,繼續過自己悠閑的小日子,畢竟他也不是工作狂。陳生也很享受和楚洛這種每天都像養老一樣的生活,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尤其是干這些事還是和楚洛在一起,別提又多享受了。不過很快,陳生預料到的第三起案件就發生了,這次用劉立的話說就是十分的驚悚的一次案件,接到上級電話的是段刑,畢竟部長可知道陳生最近不太想接自己的電話,段刑看到基層偵查部門寄過來的傳真之后,不由難得地皺起了眉頭,這引發了辦公室里其他三人的好奇心,劉立好奇地問道“什么案子啊,你的臉色看起來怎么這么的不好?”弱柳則直接從段刑手里扯過傳真自己看了起來,結果沒過一會臉色比段刑的還要難看。正好陳生和楚洛聽到又案子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楚洛看到他們的樣子,不由好奇地問道“怎么了?一個兩個的臉色都這么難看?”段刑解釋道“這此的案件真的是讓人十分的驚悚”施玉從弱柳的手里接過傳真,楚洛聽到這話不由好奇地說道“哦?怎么個驚悚法?”陳生揉了揉楚洛的腦袋,對眾人說道“好了,去會議室里坐下來說吧,感覺這次的案子沒那么簡單。”于是一行人難得一次在去案發現場之前開了一次會。在看完傳真之后,連施玉的臉色都不怎么好了。段刑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道“這次的案發現場是在a市一跨國公司的電梯里,死者全身都被弄斷然后用線縫上放在電梯里,膠水把人黏在電梯里使人外表看起來像是靠在電梯里假寐,但是由于電梯的重力作用導致原本并不牢靠的身體從腿上掉了下來,當時正是上班時期……”后面的話不用說陳生他們也能想象出那個場景,不是說殺人的手段有多么殘忍,而是這種讓人發現方式十分驚悚,光想想都心底發寒更不用說當時在場人的心情了,如果沒疏導好,說不定會留下心理陰影。楚洛也覺得這手段十分的殘忍,不僅僅是針對了死者,也針對了那些無辜的坐電梯的人,有時候身體傷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理的傷害,這種傷害往往難以磨滅。陳生他們到達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