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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文不知道去了哪里。一路上還算相安無事。逍遙只在上車的時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回去以后責(zé)罰可能少不了,只希望不要太殘忍。剛進門就聽到逍遙說道,“跪下,雙手放地上。”王岳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逍遙又要玩什么花樣。逍遙看著不安的王岳,漫不經(jīng)心的道,“不想做,那好,去拿鞭子。”王岳聞言抖了一下,跪下,雙手平放在地上。逍遙抬腳便重重的踩了上去。王岳瞬間疼的就要掙扎,這可是十指連心啊,逍遙穿著皮鞋就踩了上去,能不疼么。感覺到他的掙扎,逍遙冷了臉,“再動,我不介意加點別的懲罰。”王岳不敢再動,由著逍遙踩著,慢慢的也不再那么疼了。逍遙見他忍過了開始的痛苦,抬起他的頭看著他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知道錯在哪兒了嗎?”王岳聞言小心翼翼的回道,“不應(yīng)該和蕭哥聊那么久,讓你一直等著。”逍遙點了點頭,“還有呢?”王岳不解的看他,還有什么?他沒干什么得罪他的事了吧。逍遙看著他茫然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懂,腳下用力轉(zhuǎn)了一下。王岳疼的倒吸一口氣,渾身發(fā)抖。逍遙等他平靜下來,才繼續(xù)問道,“現(xiàn)在知道了嗎?”王岳剛緩過神來,還沒來得及想錯在哪呢。見逍遙又要用力,忙開口,“等一下,逍,我想不到,你高訴我,我保證不會再犯。你再踩下去,我的手就廢了,以后都沒法保護你了。”逍遙看了看已經(jīng)破皮紅腫的手,他知道廢不了,但看著這樣的王岳也下不去腳再折磨他一次了,冷笑的看他,“我今天罰的是你這雙手,自然是他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明白了嗎?”王岳驚訝的看向逍遙,這是嫌他碰過蕭炎,可是以前他碰過很多人,他一般都只會讓他洗手,并不會生氣啊。逍遙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什么時候才能面對現(xiàn)實。別再想以前,記住現(xiàn)在的本分。我提醒你一下,如果再讓我知道你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我會替你廢了這兩雙手。別拿保護我當借口,我不在乎。”王岳苦笑,什么叫做不該碰的,他要如何分辨。但明顯現(xiàn)在不能問。無奈的點頭,“我記住了。”逍遙滿意的從他的手上下來,換了鞋向屋里走去。王岳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盡量不碰到雙手,又紅又腫還破了皮流了血。自己還真是自找苦吃啊。忍吧,誰讓自己欠他的呢。費盡千辛萬苦才把鞋子脫了,疼出了他一身冷汗,進屋。逍遙看著半天才磨磨蹭蹭進來的王岳,皺了皺眉頭說道,“去洗手。”然后起身上樓。王岳聞言小心翼翼的去洗了手。這雙手除了疼沒別的感覺了。洗完出來就看到逍遙已經(jīng)下來了。逍遙看了看王岳,面無表情的說,“過來。跪下。”王岳慢吞吞的走過去,跪在沙發(fā)跟前。逍遙拉過王岳的手,疼的他條件反射就要往后扯,逍遙狠狠的拽住,瞪他。王岳疼的嘶了一聲,放松身體,由他拿著他的手。只見逍遙從旁邊的醫(yī)藥箱里拿了一瓶酒精。王岳心顫,原來逍遙是去樓上拿了醫(yī)藥箱,但這到底是給他治傷,還是下一步的折磨啊。酒精撒在傷口上很疼,但是王岳一動都沒動。甚至沒有一點聲音。逍遙奇怪的看他,“松口。”王岳聞言,松開剛才因為擔(dān)心忍不住疼痛慘叫而咬緊的嘴唇。他知道,流血了。逍遙拿手抹干凈了王岳嘴上的血,拿牙簽沾了酒精就涂了上去。疼的王岳皺了皺眉頭,但也不敢再做多余的動作。消了毒,逍遙又給王岳上了藥。一切收拾妥當?shù)臅r候,王岳已經(jīng)渾身濕透了,無力的趴在逍遙身前。本來并不算很嚴重的傷口已經(jīng)更嚴重了。逍遙上藥的過程和力度跟上刑沒什么區(qū)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看著成功被逍遙包成粽子的手,王岳一臉的苦笑,這要怎么吃飯,洗澡。他抗議后又被鎮(zhèn)壓,然后聽之任之。在之后的半個月,王岳在養(yǎng)傷的同時也在學(xué)唱歌,逍遙的新單曲被公司改成了合唱。由他們兩個一起唱,作為王岳出道之曲。王岳很認真很認真的在學(xué)。他不敢不認真。逍遙讓亞文買了幾樣?xùn)|西,他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看到亞文看他那一臉同情的表情,他就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而且每次吃飯前,逍遙都會讓他唱一遍,如果逍遙滿意了就會非常溫柔的喂他吃,一口一口的沒有一絲不耐煩。如果逍遙不滿意了,他就會把碗扔在桌子上讓他添著吃。逍遙會漫不經(jīng)心的看他吃,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開始的時候他不肯,逍遙無所謂的說道,“自己在桌子上吃,我教你怎么在地上吃,自己選吧?”想起那些他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東西,他最后決定還是自己吃吧。他真不是什么英雄好漢。至于洗澡,逍遙根本不讓他洗,連水都沒讓他碰過,受傷那天逍遙把他扒光了換了一身浴袍。就再沒讓他換過衣服。他想過自己動手,結(jié)果就是讓逍遙重新又踩了一次,好不容易好了一點的傷勢又重了。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盡管他覺得自己都快嫌棄死自己了。逍遙也嫌棄他,都不讓王岳再碰他,不讓王岳上床,不讓王岳進臥室。將王岳扔到了一樓的客房里。王岳就算有再好的脾氣也要忍不住了,何況王岳的脾氣真心不算好。因此此刻王岳跑進了臥室看著剛剛洗完澡的逍遙怒道,“這都是誰的錯,我想臟兮兮的么?你憑什么嫌棄我?”逍遙并不說話,只是拿他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他,然后王岳就無話可說了。歸根究底還是他的錯,好不容易升起的怒氣就徹底消了。他有錯他有罪他忍。就這樣半個月之后逍遙終于饒了王岳了,他的手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感覺再世為人了。也勞記了逍遙的話,再不敢碰別人。見了誰都像見瘟疫,對于此事感觸最深的就是亞文。總拿你有病吧的眼神看他,王岳視而不見。誰受罪誰知道,他是不敢再犯。有本事讓亞文來試試。他開始跟著逍遙出入公司。看逍遙拍戲以及等逍遙抽空和他錄制歌曲。作者有話要說: 迷寶警官:這臟兮兮的乞丐是哪里來的,什么時候跑我的地盤了。委屈的王岳:迷寶mama是我啊,小岳岳~~~迷寶警官驚悚:啥~~~別說你是我兒子(一臉嫌棄)王岳以哭死,有事燒紙,無事上香☆、第八章逍遙現(xiàn)在雖然只在拍攝一部叫做的電視劇,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