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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來?還敢不敢再找別人?——全然沒有察覺他不對勁。蘇晏急喘了四五下,好不容易找回一點力氣,用力咬了一下手讓自己清醒一點,偏回頭,嘴角扯開一個譏諷的弧度,一字一頓無比清晰地說:“找誰,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厲建國眼睛本就紅得可怕,這下更像是隨時要瞪突出來。頭發rou眼可見地豎起來。蘇晏卻還要說:“就你這表現,想要我,不找別人,都難。”厲建國真要瘋。二話不說一陣猛撞,每一下都恰恰重重地碾過蘇晏的敏感點,逼得蘇晏登時又出了一層汗,泛著粉的身體更鮮明地紅起來,前端筆直挺立,guitou又紅又亮,抵在門上顫巍巍的眼看又要射——蘇晏皺眉冷笑,向后一倒,像一個終于被甩上了案板的魚,放棄式地等待這高潮來臨……然而這一次卻沒有來。蘇晏被臨界的感覺逼得難受。扭動了一下身體,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厲建國用手堵住了他的出口。他最怕這個。遺傳問題,他的器官比一般男性要脆弱,這樣的行為很容易導致可怕的傷害——周澤宇之前試過一次,只是稍微地延緩了一下射精時間,他就差點進醫院。厲建國應該知道的——就算不知道確切哪個部分容易出問題,對于“蘇晏身體不好容易病”這個大原則總歸該是了解的……所以他為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能……他是當真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嗎?蘇晏抖成深秋蕭瑟的風中最后一片落葉:快感,痛,難耐的癢,無法擺脫的射精感,絕望,被背叛的憤怒,對死亡的恐懼……淚腺酸脹炙熱,眼淚卻怎么都流不出來……“……放手。”蘇晏打著哆嗦咬著牙說。臼齒磕到舌根上,一嘴血腥味。厲建國一輩子都沒被人這樣過,又是撩,又是磨,又是尋釁,又是挑逗,十八般武藝樣樣來,還都盡盯著他最柔軟、最沒防備、最疼的地方來……哪怕厲苛,這兩年都不太敢在他面前提蘇晏——蘇晏自己卻……他又不是真天生脾氣好。恰恰相反,他骨子立刻的是厲苛的基因,血管里流著生殺予奪的血,母親去世后,天天被厲苛摔打,在東南亞砍過人,在南美開過槍……戾氣重得不到二十歲,眉心已經長出一道豎紋。和蘇晏在一起,他真是用盡了整顆心里僅剩的溫柔,陪盡了好幾輩子的小心……蘇晏卻……厲建國的臼齒磨得嘎吱嘎吱直響。本性里克制不住的煞氣和殺性全給激出來。僅存的理智被鋪天蓋地洶涌嫉妒沖刷得一干二凈。他什么都顧不上。既聽不見,也無法感知。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人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不承認都不行——就算他自己也不行。誰都不許碰他,只有我可以。以前碰過他的人,要全部都弄死。要把他拆開,一口口吃掉,從里到外,從頭發梢到腳趾甲,一個細胞都不剩;占有他,支配他,讓他身體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體液、氣味、印記……啃咬。揉捏。撕扯。頂胯。兇狠的,毫不節制,一點也不控制力度——甚至可以說是故意放任自己的力量。面前蘇晏細白的脖頸和柔潤的肩膀上早已經被折磨斑駁一片,像迷彩一般五顏六色,不時有幾個出血的小傷口,細膩的皮膚上雞皮疙瘩連成一片,抑制不住地簌簌發抖,通紅的耳尖一顫一顫……事實上,不僅是皮膚或者耳朵,蘇晏整個人,由外至內,一直到最深處咬緊roubang的xue心,都在戰栗顫抖……因為受到的碰觸程度不同,呈現不同的區域和頻率,像是在水面上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漣漪。這漣漪在這具身體的最深處匯集,共鳴,絞合成一股粘稠的蠻力,吮吸著厲建國的性器,把它拽向更深入更罪惡的地方…………讓人沉迷。rou體的舒適尚且如此。精神上那種“完全支配”的假象更讓人欲罷不能。對于成年男性來說蘇晏的體型本就不算大,在厲建國的對比下就顯得更小。又白皙。又柔軟。即便這兩年開始注重鍛煉,在厲建國面前依舊和一個高中女生沒有任何區別。一手就可以隨便摁住。像一只甜美的白兔子——又或者別的什么自以為很能撲騰,實際上特別柔弱可欺可愛得不得了的毛絨小動物。厲建國把自己的兇器把他深深地頂在門上。低頭透過那層濕得不成樣的襯衫,看漂亮的肩胛骨像折斷了的羽翼般徒勞無功地起伏,看白膩的軀體無可奈何地呼應著自己的律動,抽出時整個人被帶得向后滑,腰虛虛地往下塌出一條漂亮的曲線,頂入時屁股上翹,撞出“啪”的一聲脆響,多半還伴著一聲奶貓一般甜膩的嗚咽。打著顫。接近氣聲。虛弱的。纏綿的。平日里足以讓厲建國不忍心。此刻卻像一勺滾油,澆在他心底勃勃的烈焰上——他忍不住想究竟有多少人聽過這樣撥動人心的呻吟,究竟有多少人會體貼地停下來又會有多少會毫不憐惜地繼續,蘇晏究竟會允許他們到什么程度,會不會露出更多連他都沒有見過的表情……胯部無法控制狂風暴雨般地猛頂了一陣,厲建國低頭啃噬著蘇晏的耳垂:“以后還敢不敢了?”蘇晏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滑落到門的最下端。被厲建國架著膝蓋碰不到地面——是一個最危險的跪姿。厲建國的身體遮天蔽日地籠著他,兇器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他每一秒被逼到絕境,干性高潮連著來了兩次,眼前一陣陣發黑,卻只是沒辦法射……很難說是什么感覺,爽或者難受又或者其他什么……五感都遲鈍了,生理淚從淚腺里擠出來,很快噼里啪啦地落了一片……他拼命搖頭,想求饒……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發出聲音了。又或者肢體動作有沒有把意思表達明白…………他生怕有。因為厲建國始終沒有放開。相反,還咬著他得耳朵說了一句什么。他朦朦朧朧地聽不清,只好把頭再湊過去一點——厲建國順勢咬住他的喉結,像一匹饑餓的狼,把剛剛那句話重復了一次。蘇晏終于聽清了——“還敢不敢。”蘇晏動了動嘴唇沒發出聲音來。厲建國又頂了他好幾下。每一下都在最要命的地方。蘇晏不敢再拖。再拖下去真的要命了。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喘著氣服軟:不、不敢了……可厲建國不放過他,反而頂得更兇了:然后呢?還亂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