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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拆心飼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亂來?還敢不敢再找別人?——全然沒有察覺他不對勁。

蘇晏急喘了四五下,好不容易找回一點力氣,用力咬了一下手讓自己清醒一點,偏回頭,嘴角扯開一個譏諷的弧度,一字一頓無比清晰地說:“找誰,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厲建國眼睛本就紅得可怕,這下更像是隨時要瞪突出來。

頭發rou眼可見地豎起來。

蘇晏卻還要說:“就你這表現,想要我,不找別人,都難。”

厲建國真要瘋。

二話不說一陣猛撞,每一下都恰恰重重地碾過蘇晏的敏感點,逼得蘇晏登時又出了一層汗,泛著粉的身體更鮮明地紅起來,前端筆直挺立,guitou又紅又亮,抵在門上顫巍巍的眼看又要射——蘇晏皺眉冷笑,向后一倒,像一個終于被甩上了案板的魚,放棄式地等待這高潮來臨……然而這一次卻沒有來。

蘇晏被臨界的感覺逼得難受。

扭動了一下身體,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厲建國用手堵住了他的出口。

他最怕這個。

遺傳問題,他的器官比一般男性要脆弱,這樣的行為很容易導致可怕的傷害——周澤宇之前試過一次,只是稍微地延緩了一下射精時間,他就差點進醫院。

厲建國應該知道的——就算不知道確切哪個部分容易出問題,對于“蘇晏身體不好容易病”這個大原則總歸該是了解的……

所以他為什么……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

他是當真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嗎?

蘇晏抖成深秋蕭瑟的風中最后一片落葉:快感,痛,難耐的癢,無法擺脫的射精感,絕望,被背叛的憤怒,對死亡的恐懼……淚腺酸脹炙熱,眼淚卻怎么都流不出來……

“……放手。”蘇晏打著哆嗦咬著牙說。

臼齒磕到舌根上,一嘴血腥味。

厲建國一輩子都沒被人這樣過,又是撩,又是磨,又是尋釁,又是挑逗,十八般武藝樣樣來,還都盡盯著他最柔軟、最沒防備、最疼的地方來……

哪怕厲苛,這兩年都不太敢在他面前提蘇晏——蘇晏自己卻……

他又不是真天生脾氣好。

恰恰相反,他骨子立刻的是厲苛的基因,血管里流著生殺予奪的血,母親去世后,天天被厲苛摔打,在東南亞砍過人,在南美開過槍……戾氣重得不到二十歲,眉心已經長出一道豎紋。

和蘇晏在一起,他真是用盡了整顆心里僅剩的溫柔,陪盡了好幾輩子的小心……

蘇晏卻……

厲建國的臼齒磨得嘎吱嘎吱直響。

本性里克制不住的煞氣和殺性全給激出來。

僅存的理智被鋪天蓋地洶涌嫉妒沖刷得一干二凈。

他什么都顧不上。

既聽不見,也無法感知。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人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不承認都不行——就算他自己也不行。誰都不許碰他,只有我可以。以前碰過他的人,要全部都弄死。要把他拆開,一口口吃掉,從里到外,從頭發梢到腳趾甲,一個細胞都不剩;占有他,支配他,讓他身體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體液、氣味、印記……

啃咬。

揉捏。

撕扯。

頂胯。

兇狠的,毫不節制,一點也不控制力度——甚至可以說是故意放任自己的力量。

面前蘇晏細白的脖頸和柔潤的肩膀上早已經被折磨斑駁一片,像迷彩一般五顏六色,不時有幾個出血的小傷口,細膩的皮膚上雞皮疙瘩連成一片,抑制不住地簌簌發抖,通紅的耳尖一顫一顫……事實上,不僅是皮膚或者耳朵,蘇晏整個人,由外至內,一直到最深處咬緊roubang的xue心,都在戰栗顫抖……因為受到的碰觸程度不同,呈現不同的區域和頻率,像是在水面上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漣漪。這漣漪在這具身體的最深處匯集,共鳴,絞合成一股粘稠的蠻力,吮吸著厲建國的性器,把它拽向更深入更罪惡的地方……

……讓人沉迷。

rou體的舒適尚且如此。

精神上那種“完全支配”的假象更讓人欲罷不能。

對于成年男性來說蘇晏的體型本就不算大,在厲建國的對比下就顯得更小。

又白皙。

又柔軟。

即便這兩年開始注重鍛煉,在厲建國面前依舊和一個高中女生沒有任何區別。

一手就可以隨便摁住。

像一只甜美的白兔子——又或者別的什么自以為很能撲騰,實際上特別柔弱可欺可愛得不得了的毛絨小動物。

厲建國把自己的兇器把他深深地頂在門上。

低頭透過那層濕得不成樣的襯衫,看漂亮的肩胛骨像折斷了的羽翼般徒勞無功地起伏,看白膩的軀體無可奈何地呼應著自己的律動,抽出時整個人被帶得向后滑,腰虛虛地往下塌出一條漂亮的曲線,頂入時屁股上翹,撞出“啪”的一聲脆響,多半還伴著一聲奶貓一般甜膩的嗚咽。

打著顫。

接近氣聲。

虛弱的。纏綿的。

平日里足以讓厲建國不忍心。此刻卻像一勺滾油,澆在他心底勃勃的烈焰上——他忍不住想究竟有多少人聽過這樣撥動人心的呻吟,究竟有多少人會體貼地停下來又會有多少會毫不憐惜地繼續,蘇晏究竟會允許他們到什么程度,會不會露出更多連他都沒有見過的表情……胯部無法控制狂風暴雨般地猛頂了一陣,厲建國低頭啃噬著蘇晏的耳垂:“以后還敢不敢了?”

蘇晏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滑落到門的最下端。

被厲建國架著膝蓋碰不到地面——是一個最危險的跪姿。

厲建國的身體遮天蔽日地籠著他,兇器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他每一秒被逼到絕境,干性高潮連著來了兩次,眼前一陣陣發黑,卻只是沒辦法射……很難說是什么感覺,爽或者難受又或者其他什么……五感都遲鈍了,生理淚從淚腺里擠出來,很快噼里啪啦地落了一片……他拼命搖頭,想求饒……

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發出聲音了。

又或者肢體動作有沒有把意思表達明白……

……他生怕有。

因為厲建國始終沒有放開。相反,還咬著他得耳朵說了一句什么。他朦朦朧朧地聽不清,只好把頭再湊過去一點——厲建國順勢咬住他的喉結,像一匹饑餓的狼,把剛剛那句話重復了一次。

蘇晏終于聽清了——

“還敢不敢。”

蘇晏動了動嘴唇沒發出聲音來。

厲建國又頂了他好幾下。每一下都在最要命的地方。

蘇晏不敢再拖。

再拖下去真的要命了。

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喘著氣服軟:不、不敢了……

可厲建國不放過他,反而頂得更兇了:然后呢?還亂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