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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拆心飼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1

分卷閱讀81

    晶瑩剔透,倒不以為怪。

厲苛單刀直入,這件事上我們有共同利益,要不要合作。

蘇晏直截了當:我又不傻。我才不與虎謀皮。

就掛了電話。

額角還突突地跳。

這么多年,他都忘不了,那個宴會之后的雪夜,厲苛當著他的面,一腳把他的阿國哥哥踹成一個蜷縮的蝦子。阿國哥哥明明疼得直發(fā)抖,卻還要笑著對他說沒事,腹上的瘀痕整整一本半月都退不盡。那天,蘇晏的心里埋下一顆種下仇恨的種子。他沉默地捏著自己的小拳頭,心想總有一天,他要把阿國哥哥忍的疼全都找回來。

然而還沒有來得及,阿國哥哥就被厲苛殺死了。

依舊在他面前。

只用了不到半小時時間。

蘇晏痛恨厲苛。

痛恨那卷打破了鏡花水月美夢的錄像。

更痛恨到現(xiàn)在,潛意識中始終無法更改認識的自己。

他連掛四五個厲家那邊過來的電話。叫秘書幫忙擋一下。秘書卻說:蘇總,厲總已經(jīng)在這里了。

“誒?”蘇晏一驚。

厲建國已經(jīng)推門進來:“怎么了,掛我電話?還叫人擋我?生氣了?”——他的臉因為奔跑而泛著紅,寬闊的胸膛起伏著,額角和喉結(jié)上都掛著汗,浸濕了襯衫,隱約看到其下小麥色的皮膚……蘇晏整個人都發(fā)熱,形象全無地就這么爬到桌子上探身去吻他:“沒怎么,我要是接了,你是不是就不來了?”

管他什么是真是假。

蘇晏想。

橫豎離厲建國婚禮也只有不到三星期。就當是,索多瑪覆滅之前的狂歡吧。

這狂歡比蘇晏想的還要更瘋。

他總覺得厲建國血液流流淌著專門針對他的春藥。看一眼就全身發(fā)熱,一親腰就發(fā)軟,再摸兩下就濕得一塌糊涂。和周澤宇一起時,用了藥都沒這么來勁。每每做到一半,睜眼看厲建國被汗水打濕的臉,專注熱烈的表情,被情欲熏紅的眼睛,就激動得不能自已——如果不是厲建國控制著節(jié)奏,他估計每天都能做到暈過去。

事實上,即便厲建國一以貫之地把他當成易碎物品,隨時提醒自己注意輕拿輕放,溫柔呵護,蘇晏還是被cao得失禁了兩次——自己做死,硬是要撩:

一次是知道厲建國到譚家去做婚禮前最后的準備工作。其實也并不關(guān)他的事。只恨多聽了一耳朵,就怎么都坐不住了。索性提前下班,到家洗干凈,單穿著厲建國的襯衫,一邊吃點心,一邊做潤滑一邊等他,算著時間厲建國差不多到到車里了,就給他打電話,可勁兒在電話里說葷口,不許厲建國掛斷,否則就要鬧。厲建國只說兩句就不吭聲了。蘇晏偏偏還呻吟,還喘,還軟著嗓子說里面不行了想要哥哥的大roubang……厲建國啞著嗓子問蘇晏小同學,你是不是想看我死在路上,蘇晏才心虛地啪嗒一下掛了。

沒過五分鐘,厲建國像一匹被挑釁的公牛一樣從外面撞進來,鞋子都沒換,筆直進房間甩上門,一面解領帶一面惡狠狠地瞪他:“蘇晏晏小朋友,你真是要死了。”

光是看他單手拆領帶解襯衫扣子蘇晏就硬得發(fā)疼。

在當點心的小蛋糕上抹了一點奶油,涂在自己挺立的rutou上,又從rutou上挑一點送到嘴邊,小腿去勾厲建國的腿,眼神比腿還勾人:“我不死,死了多倒胃口。你嘗嘗嘛,我是甜的。”

厲建國照著那涂滿奶油的小rutou就咬下去,一點不留力,咬得蘇晏直抖,期期艾艾地喊疼——厲建國兇他:“還敢不敢亂來了?”蘇晏卻大大地張開腿,兩支手指探下去撐開水淋淋粉嫩嫩的xue口,乜斜著眼問:“那你敢不敢?”

那天晚上蘇晏差點被cao死在床上。

哭得嗓子都啞了。

厲建國理智回籠就心疼了,看著他濕淋淋的臉蛋直嘆氣。一面小心翼翼地抱他去洗澡,一面問“你這是干嘛”“又是何苦呢”“自己的身體自己不知道多疼一點”——蘇晏哭岔氣,不吭聲。累得很卻還是在被窩里翻來覆去。厲建國摟著他哄了大半個晚上,才好不容易哄睡了。

第二次是厲建國的singleparty。

厲建國本來不想要:畢竟他這個婚也是單純的利益結(jié)合。和譚云只能算普通朋友。沒有什么特別“告別單身”的實感。但狐朋狗友們硬要給他辦一個。在這節(jié)骨眼上也確實不好拂了他們的意,就姑且去了。

自然是最高級的club。最豪華的包廂。最昂貴的酒。最好的姑娘。一排上來了有七八個,帶著威尼斯面具和口罩,看不清臉,只有一雙雙秋水剪瞳在昏暗的室內(nèi)跳躍迷幻的光線中灼灼閃爍。穿的是制服,上身掐腰黑西服白手套,扣子頂?shù)较骂M,下半身卻只有一層薄薄的黑絲配高跟鞋,愈發(fā)顯得個頂個的腰細腿長屁股翹,正中的那個尤其惹眼,超過一米七,穿雙高跟鞋快到厲建國的眉骨高,一雙腿又長又直,隨便邁兩步,就撩起一陣倒抽氣的聲音;那一抹小腰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細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握過來,輕輕一捏就會折斷,卻柔韌又靈活,隨著強烈的音樂扭動著,像一尾染著罪惡的蛇。

不過二三十秒。

酒都還沒開全,人就都醉了。

本來是厲建國singleparty,說好了讓他瘋一晚上,來陪他的幾個人反倒先把持不住。紛紛和厲建國告罪,砸吧著哈喇子湊上前去,嘰嘰喳喳地問“什么時候來的”“以前怎么沒見過”“這種尤物是誰藏了私”,就大大咧咧不客氣地上手。

厲建國總覺得哪里不對。

這人身形總覺得熟悉。雖然的確一副柔弱無骨媚態(tài)縱生的模樣,但這肩膀?qū)τ谂鷣碚f略寬了,胸也平,而且那雙眼睛……

“cao!”

厲建國猛地起身,直接帶翻了面前的茶幾,酒水稀里嘩啦灑得到處都是,他也顧不上,直接踩著這一地狼藉撥開人群,把那人撈出來——攢在那人身旁的幾位尚意猶未盡,戀戀不舍的,厲建國臉都黑了:“撒手!”

激起一陣掀了房頂似的哄笑:

“厲總也有這種時候?”

“可見得是妖精了!”

“認識老厲這么多年,這是破天荒頭一遭吧!”

“可算在結(jié)婚前破了例了!老厲老厲,我們這地方找的好不好?怎么說也得謝三杯吧?”

厲建國脖子一仰,直接灌了三杯,拎著人就走——不忘拉開外套把人籠著,走了兩步不得勁,索性打橫抱起來。背后的起哄聲就差沒把屋頂掀了。厲建國顧不得,匆匆扛著人到一旁預留的房間,落了鎖,把人放到床上拉下口罩解面具:

“你到這種地方來干什么!”

聲音又急又兇,動作卻很輕。看到臉頰旁邊被口罩的帶子勒出一點紅,還反復地摩挲了兩下。